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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尘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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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羞煞人的话,纳兰白琼竟然就这样毫不顾忌的说了出来,上位多年,她的形容举止更像个桀骜不驯的男人,丝毫不见小女儿家的扭捏之态。

楼尘僵硬着没有说话,纳兰白琼却是冲他伸出了手,怔了良久,楼尘还是把自己的手递过去了,然后便被牵着在冬悠小筑里转了一圈,纳兰白琼倒不像传说中那般喜怒无常,至少这会儿对自己还是笑意盈盈的,只问些不甚要紧的话。

楼尘一一答了,都是先前编好的说辞,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说着话,门外忽然冲进来一个人,虽是个男子,生得也不女态,却是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衣袍,瞧着十分妩媚俏丽,楼尘进宫之前对宫中几个得纳兰白琼宠爱的男人都细细了解过了,知道这一位便是风头最盛的拈花君,先前也是他阻了纳兰白琼的宴会,听说是宫中唯一一个敢对纳兰白琼甩脸色的男宠,偏生很得纳兰白琼的喜欢。

“陛下~”拈花君进来便十分不满的狠狠瞪了楼尘一眼,然后握住了纳兰白琼另一只手,抱住了他的大半只胳膊,娇滴滴的说,“陛下骗拈花去处理政务,实则悄悄带了美人儿回宫,哼,陛下,拈花要生气了。”

纳兰白琼自然的松开了握着楼尘的那只手,摸了摸拈花君的脸,调笑道:“怎么?日日都陪着你,今儿陪一会儿别人,就这样闹朕了?是朕太宠你了,将你纵得无法无天的。”

拈花君也不惧怕,照样朝着楼尘翻白眼:“拈花仗着陛下宠爱才如此的,若是陛下不愿宠爱拈花了,还请陛下早些说与拈花知晓,拈花便再也不吃陛下的醋了,陛下认为可行?”竟泫然欲泣。

“自然是不行的,朕何时说过,不要宠你了?”纳兰白琼轻声哄道。

拈花君这才破涕为笑,在纳兰白琼的脸上啄了一口:“陛下就爱吓拈花,拈花可要不依了。”

两个人在楼尘面前你侬我侬,楼尘就如空气般立在一旁,直到拈花妙语连珠的将纳兰白琼请去了自己院里,纳兰白琼都未再和楼尘说一句话。

也好,楼尘松了口气,如若纳兰白琼真要用强的,虽说自己一个男人不算吃亏,到底违背了楼尘心意,若非师傅恩情,他只愿在白衣楼守一方天地,除恶扬善,了却一生,绝不会进宫来。

接下来的日子,纳兰白琼甚少来冬悠小筑,算起来,拈花君同他的党羽还来得勤些,后来见楼尘也不算受宠,他又跟个木头人似的骂不还口,欺负起来没劲,渐渐也就不来冬悠小筑找他的麻烦了。

楼尘每月的某天会同纳兰白瑶约在樱花林里相见,告诉她近来的进展。

第四个月的时候,楼尘禀告完事项,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被纳兰白瑶拦住了,她定定的盯着自己说:“其实你不必进宫的,我府里养着的细作也渐渐成气候了,既然姐姐她也并不宠你,不若你就称病,悄悄离宫吧。那一日,我不在府上,她来得急,等我赶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被姐姐带走了。”

楼尘静静听完,微觉纳兰白瑶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又些许不一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感情之事楼尘一向迟钝又被动,从前在白衣楼的时候,就因这不懂拒绝的性子差点同师妹产生误会。

“你心系苍生,性子坚韧又隐忍,实为良士,我不愿见你因此殒命,这事到底是极其凶险的。”纳兰白瑶又说,“等我事成,必定请先生入朝为官,福泽一方百姓。”

她话说得诚恳,是和纳兰白琼完全不一样的人,楼尘有些恍然,明明是亲姐妹,怎么会这样不同?

虽然楼尘不甚得宠,偶尔也必须要去纳兰白琼举办的宴会,她寻欢作乐的法子,残忍的性格,动辄便是打杀宫人,一一验证了外界的说法,也唯独是对自己有几分耐心,或许是因为自己是她的男宠吧。

“多谢殿下牵挂,只是我已入宫,就无需殿下费心替我谋划了,若是打草惊蛇,平白费了殿下多年的运筹,楼尘虽然一介书生,自保之力还是有的,殿下不必太过担忧。我出来得太久了,需早些回去,先告辞了。”楼尘说完,微一拱手,转身去了。

纳兰白瑶喉中那一句“可是”,到底没有出口。

久留宫中到底不好,公主府的毒酒终是送到了冬悠小筑,纳兰白琼嗜酒是人尽皆知的事,楼尘原不爱这杯中物,免不得被她逼着喝了几杯。

楼尘来宫中已快半年,是纳兰白琼这些年收进皇宫的男宠里头唯一一个进宫半年都没有被她临幸的,无人能猜的透纳兰白琼的意思,若说不在意,他住的冬悠小筑很好,也从未有宫人苛待过他,若说在意,这实在是不像她的风格。

她和他相处起来更像是故友,纳兰白琼来得不勤,但一来必定会坐上半天,讲许多趣事给楼尘听,楼尘也就都听着,不太主动,也不亲近,若是纳兰白琼戏弄他厉害了,就拂袖离去。

这一日,楼尘状似无意的对伺候的小桔子说,许久未曾同陛下一同饮酒了,晚间的时候,纳兰白琼果然兴致勃勃的来了,今日她比往常更甚,似乎特别喜欢瞧着楼尘因自己的调戏而脸红的样子。

两人对饮,喝完了两坛子,纳兰白琼脸色微红,像是醉了,伏在桌上良久没有起身,楼尘不动声色的换上了毒酒,斟了一杯,恰好,纳兰白琼眼神迷离的抬起了头。

楼尘将酒杯递到了她面前,平静道:“清梧敬陛下一杯。”

不料她却是忽然站了起来,若非楼尘足够冷静,还以为是被发现了端倪。

纳兰白琼起身便往床上去,兀自躺了好一会,说了几句奇怪的话。

楼尘心中有事,也没有离去,就静等她起来,如果她非要自己与她同寝,也要先骗她喝了那一杯酒。

约莫过了一刻钟,纳兰白琼又爬起来了,瞧着自己就是一通胡言乱语,楼尘皱眉,顺着她的话说,又不动声色的将酒杯递到纳兰白琼跟前,等着她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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