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惊恐的说着,忠哥和狗子两个人都惊恐万分的朝着四周看了起来。结果,他们的视线突然朝着屋檐底下看去。由于视线的原因,我并没有看到他们找到了什么,只看到他们兴奋的跑了过去。
不多时,他们再从屋檐底下跑出来的时候,手里边竟然出现了一把大锤。
忠哥看着狗子,满脸的阴狠:“他姥姥的,这鬼地方果然是有鬼,不过我一锤子把这墙给砸了,我看他还有什么鬼。”
说到此处,忠哥抡起锤子就是一锤子下去。嘭的一声巨响,那堵墙震动了一下,忠哥接着连砸几锤,那堵墙终于出现了一个破洞。
忠哥兴奋了起来:“呵呵,我还以为多厉害,不过两锤子的事。”
说话间,忠哥继续奋力的砸。一锤接着一锤,眼看着口子变得越来越大,就要砸出一个可以过人的口子来。
可偏偏这时候,忠哥似乎累了,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当他喘了几口气,准备继续抡起锤子砸的时候,就连我汗毛也竖起来的事情再次出现。
那口子,居然不见了。
那堵墙完好无损。
“鬼,见鬼了,见鬼了。”他们两个人啊的一声惨叫,撒腿狂奔了起来,连锤子都不要了。
忠哥和狗子从那堵墙那里跑出来以后,脸上却是一脸的不甘:“狗子,我们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决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继续想办法,必须要把这堵墙给破了。
其实我也是挺惊讶的,我完全没有料到,这荷花池竟然如此的诡异。
看到这一幕,我现在出现了一种想法,会不会这个地方会变得如此诡异,出现这种濒死境,就跟荷花池有关系?
是荷花池造成的?
思索着,我继续盯着那两个人看了起来。此时我又开始思索起这两个人的身份。
这两个人,有一个人我并不认识。但如果这里是濒死境的话,这两个人他们应该是在我们之前到达这里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起了另外一个“我”在临死之前说的话,杀死所有人一切都会重来。而这重来,应该不只是我们重来,应该是一切都重来。包括在我们之前出现的人。
那两个管理员,是在我们之前出现的。所以很显然的,他们也是这濒死境中的一环。
这两个人,我就只认识其中一个,另一个人根本没见过。这说明这另外一个人,应该是我来之前就死掉了。在我们来之前,这里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我此刻盯着两个人看着,他们的一点点动静都被我看在眼里。
那个叫狗子的人灵觉竟然异常的强,当他们从那堵墙那里出来的时候,他竟然四处乱看了起来,视线好几次的转向了我这边。
那个叫忠哥的人看到狗子这般模样,便是一脸疑惑:“狗子,你怎么了?”
狗子眉头皱的很紧:“忠哥,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盯得我浑身发毛。”
当狗子说完这话的时候,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跟他的眼神对上的刹那,心中狠狠一跳。
这家伙,他竟然能感受到我?
在知道这个情况之后,我瞬间便出现了一种危险感,赶紧缩了起来,不敢再露头了。
“狗子,是不是你想多了?这鬼地方哪来的人?刚刚我们不是看过了,根本没人。”
狗子争辩了起来:“忠哥,我不会错的。我的第六感你也是知道的,只要是有人盯着我们,我一定能够感觉到,忠哥,这里有人,而且我感觉就在那楼上。”
这时,我眼睛猛的一瞪,这家伙正好就指向了我的位置。
我脸色变了,爬起来就开始跑。
我没有料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厉害,光是凭第六感便能找出我来?这样的人,着实让我感到了危险,此刻我心狠了起来,为了保全自己,只怕这样的人,是留不得了。
我撒腿跑了起来,忠哥那边这个时候也开始朝这边靠了过来。
“好,狗子,我相信你,走,我们上去瞧瞧。”
我就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此时我已经下了楼飞速的狂奔了起来。
就在我跑过几个拐角,躲到了另外一栋房屋的阁楼上时,忠哥他们的说话声也紧跟着传入了我的耳中。
“狗子,你说的没错,这里果然有人,这一路上都是痕迹。看样子,我真是小看这个地方了。走,狗子,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否则我们也不得安稳。”
说话间,那两人朝着我这边追了过来,我趴在草窝里满脸震怖。
好在,因为我没再观察他们,所以那狗子的第六感也失灵了,再没有感受到我的存在。
几个钟头之后,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我,他两人终于放弃了。
而我躲在阁楼上,汗水同样将衣物打湿。
这一天一夜,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此刻当真是有点心有余悸。
我没有料到,我的手竟然会沾上鲜血,这一切好像做了一场梦。
还有铁头,我从没有想过铁头会离开我,但这一刻竟然变成了现实?
听到那两人再没动静,我此刻一口气终于舒了开来,躺在草窝里,泪流满面。
不过我也没伤心多久,因为楼下的饭香味将我的思绪给勾了出来。
折腾了一天了,此刻天色已经黑了,我肚子早已经饿得不行。那两个家伙做饭的香味,真是叫我有点难以把持了。
又过了大概三四个钟头,下面的声音渐渐的变小了,这个时候我才从阁楼上爬下来,朝着饭堂的方向摸去。
我是肚子真的饿了,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
我小心翼翼的摸到了饭堂,看着里头黑漆漆的,我心里头其实有点毛。就害怕那两家伙躲在里面。
于是乎,我一闪身也进入了黑暗中,凭着记忆摸了过去。
万幸的是,这两家伙并不在里面,因为当我吃完了饭摸出来的时候,又听到那堵墙的方向传来了说话声,原来他们去了那里。
我朝那堵墙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又立刻将视线收回,那个叫狗子的,我还真的有点害怕他。万一又被他发现,这一次我可不好逃了。
乘着他们还没过来,我再次爬上了阁楼,躺在干草里,直接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