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真的要看那什么头牌啊?”轻儿问道。
水漠痕笑道:“反正硕哥哥又不会跑了,晚到几天也没事的,还不如来欣赏一下美人。”
“小姐,您……您还是姑娘家,看这些不太好吧!”轻儿一转头就看见一男子搂着一小倌就是一顿狠亲,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小倌的身上乱摸,小倌禁不起这样的抚摸不禁的叫出了声音,轻儿一脸绯红的转过头对水漠痕道。
水漠痕坏坏的笑了笑道:“轻儿,正好让你看看,省得以后到了洞房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姐……您……”轻儿捂着通红的脸不再理水漠痕。
水漠痕收回笑容,眼睛四处的打量着,生怕遗漏一点蛛丝马迹。
果然,在御香阁二楼的一处暗角,一双带着阴森冰冷的目光向这边扫来,水漠痕连忙将头低下,她认得那双眼睛,那是二皇子,冷雪粲。
他来这里做什么?是为了引出谁?难道是赤衣?对于一个不过冷雪夜身边小小四衣之一的赤衣需要如此吗?看来她有必要紧盯这个二皇子了,他一向做事阴狠手辣。
忽然,喧哗的御香阁变的安静下来,突然,四处的烛火熄灭,一切呈在黑暗中,御香阁里一片哭喊声,水漠痕也慌了神,这烛火好端端的怎么会熄灭?还未想出个因果,轻儿的一声叫喊让水漠痕立刻惊醒,她镇定了片刻,冷静的问道:“是谁?”
“我”妖媚暗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水漠痕悬在半空的心落了下来,此人是赤衣。
“你怎么现在才来?”水漠痕压低声音问身边的赤衣。
“早来的话现在我恐怕早已呆在南蛮大牢里”赤衣说话不带好气的道。
“什么意思?”水漠痕有些莫名其妙。
赤衣冷笑“难道你不知道冷雪桀此次目的就是我吗?”
“怎么可能?”水漠痕惊讶的道。
“怎么不可能?现在他手里没有实质的兵权,主子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将兵权分为四份,由我们四衣把守,现在他就算是杀了主子也只能得到愤恨,别的什么也得不到,他深知我们四衣之间关系匪浅,想以此方法引我们现身”赤衣冰冷的道。
“可是你不还是出现了吗?”水漠痕现实的提醒着赤衣。
“还不是为了你?”赤衣有些气道:“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想必你也知道夜军玺现在落入夏西硕手里,如果二皇子看到你岂会轻易放你离开?不拿着你威胁夏西硕才怪。”
赤衣的一句话惊醒了水漠痕,水漠痕此时才知道她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如果她被捉住,不禁事关夏西硕也是关天雪国,如果让天雪割送一半土地来换她,想必硕哥哥也会同意的,对于这一点不是她自恋,而是她有把握硕哥哥会这么做的。
“你来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吗?”水漠痕有些惊异地问道,在她的印象中赤衣似乎不是这么多管闲事的人。
“当然不是,既然引我来了,如果我不来岂不是很不给他二皇子的面子?”赤衣笑道,只是那笑声在水漠痕的耳朵里是那么的腹黑,赤衣竟然也有这种爱好?
眼前忽然一亮,御香阁又恢复了明亮,刚才还在胆小乱叫的人们,现在已经整理好坐在椅子上,完全想不到刚才在黑暗中他们是那么的恐惧。
“小姐,您怎么样?”轻儿在黑暗中被人群挤到了一边,现在才走回水漠痕的身边问道。
“我没事”水漠痕四下张望,这赤衣似乎又消失了。
“夫人,给点钱赏赐吧!”张望的水漠痕被人拉住了衣袖。
轻儿见状,连忙走到水漠痕身边,怒道:“放开你的脏手,休要触碰我家夫人”轻儿推开拽住水漠痕的清秀小生。
“夫人,我是小衣”清雅的声音带着一丝妖媚。
水漠痕刚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全数喷在那个叫小衣的男子身上,坏坏的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叫小衣的男子并没有生气,反而清雅的道:“夫人就是喷了再下一身也无妨。”
水漠痕肚子里已经笑出内伤,她岂会不知道眼前的小衣就是赤衣?她笑是因为现在赤衣心里早已经怒火升天,不过碍于在御香阁不好爆发出来罢了。
“小衣?”水漠痕拉住赤衣的手,那手修长莹白,摸起来相当的滑嫩,水漠痕有些爱不释手。
赤衣脸色有些暗沉,但却依然清雅的道:“夫人摸够了吗?”
