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资料是我和疯子还有另一个同伴在之后,从事很长时间的摸金人后,无意间得到的。或许很多时候,这冥冥之中都会有无数的牵引羁绊着我们,或是引导着我们。我不想再把这个故事继续的隐藏下去了。所以就在我还能记起那段回忆的时候将这一切的一切都当做是一本回忆录给记录下来。别的就不多说了。先说说这份我得到的资料吧。
这份资料一共分为三个部分。一卷影像带,一个本子,还有十一张已经泛黄快到看不清楚的相片。这是我在贵州的一个遗弃的日本驻华秘密军事基地中得到的。具体是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我在之后会详细的说。这里就先不叙述了。
这个深处中国内陆的秘密军事基地是在贵州西部的一个山区当中,说是军事基地,其实是由一些【夜郎国】地下古建筑为原型,所改造的巨大基地。说起【夜郎国】,这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古文明国度,起源应在属战国时期。具体时间我也记不得了。而【夜郎国】也和苗族有着颇大的渊源。所以当我和疯子还有另一同伴从gz得到这份资料的时候,便和疯子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北京。从北影厂借到了影像带播放器后,马不停蹄的到了家里。
影片里一位大佐军级的日本军官,很惊慌的,对着镜头说着什么,又不住的在比划着,这名日本军官的右边胸口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破碎的皮肉好像已经感染的很严重。他不住的指着自己的胸口,好像要告诉人们什么。他近乎疯狂的瞪大了双眼,双手不断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这名日本军官撕扯掉了自己的衣服,显露出的满身看似像是感染的伤口,让我和疯子一阵的犯恶心。
日本军官似乎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后,便更加的暴躁并且疯狂。他颤颤巍巍的双手,好像想要把伤口旁边的碎肉全部扣掉,突然,在他的伤口中,似乎有一团黑色的东西正在蠕动,日本军官看到后,便歇斯底里的大叫。一边用手想要撕开伤口,把里面黑色的东西给打出来。突然有两条长须一样的东西,从伤口处不停向外蠕动,日本军官双手死死地抓住那段长须般的物体,而后用力的向外撕扯。似乎这时的他已经忘记了疼痛。
这样的画面让我和疯子几乎快要吐了出来。在日本军官不住的撕扯中,那团黑色的物体,已经露出头来,黑色的物体蠕动的更加迅速,好像是更加想从日本军官的身体中冲出。日本军官一遍疯狂的嘶吼着,一遍奋力的拉扯着。终于从身体中,将那团黑色的东西给拉了出来。我和疯子定眼一看。让我俩是不由得大跌眼镜,并伴随着一段干呕。那是一条有手掌大小的黑红色的鲶鱼!日本军官双手拿着那条十分诡异的鲶鱼,疯狂的大笑着。好像是十分解脱的感觉。就在他不住的癫狂的时候,突然那个日本军官停了下来。因为就在这时,他身体上其他的伤口,也都有黑色的东西在不停的蠕动。似乎日本军官已经非常的绝望了,他疯狂的呐喊着,将摄影机打翻。影片到这里便结束了。我和疯子四目相视的看着对方,半天说不出话来。
虽然在我们那个年代对于日本人的仇恨是非常的严重,可是在看到这样的画面还是不由的产生出同情之色,只是我和疯子都没有说出口罢了。我点上一支烟,对疯子说道:“这个应该是属于一种苗蛊,想必是这些日本人在建造这个秘密军事基地的时候,不小心中的。”疯子也是不停的点头,对我的话表示认同,他也拿起了一支烟点上,对我说道:“我说盛哥,你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本子上写的都是些什么?还有你看着照片。”说着,疯子拿起了那个我们从gz带回来的本子,和那十一张照片。
我看着那些照片,上面都是一定类似雕刻一样的简单图案。便说道:“我也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对了疯子,你有没有认识会日语的朋友,找个人看看,这本子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疯子想了想,开口说道:“好像,老金头就会些日语,要不咱们去找找他看看,或许就能知道这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了。”疯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似乎这老金头还真是认识日本字。便对疯子说道:“成,明天早起,咱们就去一趟潘家园,把老金头叫出来,来家看看这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这本子太扎眼了,带过去不合适。”“成,就按你说的”疯子回应道。
