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给诺大的房间里又增添了一丝柔和。
没有冷炎打扰的夜晚,绝对是轻松又惬意的。
慕凡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窗外的月色,静静的发着呆。
现在,他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冷炎那个女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那个女人,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尤其是她强吻他的时候,还有她摸他………
想到这里,慕凡的屁股本能的紧了一下。
他一脸懊悔地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心里忍不住一阵哀嚎。
完了完了,他不纯洁了,他居然背着自己的女朋友去想另外一个女人。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怎么办?
就在他独自懊恼,捶胸顿足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慕凡惊了一瞬,难道是他的女朋友又来骚扰他了?
果然,房门开启,门口赫然走进来一个头顶大波浪,身着红色性感低胸小睡裙的女人。
慕凡猛地翻身坐起,借着床边昏黄的夜灯,他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火辣,性感撩人的女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就是这个女人,以前每天晚上都会把他摁在床上一顿欺负,累的他死去活来的。
现在,他只要一想起那种事情,他的身体就会立即出现一种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疲乏感。
“不是说好分房睡吗?你进来干什么?”
冷子琳走进屋里,柔声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这样浪费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又是这种事情?
慕凡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女人,精力怎么就这么旺盛?
“天天做这种事情,你就不能让我休息几天吗?”
冷子琳,“???”
借着昏黄的灯光,她看着慕凡那一脸抗拒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
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不对。
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纯情小处男啊?
冷子琳笑着往前凑了凑,轻声哄道,“这不是让你休息好几天了吗?你看,这两天你表现的这么好,还替我教训了冷炎那个女人,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一下?”
奖励?
听到这两个字,慕凡又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被她奖励一次,两天下不了床都是轻的。
“不用,”慕凡撇了她一眼,随即伸手拽过被子裹在了身上,“我肾亏,伺候不了你。”
“肾亏?”冷子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么年轻就亏了?”
这是,被冷炎那个女人玩坏了?
“哼,”慕凡冷哼一声,“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赶紧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冷子琳的眼神暗了一下。
这么一个美男子摆在面前,却是一个萎的?
冷子琳有些不甘心,她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慕凡,笑着柔声安慰道,“亏点儿没关系,我们不怕,我知道一个老中医,看这方面的毛病看的非常好,要不,明天我们去找他,让他给你开点补药,调理一下,保证你吃了立刻就会生龙活虎起来。”
补药?
听到这两个字,慕凡的嘴里瞬间就涌上了一股怪味,恶心的他差点没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我不吃,我就是亏死,我也不吃那恶心的东西。”
看着他这么抗拒,冷子琳还以为是他那男人的尊严在作祟。
毕竟,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愿意承认自己肾亏的,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可他不但说出来了,还说的这么坦诚,这足以证明他的诚实。
“我知道,你觉得看医生有些难为情,但是我们有毛病就要治啊,你如果这么年纪轻轻就碰不了女人了,那跟和尚又有什么区别?”
慕凡躺在床上,侧头看着她,眨了眨眼睛,“比起被你伺候,我宁愿去当和尚。”
听到慕凡说的话,冷子琳心里的那点儿自信,瞬间就被打击的支离破碎了。
想到自己这样一个肤白貌美,性感妖娆,浑身冒着香气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
他不但提不起兴趣,还扬言要去当和尚。
这简直是可有孰不可忍。
冷子琳站在床边,眯着眼睛看着慕凡,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
哼,管他亏不亏,试了才知道。
平复了一会儿,冷子琳闭着眼睛,默默的舒了一口气,再睁开的时候,又是一脸的温柔。
“好了,我们不开玩笑了,你看时间都这么晚了,还是早点睡吧。”
说着,她翻身上床,慢慢地凑到慕凡的身前,眼神中尽是暧昧,“你不是说过吗,我是你最爱的女人,你如果真的爱我,那就要用行动表示,知道吗?”
慕凡沉默着抬眼看着天花板,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这个女人一向强势,自己越挣扎,她就越兴奋。
反正也逃脱不了,他索性也不再抗拒。
慕凡侧头看着冷子琳,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你赶紧来吧,不过说好了,只做三次,多一次也不行,你要是不答应,那就免谈。”
冷子琳,“???”
三次?
他不是肾亏吗?
亏了还能做三次?
冷子琳心中一喜,“好好好,听你的。”
听到冷子琳说的话,慕凡惊了一瞬。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听过他的?
一般在床上,那都是看她的,她说几次就几次,他从来没有话语权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变得这么好商量了?
冷子琳起身关上了床边的灯,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
借着窗外柔和的月光,她看着床上朦胧的人,心里有些激动。
“你关灯干什么?”慕凡有些不解,“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
“没关系,”冷子琳慢慢地爬到慕凡的身边,轻声说道,“我喜欢这种在黑暗中寻求刺激的感觉。”
伴随着冷子琳的靠近,一股浓浓的花香瞬间就充斥到了慕凡的鼻间。
“什么味儿……阿嚏……啊,”慕凡的鼻子痒的难受,他抬手猛地推了冷子琳一把,把她推远了一些。
“阿嚏,阿嚏,你喷的什么香水,味儿这么冲。”
“我泡的玫瑰花澡啊,这个味道不好闻吗?”
一听是玫瑰花,慕凡的鼻子痒的更难受了。
“阿嚏,你快出去,阿嚏,我玫瑰花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