水漠痕嘴角划出一抹狡诈的笑容“小衣,你忍耐力不够,万一以后碰到比本夫人还不老实的人,你就被人吃豆腐吧!”
赤衣甩开水漠痕的咸猪手,阴冷道:“那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水漠痕忽然想到这个赤衣会用毒,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连忙拽着赤衣惊慌的问道:“你……你没有给我下毒吧?”
赤衣冷笑一声,道:“下了。”
“啊?”水漠痕顿时沮丧,道:“什么毒,快给我解开?”
赤衣哑笑,嘲讽道:“以后再敢摸男人的手,准保让你的手变成熊掌。”
“你……你不会开玩笑的吧?”水漠痕惊呼道。
赤衣冷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小衣衣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水漠痕一脸委屈的看着赤衣哀怨的道。
赤衣刚想发作,但见老鸭走过来,只好默不作声,但是那双妖媚的眸子却恶狠狠的盯着水漠痕,仿佛要将她生吞了活剥。
“夫人,这可是您的男宠?”老鸭一脸信息的看着赤衣,他这里好久没有这么生涩的货了,如果好好打扮调教一番,绝对是个极品。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水漠痕两只眼睛都看不上这一身比青楼女子涂的还多的胭脂水粉的老鸭。
老鸭没有看到水漠痕的表情,而是拉着赤衣的手看了看,忽然下定决心道:“夫人,可将他卖给我?”
水漠痕一惊,赤衣内力传语传进耳边,“答应他。”
水漠痕不解的看着赤衣,赤衣当下眨眨眼睛,水漠痕顿时明了,当下抽出折扇摇了摇,笑道:“当然可以,其实本夫人早就看他有些不顺眼了,不过毕竟是本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老鸭你要是出不了个好价钱,本夫人可不能干。”
老鸭欣喜的道:“夫人请开价。”
水漠痕伸出五个手指,老鸭喜笑道:“五十两?”
“不,五百两”水漠痕道。
老鸭当下冷吸一口气,这女子真能要价,五百两够他买好多了,当下摇头“夫人这价钱太高了。”
“那就算了”水漠痕将折扇收起狠狠的打在老鸭抓着赤衣的手。
老鸭吃痛的收回手,忽然一咬牙道:“那好,就五千两了。”
“拿钱吧!”水漠痕将手伸到老鸭面前道。
老鸭一挥手,顿时有几人将银票送了上来,老鸭忍痛的给了水漠痕,水漠痕欣喜的接过银票,并在赤衣的耳边道:“以后我们就这么合作吧!能挣很多钱呢。”
赤衣心里气的牙咬咬,这女人真是该死,如果不是因为要救出紫衣,他才不会以身犯险,现在还被这女子占尽了便宜,细想想主子因她被抓,蓝衣武功尽失,青衣不知所向,紫衣还成为了这烟花之地的被寻乐者,怪不得蓝衣说,碰到她真是倒霉。
赤衣被老鸭带走后,场面静了下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紫衣。”
水漠痕连忙抬头望向台上,一曼妙的身影出现在纱帐后,那朦胧的景象将那人勾勒的玲珑有致,水漠痕有些吃惊,紫衣也可以这么诱人?
就在场上的目光都被台上之人吸引的时候,忽然,水漠痕感觉到手臂被人抓住,刚想大叫,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走。”
水漠痕点头,这是赤衣的声音,于是伸手就要拉着轻儿,突然,那原本被台上曼妙身影所吸引的众人,嗖的一下子将水漠痕他们团团围住。
“这是怎么回事?”水漠痕有些惊慌的道。
“是陷阱”赤衣咬牙切齿的道。
“哈哈,赤衣别来无恙”一道阴森冷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将水漠痕围住的人立刻分开,留出小小的道路,远处吱吱呀呀的声音慢慢的接近了,一坐着轮椅的白衣男子,邪邪冷笑的看着赤衣。
“小王妃也来这种地方?不怕你的硕哥哥大发雷霆?”冷雪粲看到水漠痕不由得挑眉冷笑道。
水漠痕符合的笑了笑“没关系,硕哥哥不会怪罪我的。”
“不会吗?夏王爷?”冷雪粲忽然反问道。
就在水漠痕咀嚼着冷雪粲话中含义的时候,一袭紫衣的男子来到水漠痕面前。
那一刻,自认为伪装的很好的水漠痕,却突然有了种想哭的欲望,还未及的想,她就被人轻轻的拥入了怀中,那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令她失去了方向。
“二皇子,王妃本王要带走”夏西硕看着冷雪粲冷道。
冷雪粲笑道:“当然,当然,朕怎敢扣留夏王爷的爱妃?”
