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那个韩莹莹,还挺厉害的嘛!”
听完我的话,李彦晗眉头一掀,有些惊讶。
“嗯,当然厉害了。”
“要不是她帮忙的话,我和小曼,在鸿仙村的时候,早就死了。”
我点点头,毫不否认。
“有机会的话,我倒还真想看看,你嘴里这个韩莹莹。”
“看看到底是她厉害,还是我的道法,更胜一筹。”
李彦晗似乎来了兴致,眼中异彩连连。
无形间,拳头也握的更紧了。
“李哥,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撇撇嘴,转过头,看着面前,空空荡荡的房间,一时间不知道,现在如何是好。
“还能怎么办?”
“下山回去呗!”
李彦晗撇撇嘴:“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阿塔族的天祭,估计还有一段时间,才会正式举行。”
“刚才听他们的谈话,貌似他们几个,要对苗家村下手。”
“听那意思,对于《神农本草经》,他们是志在必得了……”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赶紧下山,把这事儿,告诉苗家村的村长。”
“让他把那《神农本草经》给保管好。”
“万一落在这些蛊师手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了……”
说完,李彦晗的目光,再次凛冽好几分。
“走,咱们现在就下山!”
紧跟着,他率先迈步,朝着房屋外走去。
身后的我一愣,随即飞快赶上。
两人走出房门时,天边,已经翻起了一抹,显眼的鱼肚白。
不知不觉,天亮了。
“老叫花子!”
刚走出房门口,李彦晗一眼就看见了,树下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别人,正是老叫花。
此刻的老叫花,精神明显足了不少。
原本那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丝丝血色。
看得出来,虽然之前的隔空取物,伤了他元气。
但经过一晚的休养,这家伙已经恢复了许多。
“我说你们俩,速度可真慢!”
“我老叫花都在树下睡了一晚了,你们两个,这才出来!”
看见我和李彦晗,这老家伙撇撇嘴,有些鄙视。
“还好意思说我们?”
“你这老头儿昨晚去哪儿了?”
“怎么我和一半,进房间之后,就再没看见过你了?”
“还能去哪儿?昨晚我看见,那两个男人进屋,就知道要坏事儿。”
“索性跑出庙,在外面呆了一晚上呗!”
这家伙咧咧嘴,哈哈一笑。
随即深吸口气,脸色严肃起来。
“怎么样?你们两个,昨晚有什么发现?”
“有,有重大发现。”
李彦晗的脸色,也跟着严肃起来:“走吧,咱们先下山,边走边聊。”
“中!”
老叫花点头,走在了最前方。
……
此刻,天已经完全亮开,可见度比昨晚,要高出不少。
所以这一路下山,我们三个,走的还算比较顺利。
路上,李彦晗将昨晚的所见所闻,全部讲给了老叫花听。
从威胁那两个,阿塔族的族人,从他们嘴里套话。
一直讲到最后,我们发现那位古老,和左护法的千里传音。
李彦晗讲的很详细,药酒黄也听的很认真。
“照你这么说,那些阿塔族的人,确实有可能,对苗家村下手。”
一口气听完李彦晗所说,老叫花重重点头。
拔掉酒葫芦塞,脖子一扬,咕咚咕咚,来了好几大口。
“咱们现在,先下山,去找苗正红。”
“让他帮忙,带我们去村长家,把这件事儿,告诉村长。”
“让他好好保管,那本《神农本草经》。”
“不然,万一真落到那些蛊师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李彦晗此刻,也点燃烟,满脸凝重开口。
“可是,那村长会听我们的么?”
旁边的我,此刻也赶紧皱眉,插嘴开口。
“之前,我就听苗正红的二叔二婶说过……”
“那村长为了钱,把后山都包给,那些阿塔族的蛊师了。”
“现在咱们去告诉他,他能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么?”
我话音刚落,身旁两位高人,都是一愣。
似乎,他俩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半说得对,我们这么贸贸然的,去找村长……”
“这家伙,不一定会听得进去呀……”
“姓李的小子,要么,咱们发动村民,集体去说?”
老叫花皱皱眉,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不行,这样一来,反而会惊动,那些阿塔族的人,让他们提前防备。”
“效果不大,不能这么办。”
老叫花话音刚落,李彦晗直接摇头否决。
“那该怎么办?”
“先不管那么多,咱们先试试,看能不能说动村长。”
“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用强制手段!”
“我就不信了,这村长脾气再硬,难不成,还能硬过我的剑不成?”
说着,李彦晗目光一凛,眼中的煞气,瞬间飙升。
看见他这幅模样,我和老叫花,互望一眼,纷纷摇头苦笑。
……
一路下山,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苗正红二叔的家。
此刻已经到了上午,苗正红的二叔,已经下地干活儿去了。
剩下二婶子,此刻正在院子里喂鸡。
见到我们几个,当然放下鸡饲料,一路小跑过来。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后山那儿,情况如何?”
“还行,婶子,麻烦您说说,村长家住哪儿?”
“我们几个要找他,有件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诉他!”
李彦晗直奔主题,看着面前的妇女,郑重开口。
“村长?这会儿应该在家吧……”
“他媳妇儿,身子骨不是很好,所以,最近没怎么出去。”
这妇女一愣,随即轻叹口气。
看着我们,郑重开口道:“告诉你们呀,现在,最好别去找村长。”
“因为他媳妇儿这档子事儿,村长最近的脾气,可古怪着呢。”
“你们要是贸贸然,去找他说这事儿,估计会被气的够呛。”
“他媳妇儿病了?”
药酒黄眉头一掀,好奇追问:“什么病?您知道么?”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听说他媳妇儿,好像是中了邪。”
“老是把自己,给锁在房间里。”
“除了一日三餐,任何人都不准进,自家老公也不行……”
“而且,听说,最近这病,是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