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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给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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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声音从屋内飘出“进来吧!”

推开门,直接走进内厅,那摞高高的奏折后面是冷雪夜全神贯注的看着手里的奏折,水漠痕将点心放在桌子上,轻声道:“王,吃些点心吧!”

冷雪夜听到声音抬起了头,那黑眸中闪过璀璨的星光,“你第一次给朕送点心”说完,他又继续埋头于奏折之中。

没有了冰冷的语调,那声音其实是很有磁性的,有一种诱惑在里面。

水漠痕笑了笑道:“既然王也知道是我第一次给您送点心,那么请王不要辜负了这片心意。”

“也好,如此说来朕还真是有些饿了”说罢,冷雪夜放下手中的奏折,走了过来。

水漠痕这才发现,冷雪夜身体颀长、高大,她似乎只到他的胸前,是不是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拎起来?

“想什么呢?”冷雪夜忽然俯身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刚才的磁性问道。

水漠痕急忙推开冷雪夜,但是脸上却已经绯红一片“王……王”她此刻竟然结巴了。

冷雪夜没有责怪她的无礼,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手指夹着一块桂花糕,慢慢的往嘴边送着。

那一刻水漠痕感觉到心在乱跳不已,她紧紧盯着那块桂花糕,看着它缓缓的往某人的嘴边送去,但是就在冷雪夜张开嘴的时候,就在她以为他要吞下去的时候,他忽然不吃了,将桂花糕放回原处,“朕记得,你也喜欢吃桂花糕吧!”

“喜欢”水漠痕懊恼的看着放回原处的桂花糕,心里顿时有十万个为什么?他怎么不吃了呢?

“那朕就让给你吃好了”冷雪夜缓缓的说道。

水漠痕一怔,随后笑道:“王,您可折煞我了,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我只是一个侍女怎么有资格吃呢?还是您吃了吧!”以为她不想吃?要不是放了巴豆她早就把这个桂花糕扫进肚子里了。

冷雪夜皱着眉头,道:“朕让你吃,就说明你有资格吃。”

水漠痕摇头“王,您刚才不说您饿了吗?我怎么能夺您的东西吃呢?这是大不敬。”

“朕不饿了,赏给你了”冷雪夜淡淡的道。

不吃了?水漠痕怒火冲天,她弄了这么长时间他竟然不吃了,忽然一想,莫非他知道这里有东西?她抬起头,只见冷雪夜的眸子在看着那摞高高的奏折,心里不禁鄙夷,天天见你死命的看奏折,也没见少多少,累死你。

突然,灵光一闪,水漠痕有种想拍大腿的冲动,她记得她似乎就是没有动过那些奏折呢?是不是机关在那里面?想到这里她决定冒险一试。

这时冷雪夜已经回到那里继续看他的奏折,水漠痕倒了一杯茶,走向冷雪夜“王,喝杯茶吧!”

冷雪夜头也没有抬的点头,忽然水漠痕手一抖,杯里的茶水洒在了奏折上,“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拿出手帕擦着湿透的奏折,胳膊肘不小心将那摞高高的奏折撞到。

“哎呦”腿一软,她瘫坐在地上。

冷雪夜急忙将她扶起“摔倒没?”

水漠痕红着一张脸推开他“没有”快速的站起身子跑开了。

跑出冷雪夜的房间,水漠痕大喘着空气,她刚才看见了,看见那摞高高的奏折下面是一个很小的青玉石,那绝对是一个机关,只是还想看清楚点,就被冷雪夜高大的身子遮住了。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切儿正在里面焦急的坐着,见是她,顿时放下心来。

切儿倒了一杯茶水给水漠痕,小声道:“主子,有线索吗?”

水漠痕点点头“那绝对是任何人都猜想不到的地方。”

“主子,打算明天再行动吗?”切儿问。

水漠痕点点头,明天她一定要盗取成功,她伸了伸看要道:“真是累死了,看来我要补充下睡眠了。”

说着,径直往床上一躺,闭目养神。

直到切儿离开了,水漠痕才睁开眼睛,坐起来,见到右边的梳妆台,她走了过去,铜镜里的她腮帮还有些粉红,该死的,只要她一闭上眼睛,满脑子就都是冷雪夜的身影,还有那她不想承认的磁性声音,她努力地想要除去他,却发现根本删不掉。

