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宴虽然和姜嫚交情不深,但是多多少少也能了解一二。
况且,女人大多都是一样的生物,不是和平分手离婚,这种情况下,绝大部分女人都不愿意和前任有太多的牵扯。
不为其他,只因为太恶心了。
谢故不答话,只是低头抿了口酒,其中意思瞬间明了。
闭门羹倒是没有吃,但是也只限于使了手段的前提下。
瞧出了他心情不怎么样,对比自己刚和唐婳接吻完,苏清宴难得好心的没再损他,只是煞有其事的道,“说说呗,这几次让我来喝酒,什么话都不说,真拿自己当哑巴了?”
闻言,谢故这才分出眸光给苏清宴,镜片底下的黑眸微微动了下,淡淡道,“我想不通一件事。”
苏清宴直接嗤笑出声。
“还真他妈稀罕了,有你弄不懂的事?”
苏清宴想都不用想,“又是关于姜嫚的吧?”
“她说。”谢故低眉,薄唇轻抿了一口酒顿了会好半晌没有在开口,仿佛是在斟酌用词,直至对面苏清宴手中的酒空了半杯后,他才凉凉道,“她说,我拿她当宠物。”
这话没头没尾的也没法分析,苏清宴松垮的身子靠在沙发里,慵懒道,“说这话的背景是什么?”
“没什么背景,她问我有没有像对她这样的死缠烂打对过允之,我实话实说没有,她就生气说我拿她当宠物。”
“拿你当自己人作你呢,哥们儿给你的建议是,女人惯不得否则以后就要登鼻子上脸,所以她现在故意矫情作你,你就晾着她,保准不出三天她回头哭着求你。”
这种乱七八糟的建议谢故一个字都不用听,他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你追去瑞士对唐婳死皮赖脸,磨了大半年时间时至今天唐婳都不愿意点头松口做你女人,你这建议还不如百度查病来的有用。”
啧啧啧。
果然被女人刺激了的男人,嘴巴是要狠毒点的。
苏清宴倒也不和他计较,只是掀掀眼皮,哼笑道,“女人是真他妈奇怪。”
“你告诉姜嫚,以前没有死缠烂打过别的女人,不就是说明你只有在她身上花费的感情时间最多最深么?这听了也要不开心嫌你不尊重她拿她当宠物当物品,那你要说假话,以前也死缠烂打过允之,她又要他妈生气矫情说你把对别人用过的招数用在她身上,说你的心里把叶允之和她看的一样重,说你根本不是最爱她,所以啊一句话,女人是真他妈难伺候。”
“所以她是什么意思?”
谢故放下手中的酒杯,“她生气不是因为因为允之也不是因为我?”
大概是局外人更能看清楚,苏清宴懒懒撑开眼皮,“不然?她现在就是烦你,所以你说的任何话她都会生气,女人在不爱你的时候,你说什么就都是错的。”
【女人在不爱你的时候,你说什么就都是错的。】
这句话夹杂着姜嫚的话一同砸在谢故的耳蜗里,男人眼底的戾气渐渐弥漫出来,指尖握着的高脚杯险些被挤碎,昏暗灯光下,男人的俊脸映照在猩红酒液里更显可怖阴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