说起老金头,那是我们刚开始进到盗墓这一行便认识的一个在潘家园,做古董生意的老狐狸。说他是老狐狸可一点也不为过,这老头也就五十刚出头,一脸的贼眉鼠眼,甚是爱财。听说之前也是从事盗墓的野盗,后来有了点积蓄,便在潘家园一带盘下了一个店铺,做起了古玩交易的小营生。平日里也就是练摊,喝茶、玩个蝈蝈蛐蛐唔得。做古玩交易这一行讲究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所以这老金头一直遵循着这个道理,倒也落了个轻松快活。八壹中文網
我和疯子认识这老金头,就是在我们第一次摸金的时候,在潘家园认识的,这老头虽说是爱财如命。但也并不是什么坏人。一来二去聊得挺投缘,便从此有了缘分。每次摸金回京,多数都将手中的货低价给了老金头。所以此次去找老金头,认这本从贵州带回来的小本子,也是在信得过的前提下,毕竟做我们这一行的,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属于刀口上的买卖。稍有不慎便会连人带命一切断了根(断了根:行话是指死去或是入狱),所以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万分小心。
第二天一早四点多,我便和疯子一起去了潘家园。潘家园俗称鬼市,因为在旧年间,很多纨绔子弟因抽鸦片、或是赌博等欠债后,便会将家中值钱的物件变卖,可毕竟是有钱人家,十分要的脸面,所以一般都不会在白天去潘家园变卖,所以多是早晨四点来钟,趁着天还未亮,将手中值钱物件换成银子。所以因为天未亮形成的集市便叫做了鬼市。
我和疯子来到潘家园后便找到了老金头,老金头看到我们来很是高兴,便冲我们乐呵道:“你们俩小崽子这么长时间不见,有去哪瞎晃悠了?”我俩看这老狐狸样,也没多说什么,掏出烟来递给了老金头一根,便坐他跟前,对老狐狸说道:“老金,最近生意怎么样啊?”老金头咋嘛咋嘛嘴说道:“还是内德行,不成。”“我们手里有一东西,要不咱们找一地儿,您给研究研究?”我俩顺势说道。老金头一听这话便来了兴致,毕竟现在生意不好,保不齐我俩手里有什么甜货呢(甜货:行话指之前的玩儿)。便对我俩说道:“成,我收拾一下,咱们走。”老金头收拾好后我们三人便往家走,毕竟四点多也没什么茶馆子开门儿的。
到家后,我给老金头倒了杯茶,便把那个小本子掏了出来。这老狐狸一看我就拿出了一个塑胶皮的小本子,况且这小本子也没多厚,便说道:“这什么破玩儿,你们说的东西在哪呢?”我也没解释,便对老金头说道:“就是这个,你先看看,这是我们从贵州带回来的,全是日文,我俩也看不懂,您给长长眼认认看。”老金头掏出眼镜,便接过了小本子看了起来。不多时间,老金头便开口说道:“这是一个工作日记,说的是在贵州建设秘密军事基地的一些事情,没什么大不了了,倒是最后说的有些诡异。”我和疯子一听,便明白,看来这里面还真的有事,便同时问道:“后面说什么?”
老金头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后面说,一行人中不断有人出现皮肤溃烂,起初认为是因为缺乏维生素c,导致的坏血病,毕竟是在那么贫瘠的地方,所以就想办法弄了些水果蔬菜,可是并没有出现好转,并且陆续有人出现相同的症状,所以所在地的军官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无论如何医治都不见好转。”我和疯子接着问道:“那最后怎么说?”老金头继续道:“这上面说,大概一星期后,有一名士兵身体的溃烂部位开始有黑色东西蠕动,从里面爬出累死鲶鱼一样的东西,之后相继有士兵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多次向上级请示希望可以从基地撤出,但上级不允许,并且派人将基地封死。之后这上面就只写到大概还有四个人的时候就结束了,估计的当时记录人员也死去了。”老金头抬起头问我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俩便把那段影片告诉给了老金头看,老金头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看样子像是一种苗蛊,可具体是什么人下的蛊就不知道了。当天我们中午,我们三个恶心一口东西也没吃下去,晚上实在饿得不行了。便和来尽头到巷子口的卤煮摊子吃了点又喝了几瓶啤酒,便散了。
但那段影片和本子里的疑问,还有那照片中奇怪的符号,直到之后的几年我们才慢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