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也不知是到底是怎么触的,手腕上的手表又再次恢复了跳动被掐停的时间又恢复到了原样,救生艇终于在这个浪头上下来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生机。『≤八『≤一『≤中『≤文,
这下我学乖了些不再出声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凳子将船停靠到了岸边拴上了绳子,看着这些和记忆里重复的画面。
“乞真,老夏受了伤就不要登到岛了吧,还是我们俩个现去探探吧。”凳子转过头向我说道,老夏也是看向了我。
我连忙点点头但凳子和老夏却又停顿了下来,打量周围一切又被停住了时间,我困惑到底是怎么了就会这个样子。
我回想,回想凳子他们先前是怎么做又恢复的,是我做了什么吗,还是说了什么?
想了想起去,想起在恢复的前一刻我似乎是顺着凳子的手指看了一下码头,难道说这里有什么玄机?
我侧过脸又看了一眼码头和记忆中看的是一个部位,但转过头来一切还是没有恢复。
冷静冷静,一定什么是相同的。『≤八『≤一『≤中『≤文,
我自己对自己说道,心里一动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边回想着一边对着凳子说道,“凳子·······上岛之后···第一件事情是找到淡水,你向左,我向右·······一个小时后在这里汇合,我去······找个能住的地方,你去找···找淡水和食物。”
结结巴巴我勉强回忆起当初登岛的时候所说的话,果然凳子在听了我的话之后背上背包带上枪支弹药后便和记忆里的一样向左边探去。
看着凳子走了没有多久便停住的身影我才稍稍明白了,原来这里我得念出‘台本’那个我们当初无意间做出的‘台本’。
我回果然老夏也是看着我停顿了下来,我想了想说道,“老夏,你在这里守候物资,剩下的枪支弹药都留给你······子弹都上膛好了,万一···有什么不对你就开枪。这里慌得很,你这里枪声一响我和凳子就能听见,知道···了吗?”
“你去吧,我这里没问题,生死关都闯过来了这下子你就放心好了,有什么好吃的记得给我留着点啊,我可是吃够了这些罐头了。”看着老夏重复着当初说的那些话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大大方方的笑容里还残留着他做卧底时的江湖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但有那么陌生。八一中文()
我收好枪支弹药背上背包刚要走又想起了‘台本’回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知道了,你也要小心点,我走了。”
荒岛上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按照记忆我又重复了以前的路线想着废楼前进,这期间我又过试着停下脚步回转过头去但只要一停下手腕上的指针便又会停止不前,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继续照着‘台本’走下去。
再一次的那个布满了铁锈的路牌又出现在了眼前,我盯着手腕上的指针站立着在那里等待着记忆好似是有一直狐狸出现过在眼前。
指针滴答滴答的前行,等了良久那只火红的狐狸都没有出现,疑惑着但时间并没有停顿下来,‘砰’的一声枪响我知道是老夏落水了,不再等待我只好提着枪向岸边赶去。
“乞真,给。”接过凳子手中的水,不出意料的等我赶到的时候凳子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接下了依旧重复了对话依旧像当初一样收拾了东西准备向废楼出。
背包里的杂物叮叮当当的,很快就看见了那三栋废楼。我忽然停下了脚步时间便随之停顿了下来,寻了一块石头我坐了下来,左手边是依旧保持着前行姿势的凳子和老夏右手边便是那注定让我失去同伴的废楼。
我摸上衣领的内面,果然一只烟藏在了里面,和我想的不错我自己也是‘重置’了,不论是状态还是衣物外表都恢复到了登岛的时候。
吊上烟掏出打火机想要点燃却现火机被按下去后却没能弹回来,电火花都没出现。
“呵,还真是时间静止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连点个烟也不行。”我自嘲着自身的处境无奈的拿下了叼在嘴上的烟。
看着凳子和老夏感觉是那么真实,的确也是真实,活生生的人就像石头一样杵在那里。我又看向废楼知道让指针重新转动的话那注定会再次失去他们。
“凳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自言自语着,就像是在一个静默的舞台上独自说着话剧。
犹豫了很久,很久,我又将烟和打火机收回,重新站回到了凳子老夏的中间,随着脚步的落下时间又开始了流逝停顿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重复着那我看不见的‘台本’我们又再一次探进了废楼,又再一次点起了火堆架上了铁锅。
我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和凳子老夏拌着嘴笑骂着,看着凳子嘴馋的样子倒入草莓老夏颇有点恨意的将害他落水的蛤蜊抛下沸水,我一度怀疑这是不是我做的一个梦,一个真实的,重复的梦,梦里我做着这些重复的事情为了的是和他们不分开,或许是我们三个人早已死在了船上而这个梦境就是我们灵魂的归处。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一步步照着记忆中的话说着,做着,很快凳子和老夏又裹着睡袋睡下了,我守着夜捧着怀着又重新出现的线装书任凭时间流逝。
只要书在手里指针就不会停下,我目光看着窗外一点点黑暗,我知道那团折磨我的烟雾又一次笼罩了这里的一切。
火堆上的火焰停止了摇曳,我知道该去抽这个烟了,可是我却是停顿了很久看着凳子和老夏熟睡的样子感觉很安心,很安心。
站在窗前我终究还是点燃了那只烟,幽暗的窗外却又再一次出现了那个我以为的是幻觉的场景。
“早该想到的。”
我嘲笑着自己明白窗外的应该是真实的,或许那些也是被困在这里的人们。
我抬头窗外,来来往往搬着东西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