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听到魑魅果,景玥离一把握住怜儿的手腕,惊讶的问道。
“爷,你捏疼怜儿了!”
怜儿被景玥离突然的一握,纤细的手腕当下就印出了五个手指印,于是娇喘的求情着。
不过景玥离还有些不可置信,再度确认了一边:“真是魑魅果?”
随着景玥离慢慢松开的手,怜儿轻轻甩了一下手腕,有些娇嗔的说道:
“可不呢,爷,要不是这枚魑魅果只能八品炼药师才能炼制,咱老板才不会拿出来做为此次盛会的奖品。”
说起魑魅果,怜儿也来兴趣,继续道:“而且那魑魅果虽然绝世罕见,但听说效用是蕴养灵魂,其实这灵魂蕴养着也没多大用啊,人死了留个灵魂不就是鬼嘛,谁闲的没事去养个毫无用处的灵魂,而且还得八品炼药师才能炼,不没事做了嘛,这八品炼药师比魑魅果还要难寻。”
连景玥离自己都要感怀自己是不是上帝之子了,就出来逛个窑子都能遇到魑魅果。
片刻欣喜之后,景玥离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住在自己虚鼎里的那位大爷平日里要是听到他需要的灵草都会马上出来,而从那次锁魂玉的事之后自己已经十余天没再见过了他了。
想来那飘渺的仙姿还有点让人怀念。
看景玥离有些失魂,怜儿挥手在景玥离眼前晃了晃,问道:“爷,可就要开始了,您不下手吗?”
景玥离一把拦住怜儿的细腰,单手挑了挑怜儿的下巴,引得怜儿娇笑连连,“买,这品花楼的姑娘我不熟悉,你给我说一下!”
看到景玥离如此熟捻的撩妹手段,却不知道品花楼的四大门牌,怜儿不可思议的盯着景玥离也正起身,跨坐在景玥离的大腿上:“看来爷是第一次逛窑子吧,连咱们品花楼的姑娘都不知道!”
“你说说!”景玥离一把扶正了怜儿正要靠下的身姿。
怜儿以为景玥离是听到美人儿才一下子来了劲,虽有不甘,但还是指着花窗正对面的另外四个花窗。“爷可瞧见对面花窗的四位姑娘,就是那四位评选今年的花魁之争。”
景玥离定睛望去,叹道:“个个生的媚骨生香的,真乃极品啊!”
怜儿挑眉的说道:“那是呢,爷您从左往右看,第一位呢是凤仙儿,是江南女子,说的一口温软细语,那一开口啊,骨头都能给你酥掉。”
“比你还软?”景玥离打趣道。
怜儿一听,娇羞的小拳头拍在景玥离肩膀,笑盈盈的说道:“爷可会说笑,我哪儿比得上啊,那脸蛋配上那声音,莫说我是女子都受不了,爷你怕是招架不住啊!”
“那第二位?”景玥离握住怜儿的粉拳继续追问道。
“第二位是吴诗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副清如止水的禁欲脸,听说骨子里可是个骚浪货,男人可喜欢得不得了。”
怜儿娓娓道来,然后又一指第三个花窗。
“第三位是李雅茹,吹的一手好萧,当年就凭吹箫精绝浩京,这整个苍穹大陆,怕是没人可敌。”
“这萧吹的真这么好?”景玥离挑眉问道。
“爷,你可真坏,这吹箫吹的好往来客才多嘛,不然你觉得我们品花楼评个花魁就是才艺展示?”
怜儿一下明白景玥离的意思,故作羞涩的垂下头,粉粉薄唇一启一合。
不过景玥离却无动于衷,并没有继续往下,怜儿只好又继续介绍道,
“这第四位欧阳香雪,这个厉害了,西域来的,那腰肢跟水蛇一样,跳起舞来美得就跟天仙似得。”
听罢怜儿的介绍,景玥离依旧辨不出好坏,个个貌美如花,但品花楼的评定标准如何,自己还是不太清楚了,只好问怜儿:“美人觉得哪位更有可能获胜呢?”
怜儿没想到景玥离会询问自己的意见,一下端坐起来,一脸认真的说道:
“怜儿觉得香雪姑娘获胜的可能性大一些,她性格温婉,待人和善,大伙都喜欢她,而且去年花魁就是她!”
“那便听你的,你替我压上。”景玥离也不怀疑,直接就让怜儿替自己压庄。
不过怜儿却受宠若惊,这一压可是一万晶石的赌注,自己要是压错了,可不好交代。
“哎呀,爷可是折煞奴家了,要是没中,爷可不能怪我哦!”
