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百姓不明就里,还以为李四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竟然惹得这么多人沿街追打。
李四从未想过,年过五旬的自己,竟然有一天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快的速度。
怪不得早上大人支支吾吾,一直言语要让自己多加小心,注意身体。
大人,你害我不浅呐!
武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武松都还没有等来,竟然等来了个鲁智深?
看着抱着李四大腿,活像个孩子撒娇要糖的鲁智深,武植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人,你看看这,他一直追我啊!”李四气的想跺脚,却发现被人抱着跺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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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挑担里的酒早已经“送”出去了,他因此交了许多朋友。
其实一碗不倒多少带点夸张成分,本来吸引的就是些酒鬼,即便以前喝的是假酒,也不至于一碗都喝不下去。
不过,喝了武植这碗酒,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回得去的了.......
武植阴险一笑,今天应该是把竹叶春的名声打出去了,让李四挑担去街上吆喝,这就和前世的一些促销活动博眼球一个道理。
显然,效果很显著。
连鲁智深都钓过来了。
哦,对了,他现在还不叫鲁智深,叫鲁达。
武植看着鲁达说道:“鲁达,你先放开李四。”
鲁达的名字,是他自己告诉李四的,然后李四又告诉了自己。
虽然武植不敢保证就是那个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但看他模样与性子,也能猜中个大概。
鲁达粗中有细,知晓这酒后面还有正主,便耍赖跟了李四一路。
直到快要见到武植的时候,才一招猛虎扑食,抱住了李四的大腿。
鲁达站起身来拍拍身,指着李四就骂道:“这老丈为人不厚道,洒家不过是让他留些酒水给俺,他却一点也不肯,哪里有这样做生意的。”
看着恶人先告状的鲁达,武植感到有些好笑,不过知晓他这种人的性格,却是觉得有些有趣。
鲁智深是梁山泊里较为正面的人物,与他较好不碍事,自己心里也不会膈应。
武植说道:“是我让他这样做的。”
“这......”
知晓眼前这人是阳谷县县令,鲁达不敢太过放肆,但心中记挂着那美酒,他还是厚着脸皮说道:“洒家明日就要离开,前往渭州任职,本是听这老丈做的饼好吃慕名而来,不曾想他酿的酒竟然也这么好喝。”
“若是今日就此离去,恐怕没个一年半载怕是喝不到咯。”鲁达面色不甘,起身收拾收拾行礼,便装模作样地准备离开,一步一回头地偷偷打量着武植。
见武植不为所动,他又“恬不知耻”地跑过来:“嘿嘿,要不你便予些酒给洒家,洒家出钱买!”
武植不忍戳破他的小心思,但若以为自己是因为同情他而做出让步,倒是大错特错。
自己只是看中了这个人,想与他交个朋友。
武植装作有些肉痛的模样,道:“也罢,美酒虽好,但好汉难寻,既然鲁达兄弟你今日便要离去,那这仅剩的一点美酒便赠予你!”
鲁达是面子里子都有了,对武值的好感蹭蹭蹭地往上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还是武兄弟会做人!”
武植顺势邀请到:“不如今日我在上酒楼摆上宴席,就当做为鲁达兄弟践行。”
上酒楼的酒菜在阳谷县十分出名,听闻酒楼的大厨也曾在东京酒楼做过厨子。
在家靠兄弟,出门靠朋友。
鲁达本就喜好交友,此时一听武植的话,立马回应道:“好,那就辛苦武兄弟了!”
当天傍晚,武植与鲁达二人就在上酒楼好好地吃上一顿。
当然,武植其实早已经为鲁达准备好了烧饼吃食以及竹叶春。
鲁达感叹武植兄弟的慷慨大方,抱拳笑道:“武植兄弟果然义气,洒家鲁达在此谢过。”
鲁达去了渭州就是提辖兵甲盗贼公事,官阶达七品,还是州级官,虽然权力没有武植的县令大,但好歹是平起平坐,到也不会太在乎官阶。
因此二人以兄弟相称。
——
——
上酒楼。
武植举起一杯酒:“喝了这杯酒,你我二人便是兄弟了。”
鲁达提酒;“洒家干了!”
酒过三巡,二人没有久留。
鲁达明早还得起早赶着去渭州报道,出来游走多年,倒是有些想家。
武植没有挽留,只是临别之际说道:“鲁达兄弟若是将来有困难,尽可来阳谷县找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为你找你一份差事。”
鲁达心中不以为意,自己马上就要去做官了,能需要什么差事,但他还是谢过武植好意。
只是离开之时,武植又强调了一遍“无论如何”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想不通就不要想,鲁达看着包袱中的六筒竹叶春,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酒,真是他的命啊。
武植兄弟,真乃我鲁达的好弟兄也!
然后.......
鲁达当天回去就喝大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着急起身赶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武植送别了鲁达,便要离去。
不曾想店小二立马上前拦住了他:“大人还请留步,我家掌柜邀请您入府见上一见。”
武植作为县令,自然是别人前来见他,不过听闻这上酒楼的掌柜是一个寡妇,身份多有不便,也便没有摆架子:“带路。”
上酒楼后便是一个院落,武植走向大厅,门口的上酒楼掌柜已经早早等候。
“奴家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武植望去,这女子约莫三十年纪,脸上带着黑色纱巾蒙面,身穿黑色薄纱罗衣,颈上挂着洁白明珠,更显皮肤白嫩。
如此年纪还有如奶油般的皮肤,保养的真好......武植不由得感慨道。
宋妤馨端庄大方地接受着武植这个陌生男子的打量,见他眼中没有任何污秽的欲望,心中对他高看了几眼。
不愧是做县令的,比大部分男人强多了。
“大人,不知道还要看多久?”宋妤馨将手搭放在胸前,娇嗔问道。
武植笑了笑:“只是有些好奇掌柜的是如何保养的皮肤。”
武植没有说假话,他刚刚真的是抱着学术研究的态度,在观赏宋妤馨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