一阵悠扬清新的箫声在门外响起,旋律淡淡的带着悲伤,带着淡淡的柔,让人忍不住去倾听。

水漠痕打开门,月光下背对着她站着一袭白衣男子,墨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柔顺的似那风中的纱带,一种淡而冷的气质从男子周围散发,俊秀挺拔的身影让人浮想联翩,水漠痕不禁在心里默默的赞道,好一个月下谪仙子。

一曲悲而柔的旋律终了,白衣男子缓缓转过身子,月下男子如玉的面庞更加俊美,剑眉入鬓,眸子如黑夜中的星辰璀璨至极,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每一处都是如此的完美,修长的手指握着青玉箫,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你是?”水漠痕搜索着脑海中的熟悉人,却无一与之对上号,但是他却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白衣男子嘴角勾了勾,只是一个优美的弧度,他并没有笑,却比那些绝美的笑容好看不知多少倍,朦胧中给人一种诱惑,举手投足都是一种绝代风华。

白衣男子走至水漠痕面前,道:“连朕都不认识了?”

水漠痕差点跌到下巴,面前这个谪仙男子是那个冰山?有没有搞错?完全不是一类人好不好?

可是细看之下,那种冰冷的气息似乎也只有冷雪夜具备,不说不像,一说水漠痕发现竟然越来越像了,最后她有种想撞墙的冲动,他真的就是那个天天顶着一张万年寒冰不化的冰山。

霎时,水漠痕又中倍受打击的冲动,她一定是疯了,再不就是大脑处于待机状态,要不怎么会把那么完美的人物硬是扣在了冰山身上?真是罪过、罪过!

想到这里,水漠痕有些气道:“王,您半夜有扰民的习惯?”

冷雪夜微微一怔,或许他不曾想到某人出口竟然是这句话,“这里是朕的寝宫,朕没有扰到任何人”说完,心情似乎很好的坐在石椅上。

“有,您扰到我了”水漠痕气冲冲的手指着自己。

冷雪夜看着水漠痕,水漠痕下意识的一抖,她以为他会用那种锐利的目光狠狠的看着她,可是他的眸子出气的温和,没有一丝锐利与冰冷。

“王,您今天是不是感觉到身体有些不舒服?”水漠痕走上前,坐在了石椅上。

冷雪夜轻摇头,道:“朕今天很好。”

水漠痕摇头“不,我感觉您今天很不正常。”

冷雪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指我今天的态度?”

水漠痕一怔,他竟然没有用朕?

水漠痕点点头“您今天很怪。”

冷雪夜没有继续回到她的话,而是抬起头,仰望着天空,好久都不曾说话,静静地让人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你怕孤独不?”冷雪夜忽然开口问道。

水漠痕看着今天反差的冷雪夜,心中真是震撼不小。

“是不是对于这个样子的我,很疑惑?”他转过头看着水漠痕。

暗夜星辰的眸子盯着她,那里没有漆黑的一片,有的是星光点点,水漠痕点点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呢。”

冷雪夜微微颔首,淡道:“好多年了,这样的我已经消失了太久了,久到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

“为什么要要变成那个样子?那样的冷酷?”水漠痕壮着胆子问道。

“为了逃避,你信不信?”璀璨的眸子暗淡了,落寞的让人忍不住想去守护。

“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最怕孤独,然而常伴我左右的就是孤独。”

水漠痕望着透着悲凉、落寞的冷雪夜,竟然有种想要去安慰他的冲动。

冷雪夜低下头,眸子的璀璨星光被漆黑的夜所覆盖着,最后将那一点点的星星之光掩盖,黑暗瞬间包围了那里,也包围了他整个人。

这样阴暗忧虑的他是水漠痕没有见过的,在她的印象中,冷雪夜都是冰冷、漠然的态度,这样的他着实让她有了不小的震撼,心里也有了一种莫名的思虑。

低下头的冷雪夜忽然抓住她的手,她没有防备的跌入了一个他的怀抱,她以为他的怀抱也是冰冷的,但是却出乎她意料的温暖,接着嘶哑中带着诱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要背叛我好吗?”

那一刻,水漠痕惊呆了,她没有推开冷雪夜,这个人的温暖让她舍不得推开。

“主子,主子,再不起来切儿就要掀被子了”切儿的声音在某人的耳边大张旗鼓的响了起来。

水漠痕无奈的睁开朦胧的睡眼,掏掏耳朵,很无奈地道:“切儿,你的嗓门似乎又高了一倍。”

切儿更是一脸无奈“主子,有谁能像您这般能睡?简直……”她后边的话没有说下去,而是去忙碌的打扫着屋子。

水漠痕只好坐起来,嘴角一撇道:“你不就是想说我是猪吗?猪怎么了?我跟你说,不要小瞧了猪,它也是很聪明的。”

“是,是,它当然很聪明,至少它直到吃完就睡,就像您一样”切儿瞥了一眼水漠痕不满地道。

水漠痕勾了勾嘴角笑道:“切儿,你都敢和我开玩笑了,胆子还真是挺肥了。”

切儿用鼻子哼了一个音,道:“哪有您胆子肥?在院子里都睡着了,也不怕生病?”

