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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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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身子我值得,守一夜无碍,但若让我日日守着却有些吃不消。你若想守,不若先去睡,待白日里再来替我就是。”秦五丫实话实话。

“可若是大哥白日里醒了,见不到嫂子...”

方达任觉得不妥,可秦五丫却说:“见不到岂不是更好。他原就不想让我知晓,见不到可不更安了他的心思。”

这下方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何丰见事已至此便对秦五丫点了点头随后强行拉了方达出了屋子。

一下子屋内就只剩下了秦五丫张山和原先那个伺候的婆子在。

那婆子还算有眼色,见众人都走了,也没等秦五丫开口便道:“那姑娘我先出去看看药熬的怎么样了。”

“去吧。”秦五丫摆了摆手,从新坐回张山的身旁,若有所以的看着床上熟悉的男人面孔。

佛说世间缘法皆有因果,从前秦五丫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的穿越还是其因还是其果。可现在看着这个沉睡中的男人,秦五丫忽然想或许这才因吧。

秦五丫笑了笑,甩了甩脑袋,将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都甩掉。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脚下被冰水沾湿的鞋袜似乎还没干透,凉凉的带着点点刺痛,秦五丫微微蹙眉俯身替自己脱去鞋袜,见不远处正烧着炭火便想着起身去烘干。

只秦五丫身子还没站直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是男人的手掌,滚烫炽热力道很重,不过片刻便将秦五丫的细白手腕捏的发紫了。

秦五丫蹙了蹙没动,只沉默了半晌才道:“你醒了?”

“别走。”

张山的声音有些低哑,隐隐带着哭腔让秦五丫莫名的觉得心里头堵的难受。

“我不走,我去烘了鞋袜就回来。”秦五丫放柔的声量。

“别走,别丢下我。别...”

张山的声音越来越轻,断断续续的十分含糊,秦五丫听不清楚有些担心,松了手里的鞋袜顺着张山的手转身去看。

却见张山仍旧闭着双眸,身子轻轻发颤,发干的唇微长,似乎因为难受在呻吟,似又在呼唤渴求着什么。

秦五丫松了一口气,知道这男人并不是在唤自己。

可不是在唤自己,那又是在唤谁呢?八壹中文網

秦五丫赤着一双细白玲珑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忽然觉的胸口涩涩的麻麻的,有些发寒。

“姑娘,你怎么脱了鞋袜。寒邪进了脚底可怎么是好?”

王婆子抱着被褥进屋时见秦五丫正光着脚的站在床边不知道想什么出神,王婆子大惊。

秦五丫对王婆子笑了笑,拨开张山已经半松的掌心,替他掩好了被子,道:

“凉些好,凉了人能清醒。”

“姑娘怎么说胡话了。”

王婆子有些心疼的扶了秦五丫坐下,又将新拿来的薄被褥摊开裹在秦五丫身上。这才捡了秦五丫留在一旁的鞋袜道:

“可是来时走的急才湿了,我去替姑娘烘干。”

秦五丫垂着脑袋没有阻拦,只过许久才喃喃低语一句:“嬷嬷,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孩子气了。”

“可不是,下雪的光景,姑娘怎么好贪玩胡闹。”王婆子不明白秦五丫话中的意思只笑道:“万一着了凉,当家的可不得心疼。”

“或许吧。”秦五丫拉紧了被褥,将一双脚蜷缩在方凳上,忽然问:

“嬷嬷认识张山多久了?”

“有个两三年了。”王婆子想了想道:“当家的心善,听了我家达子说了家里头的事,便让人把我们给接进了堂里住。只当家的事忙,我一个婆子也见不了几次。”

“两三年前他便是朝青堂的当家人了?”秦五丫蹙了蹙眉问。张山今年不过十九,两三年前应当是十六七岁的年纪。

“那倒不是,我们一家子进堂里时,当家的还是堂里的副手,只年初时老堂主走后,这才扶了当家的上来。”王婆子答。

“年初?”秦五丫一愣,随即又问:“也就是说张山当上朝青堂的堂主不过才大半年而已。他这样年轻,就坐上了当家人的位置,堂内的其他人没有说法吗?”

“这些老婆子就不知道了。”王婆子摇摇头道:

“姑娘这事是堂内才知的事,怕是寻常的堂中弟子也未必会知道其中缘故,姑娘若是相知不妨等当家的醒了再问问当家的?”

他如何会与自己说这个?

