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朵抱着许向楠手臂的手慢慢握紧,又徐徐松开。女人声线优雅,可说出的话,却让秦朵一阵恶心。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盯着眼前凌沁那张妩媚的脸,秦朵把整个人的重心都倚到了许向楠的身上,声音也跟着放得娇媚了些,“向楠啊,人家累了,走不动了,要抱。”
许向楠看着倚在自己身上,眼神里闪起了莫名斗志的秦朵,有些啼笑皆非。不过,这种被撒娇的感觉好像还不错。什么话也没有说,手就搭上了秦朵的腰,打横就把人抱了起来。
店里所有店员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目光投了过来。
秦朵把头埋在许向楠的肩膀上,低声说到,“许先生,剧本不是这样的!你‘宝宝’,‘宝贝’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一叫,轻着声音哄我一下,表现出来宠溺就好了。”八壹中文網
许向楠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对着秦朵的耳畔轻声说到,“宝宝,宝贝,这样吗?”
男声低哑,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薄唇每说一个字,就会有意无意的略过她的耳廓。秦朵咽了口口水,狠掐了自己一把才让自己没走神,“许先生你傻啊!不是叫给我听,是叫给那个女人听。”
“这样啊。”
直到秦朵被许向楠放到椅子上坐好,秦朵的心跳还是不规整的在加速。许向楠刚刚那两声,也太撩人了。
凌沁还愣着原地,她觉得以许向楠的性格是万万不可能应秦朵那种任性的要求的,可偏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这个什么都不如她的女人话音一落,许向楠就按照她的做了。
有些尴尬的一个人转身,凌沁想了想自己的身份,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跟那种下贱的女人一般见识。于是又重新迈开步子,优雅的朝着许向楠和秦朵所在的位置走去。
自行拉开椅子坐下,凌沁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大好看,“向楠,我……”
“凌小姐,别向楠向楠的叫得这么亲热。我男人,只能我这么叫,你就还是礼貌一点叫许先生吧。”双手环抱在胸前,秦朵故意摆出了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向楠,我……”
“叫许先生。”漫不经心的男声,打断凌沁的人是许向楠。
见许向楠态度如此,凌沁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伯母说了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秦小姐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样子,向……许先生这么优秀,就你也配?”
听着凌沁的话,秦朵也不生气,从椅子上起身,往旁边一挪,就坐到了许向楠的腿上,搂住许向楠的脖子就贴近了许向楠的脸,“镜子啊,向楠别动,凌小姐叫我照镜子,这里又没有,就姑且拿你的眼睛凑个数吧。”
丝毫没有要阻拦的意思,许向楠任由着秦朵折腾。
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之后,秦朵的双手就贴上了许向楠的脸。扶正着,让他直视自己,“向楠,你说说,我配不配得上你?”
手覆上秦朵的手,许向楠眯起了琥珀色的眸子,配合着秦朵,“有了对比之后,还真是越发觉得我老婆可爱了。”
许向楠似真似假的话,让秦朵一阵鸡皮疙瘩。不过凌沁还在场,她自然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压下那层诡异的感觉,秦朵的手从许向楠脸上落到了肩上,挑衅的看向凌沁,“凌小姐听到了吗?我男人就是我的镜子,在他眼里我是可爱的,就足够了。别人的看法我可管不着,更何况某些根本就无关紧要的人。”
两个人一来二去,凌沁气极了,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堂堂凌氏集团千金,在a城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时被这样对待过,还先让她等了半个小时那都不提了。一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包,气冲冲的踩着高跟鞋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向楠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女人也太容易应付了吧。”
秦朵还坐在许向楠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盯着凌沁离开的背影。
“有一件事,我一直在好奇。”
许向楠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秦朵撤回目光,低头看向了许向楠,“什么事情?”
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按着秦朵的头就朝自己压了下来。冰冷的唇贴上那带着暖意的唇瓣。似乎得到了想知道答案,没做过多停留,许向楠就主动挪开了。
看着秦朵呆滞的眼神,许向楠指腹轻抚过秦朵的唇,“啧,果然是甜的。”
从许向楠身上站起,秦朵什么都顾不上,一路乒乒乓乓的碰倒了不知道多少椅子,退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许向楠,你你……你是狗吗?怎么还舔人。”
手还停在半空中,对应着刚刚秦朵唇的位置。许向楠也没有收回来,直接落到了桌子上,盯着秦朵那双还有些迷离的眼睛,抿着唇,扬起了一个有几分邪魅的笑,“那下次尽量注意。”
秦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关注的点不对,“什么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搅拌着面前的咖啡,许向楠满脸淡然,“我吻我老婆怎么了?”
口口声声怀着别的目的和她在一起的,是这个男人吧!那怎么哪里来的勇气把这句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不是都说清楚了,我们之间是交易,没有感情,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所以你吻我是不对的。”
喝了一口咖啡,觉得有点苦,许向楠就拿起镊子加了一颗糖,加完之后才回答,“吻自己的老婆不对?”
“对,但是……”
“对,朵朵自己说了。”
挪开椅子,秦朵在许向楠对面坐了下来。原以为昨天就已经什么都说清楚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许先生,我们不是普通情侣,我……”
“嗯,我们是夫妻。”
端起桌上的小糖罐,揭开盖子,秦朵全倒在了许向楠的咖啡杯里,“听我说!”
皱眉看着被方糖堆满的咖啡杯,许向楠伸手把就秦朵的那杯拿了过来,悄无声息的把自己的换了过去。伴着银色的长尾勺与陶瓷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许向楠的声音反而变得更清晰了,“是朵朵没懂我的意思吧,我可从头到尾都没说过“离婚”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