水漠痕尴尬的笑了笑“我又不是想睡在外面还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切儿忽然一脸严肃的看着水漠痕,水漠痕笑了笑,摇头“没事”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冷雪夜还有那种把表情,她只想自己知道,就像是一个秘密,只有她和冷雪夜两个人的秘密。

切儿冷哼了一声,道:“反正也没有什么好事。”

水漠痕轻笑,随后问道:“他走了?”

切儿看了看外面,点头“刚走不一会儿。”

水漠痕穿上床头放置的衣服,头发没有梳,脸也没有洗的走了出来。

切儿见状,连忙拉回水漠痕,道:“主子您还没有梳洗。”

“偷东西还用那么干净做什么?反正又不是给人看的”水漠痕笑的一脸狡诈。

切儿简直无语了站在那里,摇摇头,跟了上去。

还是如昨天一样,切儿在门外守着,水漠痕则进去偷。

推开门,一股很浓的酒气扑鼻而来,水漠痕连忙捂住口鼻,天知道她最讨厌喝酒的人,然而她也奇怪的是,她的硕哥哥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是充满酒气的。

内厅杂乱的酒坛可想而知,冷雪夜昨晚喝了不少的酒,想到这里,水漠痕不禁紧皱眉头,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有什么愁事吗?

顷刻间,水漠痕有些嘲笑自己,她凭什么管他?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充其量不过是小小的侍女,一个天雪来南蛮的人质。

来到那摞高高奏折面前,心里有些突突,万一不是她就真是前功尽弃了,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在吐出,水漠痕紧紧盯着奏折,双手轻轻的挪开奏折,只有指甲那么大的青玉石暴漏在外面,手指触碰着青玉石,发现它竟然松动,按了下去,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声音,“啪”桌子对面的书架有一本书弹了出来。

水漠痕走过去,抽出书来,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暗阁出现在她的眼前,看到它水漠痕真是兴奋的要蹦高,但是片刻却蔫了下来,那上面有个蝴蝶型的锁,她没有钥匙。

忽然水漠痕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将簪子上的蝴蝶与蝴蝶锁一对,奇迹的是锁打开了,这簪子是无情送给她的,祝贺她成人了,这是这与这个暗阁怎么会想通?但是她没有想那么多,打开暗阁,硕哥哥说的青玉石在里面静静的躺着。

拿出青玉石,一切摆回原样,水漠痕匆匆的走出房间。

切儿正在院子里焦急的来回踱步,见水漠痕出来了,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切儿问道。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送到硕哥哥那里”她不想再让她的硕哥哥呆在那个铁笼里,哪怕是一会儿,她感觉都是在煎熬。

切儿点头“主子,那我们走吧!”

水漠痕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交给切儿,两人离开了夜宫,向刑部大牢奔去。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莫非是传说中的偷偷出宫?”蓝衣拦在切儿面前,笑道。

水漠痕一眼就看见了蓝衣身后的冷雪夜,不知道是昨晚两人相处的缘故,还是她的心理作用,为什么她感觉冷雪夜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冰冷?有些忧伤还有些不舍。

“参见王”水漠痕低下头,她现在不想看见那双不在是冰冷的眸子,因为她感觉她心里有愧。

“起来吧!”淡漠疏离的声音响起,然后冷雪夜从她身边而过。

蓝衣与之擦肩而过的时候,眸子瞬间闪过的哀怨不禁让她心里一颤,蓝衣为什么会用这种神色看她?