秦五丫笑笑不再多言。

王婆子帮秦五丫烤了鞋袜,又叫了两个堂内的兄弟去客房里取了两张较为宽敞的椅榻过来,拼作一处,好让秦五丫这一夜能将就着过的的舒坦些。

两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待椅榻被送过来,王婆子帮着在铺上薄被褥,便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秦五丫穿上被烘干的还带着炭火余温的长袜,裹紧了身上的被褥在椅榻上找了个舒坦的姿势便自顾自的看起了诗文来。

这本诗文是在张山房内的小书架里找来的,薄薄一册,里头有十余首长短诗文外加一些文人的批注,并不算有趣。

不过张山的小书架里可没有那些个书写情爱的话本闲书能看,有这诗文小册能打发时间已算难得了。

迷迷糊糊看到后半夜,秦五丫起身,在火盆里又添了两块青炭,随后出门去了一旁的耳房寻来新的清水,替张山仔细擦洗了脸孔脖颈和双手,又替他将额头上的布巾从新换了一块,这次重新脱去鞋袜转进椅榻之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青亮了。

秦五丫起身梳洗后便在房内打起了太极,秦五丫学的是寻常的老年太极拳,这功夫看着有模有样的其实真用来打架可不行。不过秦五丫却也不是为了以后能打架才日日坚持锻炼的,而是看中这招式里有不少可以伸展拉长四肢的动作,在发育期锻炼说不定还能有助于长高,即使不能也至少强身健体。

一套势毕,秦五丫觉得浑身有些发热,好在现在正是冬日倒也没有出汗。

见床榻上的张山任就没有清醒的迹象,秦五丫出门去净了手,待再回来时却见昨日的那个伺候婆子也来了,手里还拿着药罐,显然是新给张山熬制的。

“你们当家的还没醒,不过却不能耽搁了喝药的时辰,且劳烦嬷嬷帮我去取些热水来。”

秦五丫对伺候的婆子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药罐碗筷,想了想又道:

“若是可以,劳烦嬷嬷多取一些来,他昨日出了汗,现下怕是不舒坦,最好能擦一下身子。”

“姑娘客气了,我这便去。”

伺候的婆子见秦五丫言辞客气不免有些受宠惹惊,笑着应下便匆匆退了出去。

秦五丫将药罐放到了火盆边上,以免等下梳洗耽搁了功夫,若是凉了怕是会少了药性。

伺候的婆子只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带了洗干净的脸盆和新布巾又叫了一个堂中的兄弟抬来了半桶热水。

“姑娘先避一避,我替当家的擦身?”

掩了门窗,将盆里的炭火加旺,伺候的婆子略有些小心的看了眼秦五丫小声问。

秦五丫的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专程去了一侧的耳房。

“姑娘,当家的醒来了,想见你。”

秦五丫在耳房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伺候的婆子便抬了用过的热水出来,出来,见耳房的门开着便对着里头唤了一句。

“方达那小子过真是个守不住话的。”

秦五丫进屋时,张山正自行喝了汤药,另取了一件外衫往身上披。许是退了烧,脸色看着比昨夜好了许多。见秦五丫进来,张山放下空碗,无奈的笑了笑。

秦五丫也笑,只笑意却谈了很多。

张山看出她有心事,便指了指床榻的一侧示意秦五丫过去。

秦五丫看他张山一眼,并没有矫情的拒绝,只点头坐在了他的身侧,见他一侧的被角松了,便伸手替他掩好。

“你在恼我?”沉默了许久,张山忽然问。

秦五丫没有开口,只摇了摇头。

说是一点都不怨不怪便有些假了,可说是真的恼恨却也不至于。

其实秦五丫很明白,站在张山的立场上看,他有意将自己的一些事慢下来也不过是为了自己好。只是秦五丫并不喜欢他这样为自己好的方式。

“我不想你为我担心。”

张山伸手去牵秦五丫,见秦五丫的左手上正带了他送的镯子,眼里便又多几分笑意:

“果真是太大了,你竟缠了这许多红线在上头。”

“这镯子份量不轻,掉了可惜。”秦五丫笑笑,任由张山抓着她的手轻轻揉捏。

“我以后不瞒你了可好?”

也不知道是因为病着的缘故,还是什么,张山声量低哑软绵多了一丝寻常听不懂的温情。

秦五丫的心微微有些发颤,却任就没有开口应下什么。

“还真是大气性,和猫儿似的。”

张山的掌心很火热捏着秦五丫的手微微有些用力,惹的秦五丫不自觉的蹙了眉头。

猫儿?这是什么形容?!

“这回的伤并不算严重,只日回来的路上正赶上了冀州下了雪,又加之伤口处未来得及换药这次染了伤寒热病。”张山轻笑,耐着性子解释。

“哦,原来在身上落了三刀也不算是伤重的,那你往日的重伤又应是如何模样?”

秦五丫挑眉,忽然笑了笑,只那笑里的冷意让张山微微发愣,随即却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刚刚这话说的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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