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与糜竺两人互相恭维着,气氛也是融洽。
“来人,摆宴席,今日有贵客!”而后回头道:“贤弟稍歇,等用完饭后再去找陶公不迟!”
“那就有劳子仲兄了!”周琛也没有推辞,从下邳赶到这里也有大半天了,肚子的确有些撑不住。
典韦与裴元庆没有多言,这种时候还是以周琛为。
酒酣宴畅,谈笑之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这时候,糜竺起身了。
“不知周贤弟可成家室?”糜竺靠到周琛身旁,一手搭着他的肩头笑问道。
迎着糜竺的目光,周尘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有些惊悚,不由得暗想:“这家伙不会是个同志吧!”尔后,看向糜竺的眼神一变,本能地躲闪开去。
糜竺看到周琛的神色虽有疑惑,不过他却也不是追根究底的人,继续道:“家中小妹尚未嫁娶,若是贤弟尚未娶妻,不如......”
”子仲兄不用再说了!感情之事非当事人不可言明,何况如今我胸中尚有报国之志,手下的一帮兄弟也眼巴巴的靠着我过活,未立业,何以成家?”周琛一听糜竺的话就知道有些不对了,什么情况?向自己推销老刘的老婆?还是留给老刘吧......
周琛虽爱美女,可更重感情,对于这种没感情的婚姻,那是坚决抵制的!
糜竺听后一阵无语,脸上也略显尴尬,这拒绝的也太果断了吧!而且这理由....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有什么报国之志呢?
好在糜竺反应也是迅,“贤弟无需在意,我也不过是玩笑之言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周琛也反应过来,方才的行为的确有些不妥,要是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在两人之间形成一根刺,关系也不会再回到以前了。忙解释道:“非是我故意推辞,只是眼下我确实是没有成家的想法,还请子仲兄见谅!”
“吃饭!我们吃饭!”糜竺见场面有些僵住的趋势,连忙转移话题。
周琛也不想在这上面再做纠缠,顺水推舟应了声诺。
两人刚低头要夹饭菜,却现眼前桌上一片狼藉,至于饭菜?只剩下一堆残渣了。
“额,这个,主公,这饿了大半天了,食量大些在所难免,一时间没能收住,莫怪啊!”典韦一脸憨笑的摸了摸头。
裴元庆倒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主公,你们都吃了半个时辰了,也太慢了吧!等你们吃完,我和典大哥肚子还不得饿扁了?”一边说着,一手朝着嘴里不断塞着大块的牛肉,好像有人和他抢似的。
周琛脸色一沉,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吧!正想着是不是一下火,维持一下颜面呢。没想到却是糜竺出来打了圆场。
“裴将军说的也是,左右无事,不如现在去见陶公如何?”说完看向周琛。毕竟这里面拿主意的还是周琛么!
周琛一想,这曹嵩离开徐州也有段时日了,曹操怕是已经得到了消息,要是去晚了,等陶谦找外援,自己的计划可就要破产了!
思索片刻,周琛就同意了糜竺的建议,先去见陶谦!
“又要劳烦子仲兄了!我等便去拜会陶公一番,还请子仲兄引路。”
“你我具为一家人,何分彼此?‘劳烦’二字切莫再提。虎牢关一战后,陶公对贤弟你可是挂念的紧呐!”
两人有说有笑的出了糜府,向着陶谦住所行去。而典韦和裴元庆却也是不敢有丝毫大意,两眼紧盯着四周,时刻注意着身边的动静,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定会瞬间出手!
现在两人虽然受到了周琛的影响,言行之间洒脱了不少,可尽职尽责的性子却是没有消失,不然周琛也不会带他们出来。
车马行至陶谦住所。
作为徐州牧,陶谦的府邸可比糜竺的宅院气派多了,想到自己的府邸,尼玛的,和狗窝没啥区别啊!本来周琛也没有感觉什么,不过这一对比之下就不成了......
陶府匾额都是金融的,金招牌,闪亮啊!再想想自家的镀金牌匾,面子上就弱了不知多少筹....
“看来回去之后是得扩建一下了。”周琛心中暗自想到。毕竟自己和陶谦是一个地位上的人物,气势门面上也不能差太多啊!又不是没有钱?
一行四人进了州牧府,有糜竺领路,这一路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几人很快就见到了陶谦。
此时的陶谦比之几年前更显苍老,两鬓已经斑白。脸色虽然红润,不过也只是回光返照罢了。
“数年不见,陶公的的身子倒是愈硬朗了啊!”一见陶谦周琛就主动搭起话来。
“老咯!”陶谦若一只老狐一般狡黠的看了周琛一眼:“倒是将军你风采依旧更甚往昔啊!”
周琛略有深意地看了陶谦一眼道:“我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前来确是有事相告。”
“不知是何事?居然惊动将军亲自前来?”陶谦一脸惊愕的样子,略显浮夸......
周琛无言,这也太假了吧!
“我现在是闲人一个,也没几年好活的了,一切事情与我无关!”确实,陶谦的身体也成不了几年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收好徐州,给自己子孙留条后路。
周琛见陶谦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暗骂了一声,而后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戏谑地看着陶谦,悠悠说道:“我听闻曹孟德之父曹嵩乃是恭祖好友,前不久还路过了徐州,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巨高与我乃是至交,同朝围观十数年,甚是相熟。那日离去时我还遣人护送,想来此事应该到家了。”陶谦不解,他自认为没有出什么差错,可对方现在闻起来却又是什么意思?
周琛脸上笑意更甚,继而又说道:“我还听说恭祖手下有一将名为张闿。此人出身黄巾,好财物,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经这么一说,陶谦方才惊觉,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指着周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是说张都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