“主子,您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不好?”切儿望着煞白的水漠痕,担心的问。

水漠痕摇摇头,轻道:“我没事,赶紧走吧!说哥哥还在等我。”

水漠痕与切儿偷偷溜出皇宫,来到刑部府衙,两人不禁犯了难,这要是黑天还好说些,切儿能带着她飞入府里,可是现在是大白天,这么大的两活人,就是瞎子也能看见,正当水漠痕与切儿徘徊在刑部大牢外面,想着怎么应付那些侍卫的时候,书童出现了。

看见书童,水漠痕不禁松了一口气“书童。”

“王妃,东西带来了吗?”书童问道。

水漠痕点点头,将怀里的布包交给书童,书童道:“王妃您赶紧离开,切儿会送您去宫外,那里自会有人接应您,这里您不能待了。”

水漠痕点点头,她抬起头望着有些阴暗的天,道:“要变天了。”

书童神色凝重的点头,然后对切儿道:“好好保护王妃。”

切儿正色道:“大人请放心。”

“王妃,您保重。”

水漠痕点头,“你也要多保重,还有告诉硕哥哥,我希望他不要受伤”说完这些,她感觉到鼻子有些酸酸,接着眼睛模糊了起来。

“主子,我们走吧!”切儿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响起。

水漠痕点头,她不敢在看书童,怕会忍不住要去见硕哥哥,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待在硕哥哥身边,因为她只是个累赘,她不要成为别人的包袱。

“主子,您放心,王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忽然间,她感觉到眼前一黑,身子无力的下垂,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耳边只听到切儿焦急的呼唤声,而她却怎么也回应不了。

她为什么会在南蛮皇宫?她不是跟随切儿出宫了吗?可是为什么她还坐在这里?这是谁的房间?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熟悉感?感觉似乎曾经在这里住过。

看到那摞高高奏折,她不禁大惊,这不是冷雪夜的寝宫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喊着切儿,却发现她根本开不了口,触摸着奏折,发现她的手竟然可以穿过它,她怎么了?将双手伸出,透过双手可以看到地面,她……她竟然是透明的。

“茵儿,她怎么样?”夏西硕阴沉着脸问着早已经抖的不行的太医。

“王爷,既然太医说王妃没事,那么可能是王妃在南蛮是在太疲惫了,所以才多休息几天,您不要担心了,王妃休息够了自然就会醒过来了”书童赶紧将太医从夏西硕那寒冷的目光中解救出来。

夏西硕摆摆手,不耐的道:“罢了,罢了,你下去吧!”

太医听到这几句话,简直就像听到天大喜讯一般,赶紧收拾东西,一刻也不敢多呆的离开了,生怕晚走一步就会被某人无情的目光杀死。

“王爷您也几日没有合眼了,去休息一会儿,王妃醒了,书童就叫您过来”书童看着已是一脸疲惫的夏西硕,不由得劝慰道。

夏西硕摇头“茵儿,一定不希望我离开她的身边。”

书童望着自从水漠痕昏倒之后,就一直衣不解带在床边照料的夏西硕,无奈的摇摇头,王爷遇上这个丫头,真是跌在她手里了。

夏西硕坐在床榻上,颓废、凹陷的桃花眼在看到床上女子的时候,顿时有了光彩,他拉起女子的手,轻声道:“茵儿,别在睡了。”

将那莹白玉手轻轻贴在脸上,柔情的道:“茵儿,难道你不想看看你的硕哥哥吗?”

他深情的望着床上的人儿,眸中晶莹闪烁,接着那滴滴泪滴顺着那玉手滚落下来,滴在床上“茵儿,快点醒过来,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应该睡够了,不要再睡了,好吗?睁开眼好吗?”

忽然,夏西硕欣喜的对着床上的人儿道:“切儿说你喜欢吃桂花糕,我已经叫厨子给你做了好多的桂花糕,就等你醒来了”说着,他从桌那满满一桌的桂花糕中拿起一块,放入女子的手心。

“茵儿,这是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这一刻,书童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离开了这里。

“不要背叛我好吗?”暗哑磁性的声音低沉的传了过来,水漠痕顿时感觉到浑身一颤,大脑似乎清醒了一般。

“茵儿,你醒了?”床边的夏西硕欣喜的看着床上的人。

水漠痕眨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也不禁吓了一跳,这是硕哥哥吗?那张消瘦的脸庞时她一直一直梦魂千日思念的人吗?那深陷的桃花眼神情的望着她,那光滑的优美的下巴竟然也长出了胡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难受,泪水夺眶而出。

“茵儿,你怎么哭了?”夏西硕惊慌失措的伸出手为她擦去泪水,触碰上那手指,可以感觉到冰凉,她伸出手,拉住夏西硕的瘦骨手,声音哽咽的道:“硕哥哥,你怎么瘦成这样子?”

