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没死？
等等，这信息量有点大，我需要缓缓。
蝙蝠侠有些接受不了。
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打破底线结果小丑还是没死？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不是已经复活了吗？”
面对蝙蝠侠的疑问，陆离直接反问他。
“这个世界存在着一种神奇的液态金属，名为酒神因子。
这种身体的金属可以存在于人体的血液之中，正常情况下呈隐性且无法被任何手段检测。
它在宿主受到伤害时对会宿主的身体进行修复，死而复生，甚至可以让人永生！”
看着蝙蝠侠还是有些疑惑，陆离向他解释了一番。
陆离能看到，在蝙蝠侠受伤的身体部位下，有一丝丝绿色流动，那是酒神因子正在修复蝙蝠侠的伤势。
按照这种恢复速度，半小时内蝙蝠侠就能恢复到正常状态。
“而小丑的血液中就含有这种酒神因子，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疯狂还能一直活着的原因。”
“我能复活也是因为酒神因子？”
感受着身体正在快速修复，蝙蝠侠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是的，我给你注射了一些酒神因子。
对了，虽然你大概不会听，但是我还是要和你说一下，最好还是不要研究这种东西，会变得不幸。”
“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在事情结束去找找，我相信你很快会找到小丑还活着的痕迹。”
“为什么是结束以后，你那边的麻烦还没解决吗？”
突然接收了太多信息量巨大的东西，即使是蝙蝠侠也有些头疼。
陆离向蝙蝠侠和芭芭拉解释了一下亚瑟最后的结果以及他化为整个哥谭一部分的事。
看着陷入沉思思考着怎么永远解决后患的蝙蝠侠，陆离赶忙开口。
“所以现在哥谭需要一个英雄，一个守护者，来震慑住人们的黑暗面，这样才能避免亚瑟归来。”
“这真的值得吗？”
了解完事情经过的蝙蝠侠一脸复杂看着陆离。
十分钟前，在自己绝对理智的情况下，杀了小丑以及自己。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一个都没死，但是他理解这种感觉。
这也是所有超级英雄都会遇到的事。
成为英雄，就注定要失去一些东西，去背负一些东西。
甚至可能会被所有人不理解，背负骂名。
英雄，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名号。
陆离装作没有听到，继续说着自己的计划。
“所以我们需要来一场表演，还记得小丑搭建的舞台吗？
我们就用它来拯救哥谭。
只要我们两个当着哥谭所有人的面打一架，然后你把我关进监狱。
就和你平常做的一样。”
从一开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在这个基础上做一些对大家都有利的事也是他乐意见到的。
只是这在蝙蝠侠看来，就是陆离为了拯救哥谭主动将所有的罪孽背负在自己身上。
“好，不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恢复。”
蝙蝠侠答应下来。
他破损的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但行动还是有些勉强，更别说打架了。
而且自己的战甲也破了，是时候该换一换了。
“蝙蝠少女，你先去救援其他人吧，这里交给我们就好。”
“好，随时联系我！”
确认了蝙蝠侠和陆离都没有什么异常，芭芭拉点了点头。
在场的三人中，只有她有着自由飞行的能力，最适合在这时候进行收尾工作。
见芭芭拉已经离开，蝙蝠侠打开手臂上的通讯按钮，联系起阿福。
自己的战甲算是紧身衣，换衣服的时候还是不要有女性在场比较好。
“韦恩少爷，这个视频是您提前录制的愚人节整蛊吗？”
“韦恩少爷，您为什么没有回复？是通讯器出问题了吗？”
……
……
“韦恩少爷....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蝙蝠侠刚打开通讯器，几十条来自阿尔弗雷德的语音信息跳了出来。
看着一旁一脸看戏的陆离，蝙蝠侠情不自禁的用手挠了挠头。
他早已经把陪着他长大阿尔弗雷德看做自己的家人。
而为了以防万一，他曾经录制过一条视频“遗嘱”，在自己死亡时，这条遗嘱会自动发送给阿福。
因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他自己都快忘记了，没想到今天正好触发了。
想到这里，蝙蝠侠赶忙联系阿福。
“阿福，我没事，那只是个...是个意外，你知道的程序这种东西时不时就会出一些问题。”
蝙蝠侠按照自己对管家的了解，将通讯直接连通了庄园下的蝙蝠洞。
联络器也将蝙蝠洞里的画面投射出来。
果不其然，蝙蝠洞里的阿尔弗雷德一身正装，手上拿着一把来复枪正在一发一发的上着弹，身上也绑满了弹夹袋。
要是再晚一点，可能阿福就要变成管家侠出来大杀四方了。
听到蝙蝠侠的声音，阿尔弗雷德抬起头，发现蝙蝠侠确实还活着。
“您还活着就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阿尔弗雷德转过身去，背对着屏幕，不停颤抖的背影表明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阿福，我需要你的帮助，战斗有些激烈，你可以用无人机帮我空运一套战甲过来吗？就在韦恩大厦楼顶。”
“当然没问题，您的支援会马上到达！”
阿尔弗雷德放下手中的武器，在操作台上操作起来。
作为一个全能管家，他一样精通电脑编程。
那条视频以及触发程序他反复检查了几百遍，绝对不是程序出了问题。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曾经在某一刻真的失去了韦恩少爷。
好在，现在一切都回来了。
“您还要需要什么吗，少爷。”
阿尔弗雷德一边操作无人机起飞，一边询问道。
“帮我准备一份下午茶，咖啡要多加牛奶那种。”
“我觉得应该准备的是早餐，而且摄入太多糖分对身体不好，不过，如你所愿，少爷！”
阿尔弗雷德轻轻笑了一下，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让人愉悦了。
无人机装载着崭新的蝙蝠战甲，飞出蝙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