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站在楼上目睹叶允之丝毫不介意狗仔偷拍大大方方进了最顶楼的其中一间包厢。
这个女人,阿瑾自然是不会陌生。
他随便招呼过来一个过路的酒保问,“去打听打听顶楼7号包间是什么人。”
酒保立马点头去办,不出十分钟就靠在阿瑾耳边低声道,“是大明星叶允之与强盛地产的郭总。”
阿瑾眯眼,“就他们两个人?”
“目前看来是的。”
“行我知道,你下去吧。”
阿瑾收集好信息后,身影一转进了电梯,随后一路直达最里头的密门,而密门之后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办公室。
容恪办公桌前的两台电脑屏幕上布满着人际关系网结构图,听到敲门声后才沙哑的嗓子开腔,“进来。”
密门灵敏的感应合上,与此同时阿瑾也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男人面容冷硬,五官却是阴美的很,眼皮未抬一下,薄唇吐出喑哑的字,“说。”
“先生,叶允之来我们这里了。”
“嗯,怎么了。”
“需不需要我们不知不觉用点手段,这样小姐和谢故中间就不用隔着叶允之了。”
此话一出,容恪这才来了兴致,荧光包裹着的冷硬脸庞泛着淡淡蓝光,眉梢微挑,“嫚嫚让你这么做的?”
阿瑾摇头,“不是,小姐并不知道叶允之来了我们这里。”
容恪歪头笑了一两分,使得他整个人介于狠戾与冷漠之间,异常的诡谲,“那你怎么敢做她的主。”
姜嫚这人,如同网上写的那般。
又野,又辣。
脾气不是一般的大。
阿瑾惶恐,他可不敢越矩,“先生明白的,我只是希望叶允之消失的越快越好,她的出现会一直扰乱我们的计划,若小姐一直没处理好,那我们这些年的蛰伏统统化为泡沫了。”
叶允之是这整场事情中最不起眼的角色,却又是最不稳定的因素存在。
但是人心最是难测,没有历久弥新的感情作为铺垫,又怎么能戳到最痛处。
容恪拨了几下扣在手腕上的佛珠,随后缓缓碾下来搁在桌面上,“从小到大,她从没失手过,这一次也同样,区区一个叶允之而已,成不了大气候。”
“阿瑾。”男人将擦拭完手的湿润纸巾扔进垃圾兜里,重新渡上那串佛珠,淡淡开腔,“我信佛,不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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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号包厢。
从叶允之刚进门的那一刻开始,郭总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身上,那眼神仿佛是要黏在叶允之身上一样。
既猥琐又下流。
不知是真的垂涎叶允之的美貌,还是因为叶允之那一身干净不染风尘的羽毛又抑或因为她身上那一个个标签。
被苏城手眼通天的谢家唯一继承人娇宠了二十几年且与苏清宴是二十几年竹马之情的美丽女人,曾经的第一名媛——
叶允之。
不管是哪个标签撕下来,都是郭总这一辈子触摸不到的。
阶层就是鸿沟,任何人力都是徒劳。
这种级别的女人单独约自己来酒吧包厢喝酒拉投资,郭总回想了片刻,除了别人恭维巴结他时那是他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那么现在和叶允之喝酒就是他人生中第二高光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