“茵儿,跟我回家”轻柔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传入耳边。
水漠痕点点头,硕哥哥的怀抱她真的不想离去,真的不想。
冷雪粲看着夏西硕带着水漠痕离开,那阴霾的戾色在眸中一闪而过,随后他冷笑的道:“赤衣,是不是该去见见你的主子了?”
赤衣冷道:“我正有此意。”
“那请吧!”冷雪粲冷笑着。
“硕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水漠痕窝在夏西硕的怀里,问道。
“你这个小淘气包,为什么不在府里等我回去?如果不是轻儿通知了我,今天冷雪粲根本就不会放你回来”夏西硕责怪的道,走进一处宅院。
轻儿?水漠痕清澈的眸中划过一丝流光“硕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
夏西硕宠溺的揉了揉水漠痕的头,道:“受父皇之命来出使南蛮”夏西硕抱着水漠痕来到房间,然后轻轻将水漠痕放在床上,动作轻柔的几乎让水漠痕感觉不到。
“两国交好吗?”水漠痕装作无意的问。
夏西硕微微颔首,“父皇有这个意思,不过我看那个二皇子似乎没有这个意图。”
水漠痕感觉到心一下子低沉了,她的硕哥哥还在骗她,以为她不知道他与二皇子的交易吗?为什么要欺骗她?难道就不能告诉她吗?
“茵儿,好好睡一觉吧!”夏西硕轻轻的抚摸着水漠痕的头。
“恩”水漠痕答应了一声,就让她在享受着硕哥哥的温存吧!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很难受?为什么?“硕哥哥,能陪陪我吗?”她拉住夏西硕的衣袖,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夏西硕叹了一口气,坐在床前,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水漠痕看不懂的异光“茵儿,要相信硕哥哥好吗?”
“硕哥哥,你相信我吗?”水漠痕没有回答夏西硕的话,反而反问夏西硕。
夏西硕点头,“相信。”
“那我也相信硕哥哥”只不过是以前的硕哥哥,水漠痕捂着胸口默默的道出剩下的话。
“茵儿,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夏西硕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溺爱。
水漠痕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可能是今天真的累了,她居然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她梦见了硕哥哥和冷雪夜交手,她想要阻止两人,却发现她根本动弹不了,就在她无助之中,忽然,她能动了,手中并且有了一把剑,那把剑带着她直直的冲向她的硕哥哥,她大喊着她的硕哥哥离开她,可是硕哥哥没有躲开她,反而是很温和的看着她,那眸中全是柔情,仿佛要将她融化,她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剑刺进硕哥哥的胸口,她看到硕哥哥胸口的血涌流,她看到硕哥哥倒在她面前,可是她却触及不到。
“你说什么?茵儿走了?”夏西硕邪魅的桃花眼凌厉的看着已经瑟瑟发抖的轻儿。
轻儿慌忙点头,声音颤抖“奴……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王妃会这样凭空消失?”夏西硕冷怒的道。
“怒……奴婢真的不知道”轻儿此时也是相当的疑惑不解,明明早上的时候去过王妃的房间,那时王妃还在熟睡,也就一个时辰左右,王妃怎么会眼睁睁的消失在她的面前?
夏西硕的手臂在那宽大的袖子里微微的颤抖,凝固一切的冰冷寒气就这样在整个宅院中弥漫开来,院子里的其他人都静静的站在那里,生怕不小心会触了霉头,成为了夏西硕发泄的对象,一时间气氛异常的冷冽。
“王爷,有人送来了一封信”书童出现在了宅院中,众人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只要书童大人出现,无论多坏的事情都可以有转机。
书童将手里的信递给了夏西硕,夏西硕俊秀的眉毛冷挑,他接过信,快速的抽出里面的信件,顷刻间更加诡异的气氛在这里散发开来。
书童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略略抬起头,不禁心里惊颤,只见夏西硕面色铁青,犹如鬼面罗刹一般,邪魅的桃花眼中充斥着一片血色,如那血色残阳一般,令人忍不住寒颤,拿着信件的指尖不住的颤抖,紫袍下的身子也在极力的克制身体里的暴动。
书童心下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里升起,但是他还是轻声问道:“王爷,出了什么事情?”
夏西硕眉头深深的紧皱,良久才将手里的信件给了书童,书童看了几眼,不禁大惊“王妃在南蛮二皇子手里?”
