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是才发不久的,即便是不在这里,那也没走多少远。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谢太太时,容恪适时走过来淡笑着开口,“难不成谢总大半夜不睡觉不让我做生意是为了找谢太太?”
“难道谢太太出去的时候都不会告知你一声吗?”
这话听上去没什么,但是里面多得是阴阳怪气。
谢故眼神落到容恪身上,对上男人冷硬的五官,薄唇蓄了一个笑,眼底笑色却是冰冷无度,“容老板最好清楚一点,能在苏城平安立足,最重要是需要我点头同意。”
这话警告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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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海。
姜嫚泡在圆形浴池中有几度就要懒洋洋睡过去,岸边银盘上托着一支装了半杯香槟的高脚杯,浸湿的发丝缠—绕在天鹅颈,雪肤在光晕下衬得更白,沾满泡沫的小臂在浴池重缓缓抬起,指尖在水面点了点。
算算时间,谢故也应该回来了。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飘过还没完全散掉,浴室门就被推开,隔着几米远,姜嫚依稀能感受到萦绕在男人身上诡谲气息。
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谢故脸上神情淡漠,令人瞧不出具体感情,只是从他甩眼镜的动作来看,他现在很不爽。
男人长腿往前跨了几步蹲下,目光扫了一圈,“看上去你心情不错?”
姜嫚歪头想了几秒随后点头,捏起高脚杯浅浅啜了一口随后手掌半掩着酥—胸往前走,至谢故跟前时,将酒杯递到男人薄唇间,“要不要喝点酒?”
“你看上去心情好像不怎么样。”
她表现的无事发生的模样,甚至言行举止都是言笑晏晏。
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谢故幽深黑眸盯了她半晌,随后眼皮低垂,唇畔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从容不迫的结果姜嫚递过来的酒杯。
香槟色的液体摇曳在酒杯里,底下女人娇嫩美—艳的脸蛋被晃动的漂浮不定。
下一瞬,从上而下,一股冰凉液体顺着额头急速往下滑落,一滴滴的滴入浴池中,激起一朵朵水花。
那杯酒直接泼到了姜嫚脸上——
女人美—艳的脸连同身子瞬间僵硬在那里。
“哗”一声。
姜嫚从浴池愤然起身,“谢故你有什么毛病?”
话音落的同时,男人手中的酒杯亦是应声摔在了地板上。
谢故西装革履,姜嫚却是赤身果体,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姜嫚觉着羞愧难当,她立即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咚咚咚往前小跑着追上谢故的身影。
“站住,凌晨快两点了,你发什么疯?不喝就不喝,谁稀罕你喝。”
说着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脸蛋而后在房内的懒人沙发里坐了下来。
谢故低头解扣子摘下西装转头看向她,眉目阴冷,“姜嫚,这杯香槟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下次在被我发现你大半夜跟男人去酒吧喝酒——”
男人扯了一个笑,嗓音冰凉,“那支酒杯就是你的下场。”
姜嫚擦拭头发的手顿住。
她咬了咬红—唇,从懒人沙发中站起,眼神直直的对上谢故的,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今晚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