小女奴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说也说不利索了:“你、你、你……”
“嗯?”大地主的鼻音性感极了,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小女奴木呆呆的眨眨眼,突然“噌”地坐起来向车门扑去。
大地主顺手揪住她的衣领,轻轻把她扯了回来。
“嘿!”安小年甩掉小女奴人设,大叫一声抬腿踢过去,被项轻墨用胳膊一挡就卸了劲。
只不过他的脸色随之微微发白,眉头也飞快地皱了一下。
安小年没有注意到,还想再攻击,可小腿已经被他抓住,那只温热的大掌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脚踝上,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原来他是要为她检查伤势。
“嘶……”安小年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这会儿知道疼了?”项轻墨讥讽道:“刚才那么生猛,我还当你痊愈了。”
安小年没有回嘴,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脚腕上。
项轻墨的手实在比他的语言温柔多了。
在她这个肄业护士看来,他的手法十分专业。修长的手指如同弹琴般从肌肤上捏过,不偏不倚,不轻不重,仿佛挑起了串串电流,麻麻的,酥酥的,又有些说不清楚的痛痒。
她忍不住有些慌乱,轻轻向后一撤。
“疼了?”项轻墨立即抬头,眼中一瞬间满溢的竟然是……关切?
安小年心头微震,可还不等她流露吃惊的神色,那双英凌的凤眸中就只剩下了淡淡的不满,快得让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你今天在老爷子那儿表现不错,不过要是再受伤,可就别想工作了!”他的语气恶劣至极,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黄世仁周扒皮之流。
安小年顿时蔫了,却在这时,感到自己的鞋袜被一一脱掉,脚更被项轻墨直接握在了手里!
“哎!”她轻呼出声,又羞又窘。
项轻墨充耳不闻,将她那只小脚握在掌心,蹙着眉头仔细拿捏,不时还要追问一下感受。
“这样疼吗?”
“不、不疼……”
“这样呢?”
“有一点……”
安小年觉得两腮都烧了起来,简直要尬穿地心,只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咳咳……那个,项先生学过医?”
闻言,项轻墨像是想起了什么沉重的回忆般眸光一暗,微微停了停才答道:“嗯,在部队学过一些。”
他当过兵?
安小年意外,再看向项轻墨时就带了探究。
他的五官十分好看,轮廓弧线都透着精致,和当红的某个流量鲜肉有几分相似。但小麦色的皮肤和眉梢眼角几分霸道的戾气,都让他看起来man极了。
大概是她注视的时间有点长,他察觉到了,唇角再度浮现出那抹熟悉的坏笑,抬起眼眸与她直接对视。
那副样子就像是捉到了一个暗恋者,自得中带着引诱,审视中藏着高傲。
“看什么呢?”
安小年顿觉窘迫,却佯装坦然地咧出一个微笑来:“学习您的专业手法呢。”
项轻墨轻挑眉毛,不屑地嗤笑一声,下令:“躺下!”
安小年立马不笑了:“干嘛?!”
项轻墨笑得更加邪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肋骨。
安小年轻抽一口冷气,迅速环抱住自己,虚伪假笑道:“不劳烦项先生了,这里肯定没问题的,请您放心!”
开玩笑!要是现在解开衣服让这个恶劣的男人检查,她非得咬舌自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