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梅没想到,他一开口竟然是这个问题,此刻有些怔愣。八▲一●■中?文网.ww.●
许是秦之翰的眼神太多复杂,太过强烈,让夏梅不自觉的避开了。
“秦之翰,你说实话,你究竟去干什么了。”
秦之翰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夏梅,热烈的目光似乎想从她脸上寻出一丝答案。
然而,夏梅的躲闪,却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呵呵……”秦之翰出声声轻笑,带着无限的落寞。
夏梅不敢抬头,只是垂着眼眸,当做听不见那笑声里的苍凉。
秦之翰忽然放松的仰在身后的椅背上,脸上,也换上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淡笑。
“你说我吗?我就随便出去玩了玩啊,之前老头子一直拘束着我,现在他走了,刚好酒楼里也有你,我放心,此时不去游历这大好河山,何时才去呢?!”
“那,你背上的伤又是哪里来的?别给我说是什么野兽,我就是再蠢,但也不瞎,那明明就是箭伤!”
“不过是在山里晃荡,被路过的猎户误伤罢了。”
秦之翰脸上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语气也是满不在乎。
“你!”夏梅气得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巴掌,“狗屁!”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秦之翰站起身,看也不看她的离去,“不早了,夏夫人还是早点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吧!”
说完,人已经消失在后院。★八?▲一中▼文网?
那一瞬间,夏梅觉得自己被一桶冷水狠狠淋下,冷彻至骨。
“分内之事?!呵呵……”
“很好,从今天起,我要是再管你,我就不叫夏梅!”
夏梅冷眼看着后院的方向,心里冷笑。
被气狠了的夏梅,一天都板着脸,气压低。弄得刘全三人都不敢接近,苦不堪言。
“这掌柜的怎么回事,怎么一回来就跟夏夫人吵架?就算夏夫人不小心崩了他的伤口,也不至于吵架吧?!”
刘全和文兮文皓两人。一起悄悄地趁空闲的时候讨论,韩伯则是一头雾水但是笑的很高深的样子,在一旁放风。
“我也觉得奇怪,平日里咱掌柜的对夏夫人是言听计从的,要多包容有多包容。可是这次,离开这么久,竟然一回来就和夏夫人吵架了?”
文皓满脸疑惑,不应该啊。
到底女孩子的想象力就是丰富些,文兮满脸八卦的想到:“之前掌柜的对师父好,是因为钟情师父,这次一回来,便对师父冷眉相向,难道是……”
“是什么?”
“会不会是……是掌柜的,在外面。有了别的喜欢的女子?”
“嘶……”两人倒吸一口凉气。★八?▲一中▼文网?
刘全一脸痛心疾,“怪不得呢,我就说那个包袱里怎么还有女子的饰,说不定就是掌柜的给那位女子准备的!”
“真的?!”
“不会吧!”
刘全摇摇头,心痛的道:“我亲眼见到的,掌柜的拿着那根簪子,满腹愁容。肯定就是在思恋那个姑娘。”
文兮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掌柜的肩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呢?”
“哼,”刘全傲娇的冷笑一声。鼻孔朝天,“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伤啊,多半是为了那位女子受的!”
夏梅皱皱眉。“你们在这干嘛呢!”
一声低喝,吓得鬼鬼祟祟的三人魂都掉了,连忙装作很忙的样子,一溜烟的跑了。
刘全暗恨,这个韩伯,真不可靠。竟然坐在一旁睡着了!
看见夏梅瞪过来,赶忙收回自己的视线。
白了一眼这三人,夏梅心里却暗自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
“娘子,你回来了。”
“娘亲,你回来啦!”
……这种一开门,两个人一起围上来的感觉,真是奇妙……
“娘亲,唐宝饿了,要吃糖醋排骨!”唐宝抱着夏梅的大腿,萌萌哒的大眼睛眨啊眨,让夏梅的心都要化了。
“娘子……”
夏梅闻言,转过头,戏谑的看着吴松,想看看这人要吃什么。
吴松不着痕迹的看了唐宝一眼,仿佛在确定什么,然后才犹豫的开口:“我……也想吃糖醋排骨……”
“……”转性了这是?!
挑眉研究了一下这两人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好吧,和谐相处总是好的。
“很好,鉴于你们的良好表现,咱们今晚,既吃糖醋排骨,又吃丝瓜汤怎么样?”
看见某男明显亮起来的眼,夏梅心情蓦地好了起来。
“谢谢娘子。”吴松低声说道,眼睛热切的看着夏梅,让夏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爱吃丝瓜,大概是她第一次瞧见院中那几乎要枯萎了的丝瓜架开始的。
都快枯萎了,却仍然在浇水,夏梅只想笑,真是太蠢萌了,以为多浇些水,就可以枯萎的慢一点吗?
今日瞧见酒楼里来了新鲜的丝瓜,夏梅便拿了些钱给韩伯,带了些丝瓜和排骨回来,刚好做今晚上的菜。
自从与那淮运帮合作以后,他们便时常来往,经常为运一些特别的蔬菜过来,这也是天福现在越做越大的原因之一。
这古代,虽然没有大棚,可是总有地区差异,有些地方成熟的早,有些地方成熟的晚,这样,卖个时间差,就可以赚的不少了。
只是这种买卖,也就是有实力深厚的淮运帮才能做了,一般的人,可没有这么大的财力物力人力。
夏梅作为大厨,糖醋排骨这种家常菜自然难不倒她,只是,这古代的糖价太高,这道菜,她也很少做,偏偏唐宝这孩子,又极爱吃甜食,天天馋着。
还好现在家里条件好了许多,偶尔吃一次,还是可以的,刚好可以避免,唐宝吃太多糖蛀牙。
不过,说起来,酒楼越做越好,夏梅考虑是不是要多找些伙计,这些事情还是要跟秦之翰商量一下才好。
想到秦之翰,夏梅心里一痛,一走神,不留心切到手指。
“娘子!”
这一幕,恰巧被烧火的吴松瞧见,大惊之下,想也没想的将手指含进嘴里。
夏梅来不及阻止,她刚想说,这只是个小口子……
粗粝的舌头不停的刮着指腹,柔软滑腻,又有些痒痒的。
“哄”的一下,夏梅的脸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一样。
看着吴松若有若无的挑逗的眼神,夏梅惊悚的想着:
“……这……这实在是……太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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