夏西硕不语,摇了摇手,书童立刻明白过来,转身将院子里的人都屏退,他自己也退了下去,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夏西硕一人,他凝望着远处,眸底一片苍茫,他轻叹了一口气,淡淡的哀伤就那样从眸间释放出来,“茵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是你的决定?”柔淡的声音里却透出一股悲伤,一袭白衣的女子站在宅院的墙上,她淡淡的望着院子里的人,却对着身边的人问道。
“烟姨,对不起,除了这种办法我想不到别的”水漠痕黯然的垂下眸子,她不忍心看到硕哥哥这副模样,因为她的心在痛。
白衣女子摇头,怜爱的抚摸着水漠痕,柔声道:“不要对烟姨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还要让你和硕儿保守这种相思之苦。”
水漠痕紧咬着下唇,摇头“只要能阻止硕哥哥成魔,再苦我也愿意的,我一定会改写硕哥哥的命运”她紧紧的攥着手,她一定会的,一定。
白衣女子看着水漠痕的固执,不禁幽幽的道:“你跟我以前一样,不服输,总以为可以改变许多,可是到头来重视的东西却越加远离了自己。”
“不会的,烟姨,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一定会改写的”水漠痕信心百倍的对女子道。
白衣女子点头,轻笑道:“明明是我求你帮忙的,结果却是我在打退堂鼓。”
“几千年不是这么好过的,烟姨我理解你”水漠痕拉住白衣女子的手,轻声道。
白衣女子一怔,面上带着幽幽的哀伤,但也是片刻间恢复了原有的清淡“已经挺了这么多年了,不怕这一世了,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
水漠痕点头,坚定的道:“一定会的。”
“可是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人去找冷雪粲”白衣女子担忧的道。
水漠痕安慰着白衣女子,道:“人多了反而会让他起疑心,况且烟姨你已经教了我不少的武功,相信自保应该不成问题的。”
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痕儿,万事多加小心,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想这会更加加速硕儿成魔的。”
“硕哥哥不会的,他怎么可能对我用情那么深?在他眼里我不过是可以帮他完成任务时的有利因素”水漠痕摇头,有些失落的道。
白衣女子望着水漠痕黯淡的眸子,摇头“你还是不了解硕儿,他……”
“烟姨,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事不宜迟我马上就动身去皇宫”水漠痕打断白衣女子接下来的话。
白衣女子点头,拉着水漠痕的手,轻柔的道:“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
“烟姨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水漠痕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水漠痕那纤小的身影,白衣女子不禁自语“让痕儿替我背负这些是正确的选择吗?如果痕儿知道她最后的责任,她会义无反顾的下手吗?”她苦笑的摇头,看着院子中那同样惆怅的人,她有些迷茫了。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偌大的皇宫中,一坐着轮椅的男子阴冷的发着怒火,宫人们没有一个赶上前去阻止,生怕会被这个暴怒残忍的主子咔嚓了。
“参见王”一名侍卫勇敢的走进了殿里,恭敬的跪在地上道。
不怕死的人来了,躲在门外的宫人们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男子抬起头,阴冷的笑意在嘴角展露,语气带着阴森一般的冷气“有什么事情也要等朕发完再说,滚。”
侍卫跪着不动,仿佛没有听到男子的怒吼,男子阴冷的眸中划过一丝阴霾“难道朕说的话不清楚吗?来人,将这个不识好歹的人给拉下去,五马分尸。”
“王,这么尊贵的客人您也舍得斩?”侍卫忽然站起身子,男子粗狂的面容却被一只玉手那么一扯,一张人皮面具撕了下来,清秀碧玉的脸顿时呈现在男子面前。
男子见到这张脸,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冷笑“小王妃怎么有空来朕这里做客?不怕你的硕哥哥不满意?”
水漠痕扬起笑容“我是瞒着硕哥哥,来和您做一笔交易的。”
冷雪粲冷笑“不知道,小王妃有何筹码来与朕做交易?”
水漠痕嘴角划出一摸高深的笑意,“不知道王上对那个夜军玺有何兴趣?”
冷雪粲身体有些微颤,随后看向水漠痕,阴冷的道:“那是你硕哥哥的东西,朕怎么会有兴趣?”
“如果我说我可以让你得到呢?”水漠痕向前走了两步来到冷雪粲的身边,声音不大不小的问道。
“小王妃,不要把朕当做是三岁小孩子,朕不相信你会没有任何理由来帮助朕”冷雪粲看向水漠痕,想从那清澈的眸中看出一丝丝的不寻常,结果只是无用功。
水漠痕笑道:“王上果然聪明,这天下没有平白无故得到想要的东西,我当然也是有条件需要交换的。”
“什么条件?”冷雪粲问道。
“放了冷雪夜与四衣”水漠痕道。
冷雪粲有些惊讶,他以为她会提别的要求,没有想到会是这个,“这个你确定?”冷雪粲还是确认一番的问道。
“怎么?王上为难吗?”