夏西硕温柔的笑了笑“都怪茵儿一直不醒。”

“对不起,硕哥哥”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是不是很幸运?有个对她这么好的硕哥哥?她应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心中某处似乎被狠狠的刺一般,让她无法不去在意。

“茵儿,不要说对不起,你醒过来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夏西硕很高兴,眉宇间展露的都是喜悦。

她点点头,夏西硕忙将桌子上的一盘桂花糕端来,想个小孩子献宝一样放在床边“茵儿,这是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硕哥哥,这……这怎么这么多?”她看着满桌子的桂花糕,惊问道,就算是猪也吃不了这么多。

夏西硕眸子闪着喜悦“茵儿爱吃,我就叫厨子多做些,快尝尝好吃不?”他拿起一块塞进她的嘴里。

她顺从的咬了一小口,虽然她现在并不想吃,但是她不想让硕哥哥的心意白费,以前在南蛮吃时是那么的香甜,清香不腻,可是为什么这嘴里的桂花糕却如此的苦涩,苦到仿佛在吃着草药。

“王妃您可醒了”书童从外面走进来,进水漠痕醒来,面上不禁大喜。

水漠痕轻笑“在不醒,硕哥哥就要变成僵尸了。”

夏西硕轻挑眉头,眸里是柔柔的宠溺,目不转睛的看着水漠痕。

书童来到床前,皱着眉头道:“王爷,这回您能去休息了吧!王妃都醒了,您在不去休息,倒下去的就是王妃了”书童很不满的道。

水漠痕吃惊地问道:“硕哥哥一直没有休息吗?”

书童点头,“是啊,自从您晕倒后,就一直衣不解带的在您身边侍候着,别人插手都不让。”

“硕哥哥,你……”水漠痕心里深深的震撼着,她的硕哥哥竟然这般待她,今生有此夫,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想到这里,她对着夏西硕道:“硕哥哥,你快去休息,我已经醒了,你不要担心了。”

“茵儿,我还想在待一会儿。”

“不行”水漠痕生气的道,眸子尽是怒气。

“好,好,茵儿你别生气,我马上去休息”夏西硕连忙道,他站起身子,又俯下身子,猛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不待水漠痕发火,夺门而走。

书童见此不由得失笑,他家王爷竟然也如此的顽皮,“书童,我昏迷几天了?”

书童道:“整整四天了。”

“让你们担心了”水漠痕愧疚的道。

书童摇摇头“只要您醒过来就比什么都强,要不我们能忍受的了,王爷恐怕就要崩溃了。”

水漠痕心里甜甜的,忽然想起什么了问道:“切儿呢?”

书童转过身子,只是那一瞬间闪过的忧虑让水漠痕心里咯噔一下“切儿,想家了,现在已经回家了”书童到了一杯茶水递给水漠痕。

水漠痕接过茶杯,饮了一小口,问道:“真的。”

书童别过水漠痕审查的目光,点头“书童从来不会欺瞒主子的。”

水漠痕将茶杯交回书童手里,靠在床榻,淡淡问道:“南蛮那边怎么样了?”

书童的手轻轻抖了一下,茶杯里的水溅出一些“南蛮的大皇子登上王位。”

“噢!”水漠痕只是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心里却震惊不少,那个嗜血的大皇子登上王位那将是南蛮百姓噩梦的开始。

“那三皇子与四皇子呢?”水漠痕继续问道。

书童叹了一口气,目光是水漠痕不曾看到的纠结“王妃要想知道什么就去问王爷吧!”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如果他能告诉我,我早就去问了,不是吗?书童?”水漠痕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的道。

书童缓慢的转过身子,神色忧郁落寞的看着水漠痕,道:“王妃,书童想问你,有时候为了成就某一件事情非要连最亲的人也要利用吗?”

水漠痕感觉心一下子跌入石缝中,狭窄的空间让她喘不过气来,很难受很难受。

“书童到底发生了什么?”水漠痕低声问道。

“王妃您可醒过来了”一人影从门口闪进,接着跪在床前。

“轻儿?”水漠痕唤着。

“王妃,奴婢真是担心死您了”轻儿双眼泛红的看着水漠痕。

水漠痕轻轻抚摸着趴在床榻上抽泣的轻儿道:“傻丫头,我怎么会有事情呢?事实证明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王妃,奴婢自从那晚与您一别之后就再也不知道您的音讯,真是担心死了,后来听到您被千夫人推进井里,更是担心的不得了。”

旁边的书童听到此话,立刻训斥道:“在王妃面前还说那么废话。”

轻儿很快反应过来,胆怯的看着水漠痕,小心翼翼的道:“奴婢不是故意的。”

水漠痕笑着摇头“没事,都过去了”是的,都过去了,千颜也受到了她应该受到的惩罚,其实她不过是爱错了人,她有什么错?就算从小隐藏在夏西硕身边做探子,可是她却因为爱上了,最终没有去完成那个任务,她有何过错?

