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将她轻柔放进真皮座椅里后,俊美如斯的桃花面有微弱笑意沁着,渗着一两分寒意,随后宽大修长的大框住女人半边脸蛋,深邃眼底明明酿着浓情,可出口的嗓音却冷锐寒凉,“苏城是不是我谢故说了算,你可以试试看,宝贝。”
撂完这句话,后车门被重重扣上。
半分钟后,姜嫚旁边的真皮座椅深陷进去,独属于谢故的那股味道幽幽缠绕在女人鼻尖,她不知不觉的指尖紧扣,在劳斯莱斯引擎发动的一瞬间,嗓音也跟着响起,“容恪的事是你做的。”
她用的是肯定,没有任何怀疑的成分在。
在苏城能把手伸这么长的,无非就这么几个权贵,而在这几个权贵中,最有动机做这种事的只有谢故一个。
男人垂眸敛住了眼底的情绪,只是抬手不疾不徐的将金丝镜框的眼镜给摘下,随后不动声色的开腔,“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提这种话题来惹我生气。”
“咚——”一声。
是眼镜扔掉的声音,谢故身子微微俯下整个将姜嫚娇小的躯体给包裹住,她心中警铃大作,就要往真皮座椅里退一步时,男人却以迅雷之势扣住姜嫚姜嫚那支没受伤胳膊的手腕,薄唇跟着往下移动就要吻住姜嫚的脸蛋。
下一秒,女人连连尖叫出声。
“谢故!别碰我!”
碾着最后一个字眼,紧随而来的是男人僵硬住的身体,他就这样维持着欲亲不亲的姿势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姜嫚坐不住就要抽回自己的手腕,但仅仅只是稍稍动了一下,谢故就立即做出反应重新箍紧了她的腕子,致使姜嫚整个人在他怀里无法动弹。
神经病!
姜嫚再也无法忍受,“你信不信过了今天我就立马找个人结婚?”
“你出去打听打听,谁敢碰我的人,又或者,如果你不怕所有接近你的男人都和容恪一样,那你就可以试试,宝贝。”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我和你离婚了!”
她眉眼脸蛋甚至是表情都因为这时的怒气而生动的不行,即使发火骂脏话都是漂亮美丽的不行。
谢故只觉得自己跟个变态一样,因为他瞧着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心尖最上方那一块蓦然塌陷了下去,很软很软。
克制不住的,他不顾姜嫚的挣扎,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女人的红唇,不知靥足,却还是勉强抑制住了,低低长长笑出了声,随后慵懒喑哑道,“你不用一次两次提醒和我离婚了,我当初同意和你离婚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脱离我宝贝。”
疯子。
姜嫚整根神经都紧绷在一起,全身上下似是被蚂蚁啃噬血管一般难受,她坐立不安间却还是保持了一部分清醒。
容恪现在还在谢故的手里,不管从任何角度而言,都不能在这种时候激怒他。
她强压住内心的厌恶忍受住谢故对她的亲密,脸蛋歪了歪,将眸光搁在窗子外面。
这条路她是非常清楚的,三年来每天都要经过。
姜嫚刚才所有的忍耐瞬间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瓦解,她着急转头皱眉出声,“我不去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