冷雪粲阴笑道:“怎么会?朕抓皇弟也是为了得到夜军玺,有了夜军玺他没有一点用处。”
“那好,只要你得到了夜军玺就必须放了冷雪夜,我们一手交玺,一手放人,你看怎么样?”
“好,只是朕不清楚你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得到夜军玺?”
“用我来威胁硕哥哥”水漠痕声音很轻的道。
冷雪粲面上一惊,随后阴冷的笑道:“如果威胁之后也得不到夜军玺呢?”
“这……”水漠痕一怔,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假如说哥哥不肯用夜军玺换她,那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冷雪粲冷笑“看来小王妃对你的硕哥哥也不是很有把握不是吗?”
“说哥哥一定会拿夜军玺换的”水漠痕有些气道。
“这个朕也说不准,不过朕倒是想看看曾经的鬼面罗刹会为了一名女子而白白将天下人都想得到的夜军玺拱手相让吗?”冷雪粲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这冷笑在水漠痕的眼里相当的刺眼,好像在说这根本就是她吃人做梦,“硕哥哥会的”水漠痕有些急道。
“会不会,只有试了才会见分晓。”
“那你是同意了?”水漠痕问道。
冷雪粲阴笑道:“这么好的事情,朕岂会不答应?”
“可别反悔,否则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水漠痕威胁着道。
“当然,朕说话算话。”
“那我先住在你这里,你赶紧给我找间干净的房间,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水漠痕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道。
冷雪粲惊讶地道:“你不怕朕趁你睡着的时候对你下手?”
水漠痕看了一眼冷雪粲,随后用无比崇拜的表情道:“我相信,像王上这种光明磊落,做事雷厉风行的人岂会干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这会毁了您在我心目中伟大的形象。”
冷雪粲听后,阴柔的面上一怔,嘴角微微有些抽动,但却轻笑道:“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既然小王妃这么相信朕的为人,那么岂会让小王妃失望?”
“王上您是最开明的明君了,简直是南蛮百姓的福分”水漠痕说完后,不禁想撞墙,那是百姓的灾难好不?但是为了以后日子好过些,这些马屁绝对有用。
但是水漠痕不知道,那些在门口的宫人们却已经一个个差点有自杀的冲动,如果说这是百姓的福分,那么他们情愿不要这种福分,承受不起啊!
“王爷,您真的准备拿夜军玺去换王妃?”书童望着夏西硕手里的青玉忍不住问道,虽然他知道王妃在王爷心中有多么的重要,可是有了夜军玺就可以号令夜军,南蛮归入天雪已是指日可待,难道就因为要救王妃而去用这么重要的东西换吗?
夏西硕听闻书童的话,看着手里的青玉石,淡漠的道:“没有了茵儿,这一切只是虚无。”
书童摇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王爷对那个丫头真是上了心。
“书童你下去吧!本王想静静”夏西硕摆摆手淡道。
书童点头,退了下去。
“还想听多久?以为本王在这里只是摆设吗?”夏西硕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某一角嗖的弹了出去。
“夏王爷好手法,只是脑袋不太灵活”房屋的角落里走出一位男子,男子一袭黑衣,长发高束,面无表情的看着夏西硕道。
“本王头脑灵活与不灵活是本王的事情,与你没有一点关系”夏西硕邪魅的桃花眼清冷的看着男子。
黑衣男子嘴角上扬,“只是我认为王爷用一夜军玺去换一个女人实在是不值。”
夏西硕冷冷的道:“值与不值是本王的事情,这位仁兄此次来本王这里不是为说这件事情的吧?”
黑衣男子邪恶的一笑“我只是觉得夜军玺在王爷手里似乎也就是拯救女人的废物,还不如交给在下,在下解救的将是天下黎民。”
“如果本王不答应呢?”夏西硕神色冰冷的反问道。
黑衣男子忽然一笑,“那在下只好强过去再说。”
黑衣男子瞬间向前移了好几步,夏西硕心里有些惊讶,这人速度以及功力绝对在他之上,后退了几步,夏西硕抽出腰间的软剑,冷喝道:“你是谁?”