“她现在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很想问问,毕竟她真的把她当成姐姐一样,虽然最后被她推入井里,可是她知道她一定是下了很多的决心才办到吧!因为她认为一开始千颜绝对是真心对她的,怪只怪造物弄人,她们非要嫁给同一个人,爱上同一个人。

轻儿望了一眼书童,似乎在等待书童的回答,水漠痕淡淡的道:“难道什么消息都要对我封锁吗?”

书童摇头“书童不敢,千夫人现在……”书童叹了一口气道:“在烟花之地。”

剩下不需要他再说什么,水漠痕也明白了,垂下眸子,声音很轻“是天雪最大的那个逍遥楼吗?”

书童漠然的点点头,随后道:“王妃有些事情不是用眼睛就能看清楚的,即使身边的人。”

水漠痕点头,紧咬下唇“我知道,只是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过了?”

书童摇头“王妃难道没有听说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水漠痕有些无力的将头枕在身后软绵绵的雪狐裘,摇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争斗?即使她被人保护的很好,可是为什么感觉到心已经很累了,脑子混混沌沌的,她将身体蜷缩在被子里,陷入了黑夜中。

漆黑的空间里,一点点星光映射在她的身上,那是一袭白衣的冷雪夜,那墨黑的眸里是暗夜星辰般的光华,他柔和的看着她,如玉俊美的面庞,俊挺的身影在月光下绝代风华。

那一直不变的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一直响着“不要背叛我好吗?”

“不要背叛我好吗?”

倏地水漠痕睁开眸子,待看清屋子里的摆设,她知道原来她在做梦,可是为什么那般真实?伸出手指轻轻扶上脸庞,冰凉的液体与手指接触,她竟然流泪了,为了那个冷雪夜?怎么可能?她只能为她的硕哥哥流泪的,为什么?为什么会为他流泪?

她捂着脑子,想忘却,可是那声音却一遍遍在脑海中回响,在耳边回响。

她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就因为那一晚冷雪夜的转变吗?还是那忧伤的神情?那美到璀璨至极的眸子?还是一直紧盯着她的柔和的目光?

忽然,一阵优美却悲切的旋律在窗外响起,她坐起来,捂住要跳出来的心,那是……那是那晚冷雪夜在她窗外吹奏的曲子,她穿上鞋子,急急的打开房门,门外空旷无人,静的只听见蟋蟀的叫声,月光下院子里显得清静落寞。

心里竟然会失落,她关上门,脖颈忽然一阵酸疼,然后不省人事。

梦中,她梦见硕哥哥在府里疯狂的寻找着她,她悲伤的神情令她心好痛,她想告诉硕哥哥她在这里,忽然她想到,这里是哪里?她不是一直在屋子里吗?

“醒了?”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水漠痕赶紧坐起来,对上的是那双冰冷的美眸,“你……你。”

淡淡的烛光映出她的脸庞,美如玉脂的肌肤晶莹水嫩,眸灿若星光,唇若樱瓣,面容精致堪称绝世,紫红色的长发披在身后,美的惊心动魄,美的吸人心魄。

她冷淡的看着水漠痕道:“白雪。”

“你……你要干什么?”难道还要杀自己吗?水漠痕想到这里不禁往后移动着身子。

她冷漠的道:“我今天带你来不是要对你不利的。”

水漠痕看她不想在说假话,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过了一会儿她开始打量着身处的环境,这是一个很大的溶洞,是天然形成的,四周纱帐飘舞在洞空中,地下铺着是嫣红的地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觉。

“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水漠痕冷静的问。

白雪锐利的美眸看着水漠痕,冷冰冰的声音在溶洞中回响“如果不是因为洞主,我早就先杀了你”水漠痕下意识的一颤,她知道那冷冽的语气绝对不是在说假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的洞主跟我有何关系?”水漠痕装做若无其事的道。

白雪冷冷的蔑视了水漠痕一眼,冷道:“利用完洞主,就将他撇至一边,再去勾引南蛮王,夏雨茵你还真是厚颜无耻。”

勾引?厚颜无耻?水漠痕顿时感觉到身体中有一股怒火从丹田处猛的上升到云霄,她不由得怒道:“嘴巴可否放干净些?我哪里得罪过你了?你说我利用你们的洞主,我连你们的洞主是谁都不知道,谈何利用?还有你说我勾引南蛮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引他了?你是不是思想有些畸形?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嗖”异光一闪,水漠痕当下感觉到脸上冰凉一片,下意识的去触摸,顿时惊愕,手上竟然有血迹,该死的,她竟然划破了她的脸。

这怒火更加剧烈了,本来她长的就一般,这在被毁容了,岂能出去见人?

