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的誓？

女人说的话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王忠的反应却很大，整个人脸都变了颜色，愣在那里，丝毫没有了之前逼迫我交出灵川渡钥匙的强硬态度，而是对处于一种惊吓的状态。

因为妖艳女人突然说的这句话惊吓。

发过的誓？王忠在得到那本书的时候发过什么誓？被女人提起竟让他如此大惊失色？

“你是谁？得到那本书的时候，我说过什么话，发过什么誓，你不可能知道，这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王忠从惊吓过后，伸手指着女人说道，整个人摇着头后退。

他得到了王平的身体，王平得到了三十年来被祭为容器的疯女人的力量，可以说，现在这个游乐场，王忠就是唯一的主宰，这里的一手都受他控制，可是为什么，他此刻表现的这种害怕，还是我身后的妖艳女人。

“呵呵！怎么，先前的嚣张跋扈的气势劲哪里去了，怎么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了？哈哈！”女人之前小巧的姿态消失了，再度变成最早那妩媚风情万种的样子。

她还真是多变，此刻从我身旁虐过，交叉着腿踩着猫步一步一步向着王忠慢慢逼近。

“你！你不是她！”王忠渐渐后退，指着女人，嘴里罗嗦着吼道。

女人经过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嗅到了一股清香，这味道有些熟悉。

你不是她？听着王忠对着女人这样吼，我有些不明白，女人不留是跟王平和我暧昧了一点，跟之前王平可能做了点带绿的事情吗，他怎么能这样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呢。

何况，女人这似乎，啧啧，还是值得原谅的。

女人一扭一扭踏着猫步走向王忠，背对着我，倒有一番风味让我欣赏。

“你究竟是谁？”女人走到王忠身五六米的地方停住了，却吓得王忠一个不小心倒在了地上，可见他对女人的恐惧。

我皱起了眉头，终于意识到了这并非什么夫妻之间的吵闹，而是，眼前的这个妖艳女人，真的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难道

我想起之前，在那个梦境里，我被九凤按在地上，亲密的场面，然后就昏迷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女人就在我身上。

而刚刚那股熟悉的清香味道，正是梦境里九凤身上的味道。

“你是九凤？”我朝着身前的女人，说出心中的猜疑。

这话一瞬出口，王忠瞬间双目瞪大了不少，在地上用手支撑的地面往后移，双腿也一直蹬。

他就这么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不，他害怕的是九凤？

难道他认识九凤？

女人在我问话时，原本朝着王忠的身体对着我转过身来，抿嘴一笑，让我不禁感到恶寒。

因为这个笑容，确实有些像九凤的笑容。

就是我只接触过九凤一次，而且还是在虚无的梦境里，但是这个笑容我却深深记得。

“你是她？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出来。”王忠拥有的力量绝对是我无法想象的，可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算什么？

我说是九凤这个名字，王忠的反应如此之大，看来他过去认识她，也应该和他得到的那本秘术邪术有关，只是他为什么如此的害怕？因为那个誓言吗？我很好奇，他发过什么誓。

“呵呵，怎么，你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女人小抬起脚步，又扭动屁股转过了身去，双眼瞪着王忠，脸上带着笑容。

“不，当时不是，我，我只是疑惑你不是”

“不是被封印的死人，怎么会夺身到你的这个小女友身上，对吗？”王忠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女人打断，女人说话的语气有一些冰凉。

“怎么，舍不得。那我来继续当你的小女友好了。”也不知道女人在演哪出戏，嘴上这样说，就继续往着和王忠五六米的距离往前走了去，不过刚刚走出一步，又转身走了回来。

“不行，不行，我不能当你的小女友，我男人在后面看着我呢，他会责怪我的。”女人转过身，对着我投来一副为难的表情，随即在原地剁起了脚步。

我在心里暗骂，谁特么是你男人。

这个女人就仿佛是见到男人就不想走路，只想张开双腿的那种，可是又把所有的男人玩弄在她的鼓掌之间，最后将他们化作一具具骷髅，这让人非常作寒。

九凤是个什么人？或者说是个什么怪物，这无从得知，但是从当时梦境里的情况来看，加上刚刚王平所说，她应该是被封印了。

但是既然被封印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寄身到了这个妖艳女人的身上？甚至连什么时候上的身我都不知道，或者说，打一开始，她就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还有，她让王忠发了什么誓言，一出现让王忠这样害怕？

不过接下来，女人说的话，就要解开疑惑了。

“你已经成功了，得到了容器的成果，现在的你，拥有了再生和强大的能力，只要不停的吞噬和交合，就能成为真正的不死之身。”女人看着王忠，似乎在诉说当年他们交易的一方条件。

我也能猜出，这或许就是九凤给出诱惑王忠的条件。

不死之身？

这世上真的存在吗？

不死？

小护士说过，就算是黑暗世界的人，也会有死去的一天。

不是被杀死，而是自然死去的一天，也就是说在黑暗世界也是有寿命的，也不知这是不是庆幸，毕竟，恐怕没有人愿意永远呆在这暗无天日的灰暗世界里，就算真正的长生不死，又如何？那永世的孤寂，谁能忍受？但是，如果是像守墓人那样能够在世间自由出入呢？又或者，这个黑暗世界的背后，有另一种存在呢？并非眼前的这种永世灰暗没有色彩呢？

那样的不死之身，才有意义。

所以王忠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应该和九凤做了某项交易，并且发下了誓言，这个誓言，究竟是什么？

“你是该履行自己誓言的时候了吧？”女人伸手摊开，移步走向王忠，似乎在向他索要某要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