黑衣男子邪恶的冷笑“既然夏王爷不同意将夜军玺交给我,多说有何意义?”说罢黑衣男子手中银光一闪,嗖嗖,如闪电一般的东西向夏西硕射去。
夏西硕将软剑在胸前快速一挡,只听见“当当当。”三个不大不小的飞镖紧紧的咬住他的软剑,只是顷刻间,软剑已是变成青黑色,夏西硕大惊“有毒。”
黑衣男子冷笑道:“身手不错,不枉我当年的栽培。”
夏西硕面上阴沉,冷道:“你到底是谁?”
“现在你不需要知道,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黑衣男子扔下这句话,就要离开。
“休要离开”夏西硕冷喝着,手中的软剑迅猛的向黑衣男子离去的方向刺去。
忽然,夏西硕感觉到手里的软剑沉重如铁,根本不受他的控制,最后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黑衣男子的离开,也就在男子离开的同一时刻,软剑似乎又不那么沉重了。
“王爷,您怎么样?”闻声而来的书童见到夏西硕手里发黑的软剑,不禁大惊失色。
夏西硕将剑放置桌子上,铁色铁青的冷道:“速去查看此人的下落。”
“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在黑衣人离开的时候,书童早已派手下紧紧跟在黑衣人的身后。
书童看着桌子上的剑,忍不住问道:“王爷这剑?”
“被毒所致”夏西硕看着剑,陷入了沉思中。
书童心里有些吃惊,王爷这把剑可是老王爷生前最喜欢的剑,听说是老王爷从某一位高人手里得道的,此剑不禁柔软非常,而且便于携带,更令人赞叹的是,此剑有着春暖夏凉的功效,能将这把神剑染上剧毒,那人绝对武功不低于当年天下第一高手的老王爷,想到这里书童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突然出现的神秘高手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
与此同时夏西硕心里也有些不安,黑衣人难道只是因为夜军玺?如果是那他为什么不趁机取走?他的武功明明在他之上,想去走夜军玺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他却没有取走?
“明天就是杀王大会了吧?”夏西硕忽然问书童。
书童点头“是的,明天就是,也是二皇子给王爷最后一天的期限。”
“明天本王带着夜军玺去,你带着一些人去劫法场”夏西硕面上冰冷的道。
书童惊讶地道:“王爷为什么要救他?他死了对我们天雪是有好处的。”
夏西硕冷如冰霜的看着书童道:“本王的话也不听了?”
“属下没有这个意思。”
“就照本王说的话去做”夏西硕冷冷的有些不耐烦的道。
清风轻轻的吹着绿树,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草地上,一棵树上横躺着一位白衣男子,男子长长发丝柔顺的垂在半空中,借着暖暖的阳光散发着耀眼的银色光芒。
“洞主,洞主”不远处传来了叫喊声。
男子听到声音,从树上轻轻飞身落在地上,动作优雅轻闲,银色的发丝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银色的光芒闪闪发亮。
“洞主,可算找到你了”一名黄衣女子拿着食盒微微的喘着粗气的道。
“黄衣,有事吗?”男子淡淡的问道,金色的眸子温淡的看着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听到此话不满的挑起清秀的眉毛“怎么?没事就不可以找洞主了?”
男子淡笑,眸子依旧温淡的看着女子道:“当然可以。”
“算了,不跟你生气了,您该喝药了”黄衣女子拉过男子坐下,她将食盒放在草地上,打开,将一个好看的银碗拿出,接着从食盒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砂壶,在银碗中倒出黑色的液体,倒出一半后递给了男子。
男子接过银碗,有些无奈的道:“我还要喝到什么时候?”
黄衣女子听后赌气的道:“那谁知道,谁让您以前没事总是乱跑不好好养病,现在只有多多补,才行,如果不喜欢喝这东西,当初就不要乱跑。”
男子紧皱着眉头,看了一下银碗中的黑色液体,忽然拿起碗一鼓作气的喝了下去,“好难喝”喝完后男子忍不住抱怨道。
黄衣女子嘲讽的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男子轻笑道:“黄衣,我都已经喝了,你还这么讽刺我?”
“没说您活该就不错了”黄衣女子气道。
“要不是……”黄衣女子话未说完,男子忽然伸手将黄衣女子拽至身后,神色冰冷的看着远处。
黄衣女子见状,扫视着四周,惊慌的道:“洞主有人闯进来了?”
男子点头,道:“你来时没有人跟着?”
黄衣女子摇头“没有,再说我都是按您交给的阵法走的,怎么会有人知道?”