“你精神病吗?我说错了吗?你凭什么毁我的脸?”水漠痕怒吼。

白雪冷哼一声,道:“这只是给你一些小小的警告,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满脸开花。”

水漠痕怒瞪着白雪,她真狠不得上前将这个女人五马分尸,但是她忍了,谁让她技不如人,她狠狠的咬着下唇,生怕一冲动就会冲上前,顷刻间下唇被她咬的血肉模糊,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嗅觉。

正当白雪与水漠痕两人目光狠狠的相接时,洞里传来了急切的声音“白护法,洞主又晕过去了。”

白雪眸中闪过一丝异光,对着水漠痕冷道:“你跟我过来。”

水漠痕只有乖乖的跟在白雪身后,绕过一个有一个溶洞,本来她还想趁这繁多的洞穴趁机逃跑,可是谁知每个洞口都有人把守着,这让她想逃都逃不了。

白雪忽然停住了脚步,水漠痕也连忙停了下来,“参见白护法”清凉的女声响彻整个溶洞,回音在这里四处飘荡。

“白护法,洞主的身体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再找不到女孩之血,那洞主只有死路一条了”一身穿黄衣的女子焦急的道,那清丽的面容给白雪身后的水漠痕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到过。

雪白反手将水漠痕甩了过去,水漠痕感觉身子凌空而起,瞬间重重落地,水漠痕闷哼一声,咬着牙怒气冲冲的看着一脸冷漠的白雪。

“白护法?这?”黄衣女子看着水漠痕不禁问白雪。

忽然脑海中画面一闪,水漠痕吃惊的道:“你……你不是那个黄衣吗?”

黄衣女子细看看水漠痕,道:“你是那个小王妃?”

水漠痕点头,她可算找到认识的人了,突然水漠痕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说的那个洞主不会就是那个白衣男子吧?

黄衣女子神色有些异样,问白雪“白护法,你确定要用她的血?”

白雪点头,冷冰冰的道:“不可以吗?洞主为了她受了那么多的苦,难道她不用回报吗?”

水漠痕听到此话,看向白雪,道:“他怎么了?”

白雪蔑视的看着她,冷道:“如果当初洞主不是为了救你,怎么会被南蛮王打伤?”

“什么?”水漠痕不相信的摇头“怎么会?”

白雪不理水漠痕的吃惊,继续道:“那你以为南蛮王有多好吗?如果不是因为要吞下天雪,他怎么可能与洞主合作?明明一切都计划好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你这个人来,他本就想处心积虑的除掉黄泉修罗,这下让他满意了,洞主为了救你,不惜与他交手,结果被南蛮王所伤,洞主天生体弱,不易动武,要不是为了你,何苦变成现在这样?夏雨茵你真是害人不浅。”

“那有没有可救的办法?”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人,竟然为了他付出这么多。

“女孩之血”白雪冷冷的道。

“我的?”水漠痕问道。

白雪冷冷的点头,水漠痕当下抽出胳膊,衣服一挽伸至白雪面前道:“抽吧!”

白雪显然有些吃惊,但是仅是一瞬间,她对黄衣女子道:“抽。”

“不可以”微弱的声音淡淡的从远处传来。

洞口站着一袭白衣男子,男子美如天神的面容露出苍白与疲惫,银色的长发在身后飘逸的摇曳,淡漠的有些疲倦的金色眸子再看向某人的时候却有了神采。

“痕儿”淡而柔的声音丝丝传进水漠痕的心里,令水漠痕大惊失色的愣在那里。

“无情?”水漠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送发簪的无情竟然在此处出现。

“丫头,别来无恙?”

