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不多时,朝门内涌来的曹家士卒就出现了混乱,好像是遭到了攻击......
“罗成在此,何人敢伤我家主公!”
“林冲在此,枪兵列阵,杀!!”
“伍胥在此,兄弟们,关键时刻别怂了,给老子顶上!!”
“李广在此,鼠辈受死!!”
长枪啸过,利箭横空,枪尖似蜻蜓点水,所过之处泛起片片血花。
“主公,援军来了!且待我也去冲杀一番!”
见到罗成几人在外驰骋,典韦又有些心痒难耐,挥舞着手中的双戟,朝外杀去。
“典韦来也!何人敢来一战!!”
所过之处,尽是横飞血肉。
“主公我也去了!”裴元庆不等周琛说话,一人当先就冲了出去。
“杀!你爷爷我来了,去死吧!!”
几人中就数裴元庆的招式最让人生畏。
被李广射中,也只是身体多个窟窿,死的倒也得体。
被罗成、林冲、伍胥刺中,也就多了个大点的窟窿,至少破坏力没那么大。
被典韦打中,也就多道口子,倒也能留个全尸。
可被裴元庆打到可就不得了了,脑浆迸裂,手脚残缺都是常事,死无全尸啊!
周琛看着场中忽然风云突变,脸上满是笑意,倒不是因为自己死里逃生,只是由于,又省了一笔消费....
卡牌点就是这样攒起来的,开源节流,缺一不可!!
曹家士兵没多久就被赶来的青州士卒给收拾了,就这些军痞般的小喽啰,战斗力为零的渣渣,想干翻青州精锐?无疑是痴人说梦!
李广指挥着弓箭手,林冲指挥着枪兵,远攻近攻相互配合,杀伤一片又一片,这刷怪度,杠杠的!
不多时,本来威武的曹家兵丁都成了阶下之囚,死的死,降的降。
“主公,我等来迟,还望主公恕罪!”吴用上前请罪。
“军师远征劳累,与众将败曹军立大功,我嘉奖还来不及呢,怎会怪罪?”周琛看到吴用,笑呵呵地说道。
“徐军师也在啊,不知此番一战,感觉如何?”周琛似笑非笑。
徐茂公答道:“主公麾下精兵无数,曹操手下号称精锐,亦是不敌,确实了得。吴军师神机妙算,更是让某佩服之至啊!”
说着一躬身,朝着吴用做了个揖。
吴用赶紧还礼道:“徐军师不要自谦,指挥作战用的确有所不如,道长可以奇袭曹军,并战而胜之,方为真正的智者啊!”
“得了得了,你们俩就别再互相吹捧了。”周琛见两人还有继续吹捧的架势,当即阻止道。
“诸位将军,今翻我徐州之乱多靠了诸位,还请进府一叙,也好让我聊表谢意。”陶谦上前来,满是真诚地说道。
众人齐齐看向周琛。
“看我干吗?都进去啊!”
周琛可不介意陶谦拉拢自己的手下,有系统在,怕个球啊!
“麻烦陶公了。”吴用行了一礼。
“何来麻烦之说?当是我谢谢你们才是。”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府邸。陶谦设宴,款待众人。至于曹成等人,陶谦早就派人前去料理了。
从古自今,背叛者少有好下场...
席间,气氛和谐,武将之间拼酒,吴用等人则是四下打量,很警惕。
“将军好福气啊,手下有如此之多的能人猛士,想来定是战无不胜了!”
“陶公说的是哪里话?我这些手下也就是匹夫之勇,岂有陶公手下足智多谋?”周琛谦虚道。不过脸上却是充满了笑意,谁都喜欢听好话。
“足智多谋倒是真的,可惜都不用再正途,倒是让将军看笑话了。”陶谦尴尬一笑,想到了之前的曹成。
“陶公莫忧,害群之马总是有的,偌大一个徐州,岂会没有一两个害虫?无需多虑。”周琛劝慰道。
“现在曹操已经兵败,而且其后方吕布还在肆虐,估计不会待在徐州太久,明日一早我就写信一封,劝其退兵。”
“那我就先谢过将军了。”
“都是盟友说什么谢不谢的,喝酒,喝酒!!”说着,周琛拿起酒杯,一口干了。
酒宴很快就结束了,人散去之后,场中就剩下了陶谦和糜竺。
“子仲,你说这周琛人如何?”
“为人谦和,礼贤下士,好善乐施,其人很是不错。”糜竺道。
陶谦闻言摇了摇头:“子仲可是看错了,这周琛,不简单呐!”
“不知主公以为如何?”糜竺有些好奇。
陶谦眯了眯眼,“我看此人心思深沉,笼络手段极为高明,表面上虽暴躁,可底子上却是极为冷静,观其言行,对于礼法颇为轻视,不拘小节,成大事之人矣!”
“竟是如此?”糜竺有些诧异,没想到陶谦看到的,和自己看到的会有如此大的不同,细想一番之后,方才恍然,果然,能称雄一地的诸侯,没有一个简单的!
门外。
“主公,怎的不见瘦猴那小子?好久没见他了。”典韦见众人都在,唯独没有瘦猴,问道。
“那小子还有任务,典将军你就不要多问了。”吴用抢先说道。
“哦?”众人惊异地看了看吴用、周琛,半晌后方才回头。
“得了,先不说瘦猴了,你们就先说说外面的情况吧。”周琛挥了挥手。
先说话的是伍胥。
“主公,你是不知道啊,外面那曹操都被俺们几个干翻了,要不是军师不让我们杀他,那小子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恩?”周琛盯着伍胥看了半天,“你这是怎么回事?变化很大啊!”
“主公你就别说了。”林冲插话道:“这家伙天生就是土匪头子,派出去没多久就收拢了各地的流寇,还专门成立了一只匪军,和曹操打了好几次,现在性子都变了!”
“哪有,我这是为了完成主公交给我的任务!我那些兄弟都是庄稼汉子,咋就成了土匪了?...”
伍胥还想再说,林冲就打断了,“他们是兼职土匪,这总行了吧!都说了几次了,还说....”
“嘿嘿。”伍胥摸了摸头,“这不是主公问么,主公不知道啊!”
“......”
几人絮絮叨叨地向周琛汇报着工作,边走边说,就这样一路回到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