男子皱起好看的眉头,金色的眸子闪过异光,他站起身子,手里忽然多了一只玉箫“来者何人?如果是走错的,那么请献身,如果不是,这种喜欢闯入别人的地盘的人我可不会轻饶”清润的声音如潺潺流水一般在这山谷中回荡。
“听闻黄群修罗洞的洞主武功高强,我是来亲自领教的”话音未落,无情就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从面前扫过,快得让他几乎无法去阻挡着风的侵袭。
无情后退一步,在他刚刚休息的那棵树上,赫然的站着一位黑衣男子,男子面容清冷妖异,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简直是一个面瘫。
“敢问这位兄台是何人?来我这里又是为何?”无情看着黑衣男子,淡淡的问道。
“不过是想和洞主切磋下武功”黑衣人道。
“和洞主切磋武功,你配吗?”黄衣女子从无情身后走出,冷冷的讥讽着。
黑衣男子道:“难道姑娘认为我不配?”
黄衣冷笑“不配,你到底是何许人也?到黄泉修罗有什么事情?”现在洞主刚刚喝完药,至少半小时内是不能发功的,所以她要尽力拖延时间,她刚才已经发送信号给了洞里的姐妹们,想必一会儿援军就会到了。
“姑娘,此话我不爱听”黑衣男子眸中划过阴冷,那比寒气还带着阴森的冷另黄衣不寒而栗的颤抖起来。
“兄台,黄泉修罗从不与人比试武功,你还是请回吧!”无情冷淡的下着逐客令。
“没有如愿以偿,我是不会走的”说罢,黑衣男子腾空而起,手里的东西如银蛇一般向无情袭来。
黄衣抽出剑就要上前与之对抗,无情快了黄衣一步,只见无情快打的袖袍一甩,袭来的东西断然的被甩飞到一边。
“怎么样?我们的洞主肯定比你厉害,你输定了,还是快走吧!”无情身后的黄衣幸灾乐祸的看着黑衣人嘲笑道。
“姑娘,这话说得为时太早”黑衣人的话音未落,那原本被无情甩到一边的银镖仿如弹簧一般又向无情刺来。
无情眸中划过惊讶之色,连忙抽出玉箫,顿时,一曲清韵婉转的旋律在玉箫中缓缓而出,接着玉箫的箫身飞出无数银光闪闪的银针,无数银针刺向黑衣人与银镖,但是银镖却却坚硬的铁盾一般,不被银针所改变方向,依旧向无情刺来。
“洞主小心”一白色身影随着声音同时而来。
“白护法”黄衣女子见到白雪,简直欣喜之极。
白雪挡在无情面前,冷道:“扶洞主到一边休息。”
黄衣点头,刚刚走到无情跟前,无情就已经身子有些摇摇欲坠了,黄衣连忙扶住无情,愧疚的道:“洞主,对不起,您明明不能运功的,却因为我武功不济,让您还是运功了,我真是……”
“黄衣,我没有怪你”无情温和的打断黄衣的话。
黄衣摇头,眸子泛着水雾“对不起,洞主,我……”
“黄衣,你再这样,我以后不许你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什么都没有说,你就说了一大堆”无情哀怨的道。
黄衣点头,破泣为笑的道:“以后我一定不在多说话了。”
黄衣扶着无情坐在树下,无情看着黑衣人,金色的眸中划过一丝异光,这个人他没有见过,也不认识,但是武功绝对在他之上,这样神秘的高手为什么以前不知道?现在出现又是为何?为那空虚的名号?还是在计划一项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是何人?不知道阁下擅闯黄泉修罗洞有何事情?”白雪美眸清冷的看着黑衣人冷道。
“没想到这黄泉修罗还有如此美人?看来不虚此行”黑衣人虽然话语带着调戏,但是语气却是相当冰冷,令人感觉到阵阵寒冷。
“阁下有什么指教请直说,如此调戏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是江湖中人的所为吗?”白雪面如冰霜道。
“你还未出嫁?敢问姑娘芳龄几何?”黑衣人收回释放在外的凌气,毫无刚才的冰冷。
白雪顿时面带怒容“休得侮辱本护法”说完,白雪手一转,顷刻间无数的银镖快如闪电向黑衣人射去。
黑衣人没有躲闪,只是在银镖与他的面部差分毫的时候,忽然,一种凌驾于刚才的凌气再一次的释放出来,那犹如一面冰墙,将那银镖阻挡下来。
白雪大吃一惊,江湖中能接下她这万雨银镖的恐怕除了洞主、夏西硕还有冷雪夜以为再无别人,可是要想挡住她的这银镖也要耗费不少功力,可是眼前这个黑衣人却是那么轻松就以应付,想到这里,白雪有些暗暗惊异,这位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出现的目的是为何?