柔柔的声音勾起了水漠痕心里的某一处,顿时记忆如潮水一般滚来,泪水夺眶而出,掉落在地上。

“无情”她再也控制不住那心里隐藏的情感,朝那能给她带来安静与祥和的归处奔去。

“丫头,你瘦了”无情接住奔来的人,轻笑道。

“无情,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做梦吧!不是在做梦吧!”她将头埋在无情怀抱中,喃喃道。

“傻丫头,不是在做梦,我就在这里”忽然,水漠痕感觉到那紧搂着自己的双臂垂了下去,一瞬间重力全压在了她的身上。

“无情,你怎么了?”水漠痕忙将头抬起,发现无情已经昏迷过去。

“洞主”洞里的人顿时惊慌。

黄衣与白雪立刻将无情搀扶到另一个洞里,未进洞水漠痕就感觉到了一种刺骨的寒冷,原来那里面有张寒冰床,丝丝寒气从寒冰床中散发出来,水漠痕不禁打了个寒战。

白雪将手探在无情手腕上,神色异常凝重,诊治完毕,她抬起头对着众人道:“洞主病情不太乐观,现在急需……”

未等白雪说完,水漠痕将手臂伸出,道:“快点。”

白雪看了一眼水漠痕,眸里虽然还是冰冷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了那份蔑视,她冷道:“黄衣,开始吧!”

黄衣看了一眼昏迷的无情,担忧的道:“可是洞主……”

“他都这样了,难道你们还要顾虑什么吗?”水漠痕不禁有些急道,她不希望她在乎的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白雪点头,道:“就依她的。”

黄衣点点头,从腰间抽出匕首,只见银光一闪,血顺着水漠痕的手臂缓缓流进早已准备好的玉碗,玉碗里的鲜血接近满值,黄衣快速的在水漠痕的身上点了几下,霎时,血不再流淌,包扎好后,水漠痕才感觉到肌肤微微有些痛感。

黄衣将玉碗里的血一点点的喂进无情的嘴里,在玉碗里的血快要见底的时候,无情苍白的脸色渐渐的有了些红润,见此,水漠痕不禁松了一口气。

待玉碗里的血都已喂给了无情后,白雪又替无情把了下脉,道:“暂时压制了。”

“什么叫暂时压制?没有能彻底清除的吗?”水漠痕问道,她以为只要喝了她的血无情就能好呢?原来只能暂时压制。

白雪虽然没有了蔑视,但是依然没给水漠痕好脸色看,她冷道:“还不是因为为了保护你,一直都没有回到洞里。”

水漠痕听的有些云里雾里,不禁问道:“怎么回事?我只跟无情在一起一年,难道就因为这一年里?可是那个时候无情很正常啊,还给我做菜,还给我捂脚”因为她天生脚就很凉,谁知道穿越之后也摊上了这个脚凉的身体,在皇宫或在王府里,都有暖暖的火炉,可是跟无情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火炉,她经常半夜被冻醒,可是忽然有一天她没在半夜中醒来,原来是无情知道她脚凉,硬是把她的脚放进他的腋下,那是身体中最暖和的地方,自此她再也没因为脚凉儿半夜醒来。

白雪听后顿时冷哼一声,冷怒道:“怪不得洞主病情这么重,洞主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受到一点冷热,什么做菜、为你捂脚简直就是在用生命做。”

水漠痕后退了好几步,摇着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什么不可能,洞主根本就没有嗅觉,我都想不到他怎么做的菜,还有洞主天生就是体寒的人,怎么为你捂脚?”白雪怒道。

洞里其他的人听到,也皆用愤怒的目光看着水漠痕,那一刻水漠痕感觉无比的痛恨自己,原来就是因为她,无情才变成这样,没有嗅觉的人竟然能给她做出那么好吃的菜来,天生体寒的人竟然能给她捂脚,她真的没有任何时候这么恨自己,原来她才是罪魁祸首,她才是。

“丫头,别哭”虚弱如游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漠痕却哭的更汹涌了。

她看着无情,哽咽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我不是说好做永远的亲人吗?即然是亲人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无情温柔的看着水漠痕有些吃力的道。

“好好照顾洞主,要不我不会放过你的”冰冷的声音在水漠痕的身后响起,那是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

水漠痕点头,用同样的声音道:“你放心,即使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他的。”

白雪带着众人离开了这个洞,只剩下了水漠痕与无情两人。

无情见水漠痕站在那里一脸愧疚的看着他,不禁轻笑道:“傻丫头,他们在捉弄你呢?我哪里病的那么重。”

水漠痕摇头,眸中含着泪花“不用在安慰我了,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那般任性了。”

“从我知道我得了这个病的时候,身边所有的人都是很小心的与我接触,生怕不小心就会触动我的病情,可是有谁知道我的想法?”无情抬起头,金色的眸子有着落寞与忧伤。

水漠痕能理解,如果身边的人都对自己小心翼翼,恐怕她也受不了的。

“所以与你隐居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已经把它埋藏在脑海中”无情淡笑道,眸中光华流转,但是掩饰不住那眸深处的伤感,他很怀念那段日子,那是从出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可是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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