“不怪,你放心去就是!”景玥离抚着怜儿的笑脸,宠溺的说道。
其实压谁景玥离并不在意,这凭手气的事,自己连买十箱冰红茶都没中过再来一瓶,自己根本不指望最后能抽上自己。
倒是强取豪夺倒更适合自己。
要是景玥离要知道这赌注是一万晶石的话,可能当时就要急得跳脚了,而且这雅房的费用也是两千晶石,那花麽麽是看景玥离第一次来,而且衣着不凡,就把景玥离安排在了这品花楼最好的雅房,景玥离也没问,成了被宰的鱼肉。
怜儿下楼去帮景玥离下了注,一楼大厅的圆台上也开始今年的花魁之争。
看了一会儿,景玥离对莺歌燕舞兴趣不大,也就也出了雅房闲逛起来。
品花楼的二楼的雅房是环绕大厅而修,每间雅房的窗户都能看到下面的圆台。
景玥离围着二楼绕了大半圈,听到的尽是放浪形骸的娇喘声。
毕竟是第一次逛窑子,在如此局面下景玥离也显得有些局促。
正要返回雅室,鬼哭神嚎的一阵尖叫声传入景玥离耳畔。
循声观去,正是景玥离斜对面的雅房穿出来的。
雅房的门扉半掩,不时传出一声声凄厉的啼哭和男人愤怒的怒吼声。
靠,sm么?这么大阵仗。
景玥离暗想,眼睛忍不住的从那半掩的门扉瞟了过去。
只见房内歪歪倒倒三名女子,一人已经完全瘫倒在地,男人愤愤的一脚踢在女人胸口,只听女人闷哼一声,就不再喘气,而另两名女子,一人跪趴在圆桌上,一人被五花大绑在靠椅上,三人的衣衫都已经被撕扯得衣不遮体,还喘气的两名女子身上尽是血痕,一边求饶一边被男人狂抽。
男人身形魁梧,半敞着上身,厚实的肌肉在他的行动中一抖一抖的,剑眉黑眼,浓密的络腮胡完全挡住了鼻子以下,左手举着酒瓶,一边灌一边抽打两名女子,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怒吼道:“妈的三个骚货,给劳资叫的兔子呢?妈的,还不来,劳资打死你们......”
男人一直叫骂着,门口有时过路一两个女妓都是匆匆逃离,不敢作丝毫停留,即便是男人的房内已经死了一个女妓,也没人敢进去,连老鸨都无视里面的叫嚣,一直在楼下不曾上来。
景玥离虽然看得有些冒火,但男人实力未知,自己也不适合多管闲事,于是正要离去。
突然,背后一股暗力,景玥离来不及反应,一个踉跄,扑通一声,景玥离被推进了房间。
景玥离正要向后面看去是谁在背后使阴招陷自己于不利,只是还没转过头,房间的男人抬头就看到英姿飒爽的景玥离跌撞进屋,顿时一张狰狞的脸瞬间变得嬉笑连连,男人年龄约莫四十好几,身形魁梧,但长相还算不错,刚毅的脸上一双剑眉横飞,若不是因为嘴角弯起的幅度过大,将一张脸上褶皱全部牵扯出来,看着各位猥琐。
舔着嘴唇,男人张开双臂就朝景玥离扑来,色迷迷的说道:“美人儿,你可来了!”
景玥离一个侧身躲开了男人的怀抱,闪身站到了圆桌旁边。
不过男人并不恼怒,一嘴哈喇子就要滴到脚下,“小美人别怕啊,跟哥哥好好爽爽!”
男人淫秽的话语让景玥离怒目而视,手中已经暗暗将飞针拽在手里。
景玥离警惕的望着男人,声音沉沉的喝道:“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招的兔子!”
从男人的表现景玥离已经大致猜出,眼前的这个男人以为景玥离是自己喊的男妓,想到这个男人不但凌虐女人还喜欢娈童简直就是变态,景玥离嫌恶的唾了一声。
“这我可不管,既然是送上门的,那就陪爷玩玩!”
男人说着一双猥琐的大手有要向景玥离扑来。
这次景玥离没有躲,而是在男人抬步的瞬间,一枚银质的飞针破风而出,直射男人脑门。
眼看就要得手,男人却伸手一挡,将景玥离射出的飞针挡到一边扎进地毯。
一击未得手,景玥离也有些讶异,自己刚才一击可是直接使出了十分功力,本想让男人就此毙命,却被男人轻松拦断。
男人红着脸,醉意熏熏的左右晃动了一下身子,爆喝道:“妈的,敢偷袭劳资!”随后男人周身爆发的戾气让景玥离也有些身形不稳。
眼前之人,如果没猜错的话至少是二阶灵尊的修为,景玥离暗叹不好,想要抽身逃跑。
但眼前的男人却没有给景玥离逃生的机会,一股强者的威压直逼景玥离,随后男人两拳一碰撞,手里就凭空出现了两把铁锤。
灵力化形,景玥离惊叹,还来不及转身。
“通!通!通!”
整个雅房中凭空乍现出一个铁笼将景玥离和男人框在了铁笼里。
“你就等着被劳资玩死吧!”
男人脸上露出坏意的奸笑,景玥离没想到这个男的是束缚型的灵力,若是以往扔出一瓶毒粉就能逃之夭夭,却偏偏在这狭窄的房屋内遇到个束缚型的对手,景玥离眼看逃不过,于是悄然从纳戒拿出一瓶毒粉。
男人看着景玥离的小动作,面上不动声色的向景玥离靠近,而拳心一握,一圈环形铁环从铁笼脱出,向景玥离的双手飞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