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赵大娘,还有那小蹄子!你们哄骗我卖竹胎,可是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今天非得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可就在你们家门口,不走了!”
正在屋里谈笑的几人一听声音,这不是那个爱贪便宜的周大娘吗?
雪枭挑了挑眉,对这种泼皮感到有些无语。
他们什么时候哄骗他去卖竹胎了?明明是她自己见财起了贼心。
又贼又没有脑子。
周大娘很是气愤,她今天不仅丢了脸面,还给不少人赔了钱,被愤怒的买主们砸了木桶和盆子,还差点儿被打一顿。
“你们怎么不出来呀?你们没脸出来吗?今天我可是在菜场上闹了一个好大的没脸,还舍了银子,你们不陪我损失,以后别想好过了!”
撒泼的周大娘还在门外喊着,赵母一听,当即火冒三丈,被雪枭拦了下来。
“娘,您身体不是很好,别去跟他一般见识,我去收拾她。”
说着,雪枭出了院子并把大门关上,防止泼皮钻进去。
“周大娘,大中午都不回自家吃饭,跑在人家门口瞎闹什么呢?
知道的以为你来这里撒泼打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要饭的呢。”
雪枭看着周大娘冷冷的说道,周大娘不仅自个儿来的,好像还带了自家孩子,看上去比赵怀朗稍微小那么一两岁的样子。
“你个小贱人,敢这么和我娘说话,信不信打死你?”
小屁孩儿出口成章,看着眼前毛都没长齐的熊孩子,雪枭表示压根不带怕的。
赵怀朗在她眼中都还是个小屁孩儿呢,更何况是这嫩娃子。
“哼!就凭你?我看你还是早点儿回家吃奶去吧,咱俩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臭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小屁孩冲上来就要打雪枭,周大娘也在旁边叫嚣着。
“虎子,好好收拾这个小蹄子!让她知道咱的厉害!”
屋内的母子三人听见都有些急了,当即就要出来帮忙,而雪枭则冷冷地看着冲上来的嫩娃子。
比她高半个头又怎样?废物一个。
“啊!好痛!娘,我好痛,她打我......”
“虎子,虎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附近住的村民听见动静都接二连三地出门张望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周大娘连忙上去查看自家痛得满地打滚的儿子,然后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雪枭。
“你竟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说着,虎背熊腰的女人就朝雪枭扑了上来,雪枭正要动手,只听见后面门开的声音。
“周海家的!你凭什么欺负我儿媳妇?”
周大娘被赵母的这一举动弄得一愣,一时间停止的动作,但她也很快反应过来。
“赵大娘,你媳妇打了我家虎子,现在还疼得在地上打滚呢,怎么着也得给个说法吧!”
赵家母子看见虎子确实在地上打滚,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周大娘,您老眼昏花了吧?你可看清楚,我没打他。
刚才他想打我,结果刚好有个毒蜂被他碰到,所以就蛰了他。”
雪枭抱手看着周大娘母子的眼神满是嘲讽,嘴上更是不客气地继续怼道:
“您自个作天作地的,还任由孩子对别人使用暴力,还不加以管教。
怎么着,看见了吧?老天爷都看不惯你们!
怎么好端端的早不蛰,晚不蛰,偏偏就要打人的时候被蛰了呢?
做人呀,还是多积点阴德的好,没准儿呀,下一个遭报应指不定是谁呢。”
这番话很成功的激怒了周大娘,他看了看自家儿子的手,确实是红肿的,上面还残留着毒蜂的倒刺。
“你个小贱人,居然敢咒我,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他就要向雪枭扑过来,赵母连忙挡在雪枭身前护住她。
那只高高扬起的肥手在半空中忽然一顿,随后,周大娘便抱手蹲在地上痛呼,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啊!我的手好痛!”
众人看见他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
别人可能没看清楚,但是赵怀朗可是捕捉到了一丝痕迹。。
他看见一小团影子从雪枭那边直直地飞向了周大娘的手上,速度很快。
而周家母子的表现,确实像是被毒蜂蛰了。
难不成她是蜂妖?蜂也会采食花蜜,所以身上也会有香气的吧?
然而雪枭哪里是什么蜂妖,不过是这些天一直上山,偶尔遇到的毒蜂被她收集了起来。
重活了一世,这种喜欢收集带毒东西的癖好还是改不掉呢。
雪枭表示还是有点头疼。
她也是今天才发现放在空间里的毒蜂能够存活,而且只要她想着空间里的某种东西。就会自动的出现在她手中。
也就是说空间可以放活的动物什么的。
所以在周家母子两人来找麻烦时,她很不客气的拿出了空间里的毒蜂,随后丢向了母子两人。
这种毒蜂不会让人致死,但是却会让人疼痛难耐,红肿多日。
如果是蛰到脸上......嘿嘿,应该会很有意思。
雪枭觉得用来对付这种不要脸的人是再合适不过的。
“您二位还是赶紧去郎中那里看看吧,我听说被毒蜂蛰了的人,有的人可是会死的。”
听着雪枭凉嗖嗖的语气,周大娘终于是怕了,手上的剧痛让她不得不相信这可能会让人死掉,连滚带爬的带着儿子去找郑郎中看手去了。
毕竟想要讹赵家的钱,那也得有命花呀。
看着屁滚尿流的母子俩远去,一家人关门进了院子里,附近端着碗看热闹的村民也重新回到自己家中。八壹中文網
“哼,那周胖子真是活该,这次老天爷终于收拾她了,也不枉我之前咒她那么多次,太不要脸了。”
赵母说得大块人心,走路都轻快了不少,雪枭看着觉得有些好笑。
要是上天会收坏人,那世上早就该全部都是好人了。
看着仰望着天空的少女,赵怀朗觉得她好像下一秒就会飞走一般,心里没来由地出现一丝慌乱。
“嗯?你怎么了,突然抓着我干嘛?”
看着赵怀朗正抓着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慌乱,雪枭有些纳闷。
他在慌个啥子?怪眉(mi)日眼的,还抓得这么用力。
“我,我......”
啧,真的是,还结巴了么?
“你能先松开吗?手都给我抓痛了。”
“哦哦。”
赵怀朗讷讷地松开了雪枭的手,雪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随后进了房门不再理会院中发呆的大傻子。
“莫名奇妙,还怪里怪气的,难不成他被猪拱了之后除了摔了腿,还摔了脑子?”
该不会野猪把它拱下悬崖的时候,拱的地方是他的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