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快活。
冷炎仰靠在椅子背上,双腿翘在办公桌上,盯着天花板傻乐。
家里那个人,被她连哄带骗带吓唬,已经半个月没出门了。
所以现在,只要她在家,随时都可以把人团在怀里,亲一亲,揉一揉。
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快乐。
云雷坐在办公桌前,转头和坐在旁边的漠北对视了一眼,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一下。
他抬着眼,看着眼前这个神经兮兮的女人,笑着调侃了一句,“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调侃归调侃,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最起码,上天也分给了她一点甜。
突如其来的声音响起,拉回了冷炎的思绪。
她将翘在办公桌上的腿放下来,坐直身子,一脸的歉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了你们两个人还在这里了。”
云雷,“???”
漠北,“???”
敢情,他们两个大老爷们,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那一脸的黑线,冷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是说错话了。
她抬起手,挠了挠头,缓解了一下尴尬,“刚才一直在想正事,一时没顾及上你们俩。”
“正事?”
听到这两个字,云雷忍不住撇了撇嘴,“你现在都乐不思蜀了,你还能想起什么正事?”
听着云雷的调侃,冷炎也不恼,反而看着他,笑了一下,“怎么着,你嫉妒啊,嫉妒也没用,有本事,自己赶紧找一个。”
刚说完,她又急着补充了一句,“别跟我说什么责任,说什么软肋,只要她愿意跟着你,那就是我们共同的家人,底下这么多兄弟,难道还保护不了一个人吗?”
一句话,说得云雷哑口无言,本来他还打算反驳一下的,被她这么一说,他反而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他不是不愿意找,他是不想浪费那个时间。
他的使命就是保护眼前这个人,只要她平安顺遂就好了。
见他沉默,冷炎轻轻叹了口气,说到底,她也劝不了他,索性,就顺其自然吧。
冷炎坐在椅子上,抬手拿过桌子上的咖啡,轻轻泯了一口,苦涩蔓延在口腔里,让她瞬间恢复了状态。
她抬起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漠北,“这几天,夜店里,没有什么状况吧?”
“没有,一切正常。”
“嗯,那就好。”
说完,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给我留的那个房间,再重新装饰一下吧,以后可以招待别的客人了,那个吊床,也拆了吧。”
听到要把她精心装置的吊床拆掉,漠北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那个吊床,有什么不妥吗?”
被问的人,想起了那一对基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开业的那一天晚上,有一对基佬爬上去了,想起来,有点隔应。”
基佬?
怎么可能呢?
“那一天晚上,你们不是在那个房间里,一直没出来吗?”
听到这句话,冷炎笑了一下,想起那天晚上,身下的人,那眼中的情欲和脸上的隐忍,她就莫名地一阵兴奋。
“别提了,在吊床底下躲了一宿,愣是没敢出来。”
在吊床底下躲了一宿?
上面是基佬?
下面是?
想到这里,云雷抬起头,对着眼前的人笑了一下,一脸的不可思议,“没想到,你们还有这种嗜好。”
听到他的调侃,冷炎忍不住干咳了两声,“意外,纯属意外。”
说完,她又拿起桌子上的咖啡,猛地喝了一大口。
突然,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给慕凡加了提神药的咖啡,那一天晚上。
哦呵呵
想起来,就带劲。
今天晚上,再让他喝一杯。
突然,她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道,呸呸呸,这一天天的,脑子里怎么净想这种事。
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啊。
云雷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拿手拍自己的头,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你怎么了?”
听到他问,冷炎有些尴尬,随口说了一句,“有点头疼。”
“头疼?”
听到她头疼,云雷更担心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疼,要不要我给孟杰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听到要给孟杰打电话,冷炎急着解释了一句,“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着,她又抬手摸了摸额头,微微咧着嘴,一脸的不好意思,“就是,这里的事,还得麻烦你们多操操心了,你们今天晚上辛苦一点,把与洛氏合作的合同再敲定一下,然后通知他们过来签,免得夜长梦多。”
听到她的嘱咐,对面的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她身体不舒服,他们还是挺心疼的,就算她再强,也终归是个女人。
看到他们点头,冷炎在心里乐了一下,兄弟们,不好意思了,毕竟书上说过一句话,要重色轻友。
她站起身,从衣架上拿起外套,转过头,又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脸上带着一丝可有可无的笑,“那就麻烦两位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脚步轻快得,哪里像是生病的人。
看着冷炎走出了办公室,漠北抬起头,看了看云雷,“她刚才笑了一下,你看见了吗?我怎么感觉,她是故意在诓我们的。”
听到他说这句话,云雷愣了一下,随即又觉得不可能,“不能吧?她能干这种事吗?”
看着云雷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漠北突然也觉得有些不太可能,“可是,兄弟这么多年,你看她什么时候生过病?”
听着他的怀疑,云雷还是有些不相信。
他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突然看见一辆黑色的豪车从地库口飞驰而出。
那速度,简直可以用离弦的箭来形容。
“嘿,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何以见得。”
“除了家里那位,谁还能让她跑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