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封地上的布局已经完成了,水源也是有守卫的,是不是不好下手啊?”长生皱着眉头对我问着。
“短短几天的时间,封地上的守卫都安排好了?”我狐疑的问着。
一旁的老岳父曾华,看着我和长生叽叽咕咕的,耐不住性子气道:“大家伙瞧一瞧,我的女婿就是这样对待我的,算个什么东西!”
周围的人都闭上了嘴巴,各自心里都在琢磨自己的心事,而我也是越发的气愤自己的老岳父曾华,这家伙还真是一个定时炸弹,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爆炸了。
一旁的长生推了推我,对我道:“快露出笑脸,给曾华说些好话,糊弄这些人一阵子。”
我立刻堆上了笑容,走到曾华面前,对曾华乐呵呵的道:“岳父大人,我刚从比利省带回来的宝贝,请你去看一看,如果喜欢你就留下吧。”
曾华瞪了我一眼,一副小子你现在知道怕了的表情,才劝散了众人,总算解除了目前的危机后,长生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的道:“你现在倒是聪明了,现在你好好的稳住曾华,晚上我们才行动。”
“好的,晚上我想办法约曾华去水源那里。”我眼神冰冷的说着。
“呵呵,这曾华如果不是你的岳父,我早就动手了,真不是个东西。”长生愤怒的骂着,看来在比利省的时候被气的不轻。
等我了长生聊了一会后,曾华有些不耐烦,对我道:“宝贝在哪?”
“来,这边!”我回应着。
便带着曾华一起朝着我的住处走去,在路途中,我遇到了自己的妻子曾清,对曾清道:“老婆,和我们一起吧。”
曾清红着脸点了点头,此时曾华见到曾清也跟在后面,更加相信我给他带来的宝贝了,进了自己的屋里后,我转手从万恶谷里拿出一瓶玄阶的催化剂,但是我只拿出了一小部分,对曾华道:“岳父啊,这东西我可是藏得厉害,现在你来了,才给你看的,是一种玄阶的催化剂,非常厉害!”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到的?”曾华不敢相信的问着我。
看着曾华不可思议的神情,我早就料到他会问这种话,以曾华的贪心,必然还想要弄到更多的玄阶催化剂。
我支支吾吾的看着曾清一样,曾清明白我的意思,对他的父亲道:“爸,这些都是石大哥的东西,能够告诉你很不错了,不要在问其他的东西。”
有了曾清的添油加醋,更加让曾华相信我不愿意说出来,曾华不满的道:“我是你的岳父,凭什么不告诉我?”
“凭什么所有事情都要告诉你呢?”曾清生气的说着。
曾清的声音渐渐的变大,曾华冷眼瞧着自己的女儿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看着父女二人争吵,我也看出了曾清的态度,曾清对我是真心实意,而曾华全部仗着曾清和我的关系。
这也是我半途之中喊曾清来的目的,想要看看曾清如果在失去父亲之后的态度,如果查出是我所为,曾清不会怨恨我?
在我担忧的时候,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疑惑,曾清一句话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见曾清见到他的父亲执迷不悟,拍向桌子道:“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你知道狗子给你留而来多少次机会,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狗子,是不是想让我这个女人夹在中间难做人?”
曾华看着曾清拍的桌子,二话不说,上前对着曾清的脸上就是一个一巴掌,“啪”的一声道:“这就是你小辈和我说话的语气?敢和我拍桌子?我告诉你,既然我是你父亲,也是狗子的岳父,在这一块封地上都得听我的,要不然你们别想有好日子过!”
说完以后,曾华冷眼盯着我道:“先将你手中的催化剂给我,此时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办,等我回来后,你好好考虑清楚,催化剂的来源到底从哪得到的,如果不告诉我,你自己掂量着办!”
话音落下,曾华拂袖而去,留下满脸泪痕的曾清,她低声的哭泣好一会功夫,对我楚楚可怜的道:“石大哥,对不起…”
我心里暗自心疼,自然舍不得曾清如此哭泣,就算我现在已经复活了翠花,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对于曾清或多或少也是有些感情的。
擦了擦曾清脸颊上的泪珠,刚准备离开,曾清双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用力的朝前吻了过来,梨花带雨的柔声道:“石大哥,今晚…和我同睡一张床…”
我犹豫了一下,今晚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便轻微的推开了曾清,可是我刚推开的刹那,只见曾清哭泣的更厉害,对我道:“你是不是还介意我父亲刚才的举动,在生我的气?”
“我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和你父亲生气,也不会牵连到你的身上。”我认真的答复着曾清,同时我感觉曾清的一丝不对劲,因为她此时的举动,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套出我对于她父亲的看法。
曾清沉默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回味了半响后,对我问道:“石大哥,那你恨我父亲吗?”
我怎么可能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说恨,那只会引发曾清的痛恨,但是我得清楚的知道曾清到底怎么想的,便伸手拦住了曾清的腰肢,送入了自己的怀里。
“这几天不见,你还好吗?”我忽然柔声的说着,关心着面前的曾清。
“想你。”
“今夜,我陪着你好吗?”
“嗯…那我父亲那边…”曾清忽然问着。
我捏了捏曾清的小嘴道:“那也得看看老婆是什么意思了啊?”
见我这样说,曾清轻柔的闭上了眼睛,十分安稳的躺在我的怀里,见到如此良好的时机,我伸手一推,关上了面前的房门,忽然间,这件整个屋里只有曾清和我的呼吸声。
“石大哥…这是我第一次和你共枕…”曾清惊喜的说着。
“我知道了!”说完,我亲吻在了曾清的脸颊上,双手在曾清的全身游走着,直到曾清呼吸越发的急促后,我终于脱下了曾清的第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