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瘫坐在地上，不再对外界有反应的小丑，陆离和蝙蝠侠默默退了出去。
“可以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么？”
路上，蝙蝠侠实在忍不住提出疑问。
“我只是让他做了一个梦，经历了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梦里过了十五年？”
“对！说起来，这个应该不犯法吧，比如虐待犯人之类的。”
“不会，法律上没有规定不能让罪犯做梦。”
蝙蝠侠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的能力很特别，还好我们不是敌人，也许这次哥谭有救了！”
蝙蝠侠突然觉得自己打击罪犯的动力更足了。
只要把那些罪犯都抓过来改造一番，至少他们对普通人来说，就没有那么危险了。
“我觉得下一个治疗对象可以是企鹅人，那个家伙对哥谭来说过于危险。”
“再说吧再说吧，小丑还要继续观察观察才能确定他有没有变成正常人。”
陆离摆了摆手。
弄一个小丑就已经让他累了那么久了，更何况企鹅人身上又没有任务，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拯救哥谭的办法总不会只有这一个吧。
真要是这样，哥谭这么多罪犯自己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了，直接在阿卡姆加班到死就行。
“听说最近哥谭又出现了一个小丑？”
陆离想起来之前来拜访自己的亚瑟，连忙说出来转移蝙蝠侠的注意力。
“是的，这座城市里的疯子总是这么多，估计又是一个小丑的狂热崇拜者！”
蝙蝠侠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扶额。
“他最后出现的时间是在一个星期前，初步确定这个家伙有着蛊惑人心的能力，不少围观者都被他蛊惑进行了各种犯罪行为。”
蝙蝠侠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手机递给陆离。
上面播放着一个短视频，正是自己围观过的亚瑟蛊惑暴动的那一晚。
视频结束的后半段，则是一堆人在打砸抢零元购。
“嗯....真可怕啊！”
陆离沉吟了一会，还是没有把那句说不定他们没有被蛊惑，只是触发了种族天赋说出来。
他可是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围观的时候，被蛊惑的抗议者除了砸死了警察以外就是围绕着亚瑟欢呼。
后面那些打砸抢的活动纯粹是旁边看热闹的人自发的行为罢了。
只能说哥谭这个地方格外的出人才，看热闹的都知道见缝插针犯个罪。
原心情不错的蝙蝠侠因为想起另一个小丑的事又变得头疼起来。
这座城市就像泥沼一样，一旦陷入，就会一直被纠缠着。
“最近我也在调查他，但他已经消失很久了。”
正说着，戈登急匆匆的走过来。
他这次过来除了想了解小丑的情况以外，还和陆离有关。
“陆医生，我都听说了，您果然厉害！”
戈登不知不觉间甚至用上了敬语。
“当时事发突然，很抱歉耽误了芭芭拉的治疗。”
陆离想起来自己当时还答应了戈登第二天就去看芭芭拉，没想到直接在小丑那边呆了一个星期，出来后又睡了一天一夜。
“我理解，我理解。”
戈登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不过很快他又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不过如果最近您有时间的话，可以再去一次吗，我这几天试过其他心理医生，但好像都没什么效果。”
“没问题，我下午会以朋友的身份去拜访。”
戈登见约到了时间，面色欣喜的离开了，他要去亲眼看看小丑现在的状态。
场上又剩下蝙蝠侠和陆离。
蝙蝠侠想了一下，自己蝙蝠侠的身份和黑狼骑士医生的身份好像并不熟悉。
刚准备转身离开，就见到陆离递给自己一张纸。
“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可以！”
蝙蝠侠顺手接了过来，发现手感有点不对。
“这是什么？”
“戈登前几天的问诊的账单。”
听到是戈登的，蝙蝠侠收下了。
看着蝙蝠侠转身离开，陆离走向停车场，准备回家洗个澡再去戈登家。
因为自己一个星期没有和外界联系，很多事情都被耽搁了，必须抓紧时间行动才行。
......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陆离来到戈登家。
此时的戈登还没有下班，陆离估计只有芭芭拉戈登说的护工在家。
按了门铃，等了好一会后，门终于开了。
开门的却不是护工，而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女。
“芭芭拉？”
似乎是看出陆离疑惑，芭芭一边拉操作轮椅退后，让出可进入的空间一边说道。
“我不习惯被人照顾，所以我让她提前下班了！”
陆离没有多纠缠，只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客厅里的陈设十分简单，除了常规的沙发电视之类的家具外，几乎没有别的装饰。
在哥谭，当了警长还这么穷的估计就戈登一个。
芭芭拉熟练的操作着轮椅，游走在客厅与厨房之间，给陆离倒了杯水。
也不知道在这段时间她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这么熟练。
“说真的，你不应该随便给一个陌生人开门。”
“没关系，我在楼上的时候看到你了。”
芭芭拉笑着回应，似乎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在楼上看到我？
陆离有点疑惑，在外面的时候他观察过，正面的那个窗户根本不是房间，不会有人特意一直待在上面才对。
难道她知道我要来？
想了一下，大概是戈登已经提前通知了吧。
“那么自我.....”
陆离刚准备开口，芭芭拉就接道。
“我们认识，不是吗？骑士先生！”
？！
芭芭拉看见有些发愣的陆离，直接摊牌了。
“是你从小丑手中把我救回来的，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声音。”
“你凭声音确定我的身份？”
陆离伸手摸了摸脖子。
自己没有学会什么变声，被认出来也很合理。
“不是，我在蝙蝠侠的资料库里找到的你的信息。”
芭芭拉摇摇头，反手直接把蝙蝠侠卖了。
陆离点点头，那就说的通了，蝙蝠侠知道了，那这件事就是公开的秘密了。
其他人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更何况是芭芭拉。
这个女孩在没有瘫痪之前是超级英雄蝙蝠女侠，在瘫痪后依旧是超级英雄“神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