黑衣人阴笑道:“美人真不是一般狠毒。”
“闭嘴”白雪冷怒道。
黑衣人不怒反而笑道:“没人让我闭嘴就闭吗?岂不是太有损面子了?美人你说是不?”
白雪满脸怒容,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她很想将黑衣人大卸八块,即使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没有人可以羞辱她,即使有也早已成为她剑下亡魂,可是眼前这位,她根本动不了人家一根汗毛,还要白白受辱,她岂能咽下这口恶气?
“拿命来”白雪右手当空一甩,一把长剑执于手中,飞身而起,对住黑衣人当头砍下。
黑衣人淡淡的冷笑,身子轻柔似羽毛,就那么一偏,长剑从身边滑过“美人生气会长皱纹的。”
白雪听到此话差点气得吐血“闭嘴。”
黑衣人摇摇头“美人这样你会先闭嘴的”黑衣人说完,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长剑,对准白雪的胸口刺去,白雪大惊,却来不及躲闪,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刺于胸口,说快那时快,就在距离胸口分毫的地方,硬是被一把玉箫拦住。
黑衣人诡异的一笑,不在去刺第二招反而是收回剑,拱手道:“得罪了,后会有期。”
黑衣人如来时那般消失在了无情的眼前。
“护法您怎么样?”黄衣接住摇摇欲坠的白雪。
无情眸子闪过一丝异光,道:“黄衣你扶白雪回洞里,我要出去一趟了。”
“洞主,您现在不能出去”黄衣阻止着。
无情望着远处,面上闪过一丝担忧“再不出去,这天恐怕就要大变了。”
黄衣知道无法阻止洞主,只好叹气道:“洞主那你也要带上洞里的姐妹,万一您的病情发作了呢?没有人在您身边照顾您,怎么可以?”
无情沉思了一下,眸中突然闪过光芒,他来到白雪面前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白雪睁开美眸,看着无情道:“您确定带他?”
无情点头,面上带着冷肃望着远方,痕儿,等我,我来了。
“两位客官这边请”小二看到两位绝色的男子不禁立刻前来招呼。
“一间房”边上的白衣男子温和的道。
小二一听,面上大惊失色,顿了片刻,连忙道:“客官您稍等。”
“为什么要一间房?”白衣男子身边的蓝衣男子不满的道。
白衣男子找到一处角落的椅子坐下来,长长的银发披在身后,闪着耀眼的光芒,那金色的眸底更是令人无法忽视的美,那是午后阳光的金色,美的惊心动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魅惑人心的风华。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一间房?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没有武功,怕被人拐去烟花之地,我怎么可能牺牲自己的名誉跟你住在一起?”白衣男子耸耸肩,面上是有些无奈的道,实则内心早已经笑开了怀。
蓝衣男子此刻面色铁青,恨不得去将面前这个光彩照人的仙人男子扔进脏水里好好的洗一洗,这人简直诚心气他。
出了洞谷,蓝衣才知道外面发生了多么大的事情,尤其是紫衣被人卖到御香阁,另无情笑的差点快跌倒,想象紫衣那精状的身子办成女子扭扭捏捏的走路,只要是想到就浑身打颤。
“坐啊,蓝衣”无情很好心的招呼蓝衣坐。
蓝衣瞥了无情一眼,冷道:“不用。”
“蓝衣,你怎么这么生疏?好歹我们也是同床数十载”无情眨眨那双无辜的金色眸子可怜巴巴的道。
原本都在看着两位绝色男子,谁知道竟然爆出这等事情,众人不禁倒吸一口气,这两人绝对有断袖之癖,于是众人摒而弃之,生怕染上这种恶好。
蓝衣快气出内伤,他一定是故意的,面上一沉,冷道:“我什么时候和你同床数十载?”
“怎么没有?你忘了那时候你还趴在我身上睡呢?”无情唯恐天下不乱的道。
“天啊!不会吧!”众人小声的议论中。
蓝衣面色更加冰冷,他怒道:“我什么时候和你那么亲密过了?”
无情眨眨眼睛,可怜的道:“衣衣,你凶我。”
“你……你”蓝衣发现它遇见这个无情就是吃瘪的份上。
蓝衣想到小时候,师父还在的时候,他就让他无数次吃瘪,现在……忽然脑中有些画面拂过,蓝衣惊道:“你再说小时候?”
这话出口不得了,蓝衣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小时候就在一起,看来是从小就有断袖之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