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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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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五丫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问:“你在何处,快些将衣裳接去,我好落门。”

“为夫在里头,夫人且进来几步。”

张山的声音微微发颤,身上脸色的皮肤隐隐透红,却也不知是因着耳房里的水气太热的缘故,还是因着想了那温香软玉缨声燕色的靡靡之事。

“无赖!”听得张山声音里的嘶哑,秦五丫哪里还会不知这厮在想些什么,不由脸色发红耳根发热,心下暗骂一句。

只半晌又思及这半月来两人皆是各忙各的甚少时间温存,秦五丫难免又有些心软了,便顺着他的心思掩了身后的门,寻着白雾往里头走去。

走了几步,似隐隐见得前侧有一着单衣的人影。秦五丫正想开口说话,却忽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朝前头扑去。

秦五丫脸色一白,惊呼之声还未出口,便觉自己的身子撞在一处炽热的铁板之上。

“你做什么!”

拽紧了手上刚刚差点被撞落的里衣,秦五丫的脸红了又红,想要怒骂几句,可话才出了口却成了娇嗔了,半点也不见凶色。

张山听的心头一热,抱着怀中温软的双臂不自觉的又紧了紧,双眸微红,嘶哑着声量道:

“你说呢?”

“休要胡闹。”秦五丫将脸埋在张山的胸膛上不敢抬起来,只微微挣扎了片刻才低声央求:“先放开我。”

“不放。”

张山爱极了秦五丫这般在外人面前少见的娇嗔喃语、柔顺慧媚自是更舍不得松手,只恨不得将怀里绵软无骨的娇/嫩身子给揉进自己身体里方才满意。

见张山又要耍无赖,秦五丫气的哭笑不得,可想自己挣脱,却因被他抱太紧,根本动弹不得,便也只能随了他去。

铜制的出水口依旧缓缓的朝着下方的浴盆落入烧开的热水,耳房内的白色水气越来越重,温度也逐渐高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紧紧相拥的两人方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裳仅隐隐被汗水湿透。

秦五丫红着脸,轻轻那手指点了点张山的胸膛,低嗔道:“再不放开,我与你拿的这身换洗衣裳可就又要跟着遭殃。”

张山低头用唇细细亲吻着秦五丫小巧白嫩的耳垂,似笑非笑的道:“我自是想松开的,却如何也舍不得。”

“尽会说些胡言乱语。”秦五丫早知张山这厮惯会说些肉麻的情话做不得真,可现下听着却还是忍不住觉得身子微微发软。

察觉到怀里的温柔儿已有些动情,张山低笑着又道:“都是真心的实话。”

“快些放了我。”

炽热的白皙音绕在耳侧似触非触,秦五丫浑身酥软,却又忍不住想做最后的挣扎。

张山的眸色晦暗,只一手却从女子单薄的肩畔慢慢下滑,直至落在那如柳枝一般纤细柔软腰肢上。另一只手则微微松开,在怀中女子还未反映过来之时,便将她手里微松的那身拿与他换洗的里衣从两人之间抽出,随手甩在一侧的柳木横架上,方才低低笑着道:

“这般便没有了那碍事之物。”

“你既得了换洗的衣裳,我便先...”

‘出去’二字尚未出口,温柔和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将秦五丫剩余的话都堵在嘴里。片刻后,朦胧白雾中便只剩下了一声声似泣似诉的娇呻低吟...?...

第二日,吃过午时没多久,王婆子便进屋唤秦五丫,说是外头有一许姓小子来找。

秦五丫知其应就是张山口中说的,方达手下的那个叫许三小子,便叫王婆子去将人引进来,自己则有从书架内取了昨日的那张年画出了屋子,前往会客用的偏厅。

许三的年纪很小,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稚气未脱,不过人却显得很灵光一进屋便给秦五丫行了礼唤了声‘夫人’。

虽然在江湖规矩里,当家人大多将自己手底下的人都叫做‘兄弟’,而底下的那些兄弟也会唤上头的领头人作‘大哥’。

可这里面其实也是有亲疏差别的,一声‘大哥’也绝不是像明面上那样什么人都能叫。

就比如说像方达和何丰这样是张山亲手带出来的人,在堂内地位特殊又是张山的左右手,自然能叫张山‘大哥’,而他们两见秦五丫时也多半会叫一声嫂子。

至于许三和王六这些却和方达何丰是不同的。虽张山也十分器重这两个小子,可他们现都是方达的手下,与张山自然也隔着一层,为此见张山时便要规规矩矩的叫一声‘当家的’,而见了秦五丫自也只能唤‘夫人’。

秦五丫朝着许三点了点,示意他坐到一旁的老榆木雕莲鹤扶手椅上。

随后便指了指摊在八仙桌上用一方镇纸摊平的年画问:“听你当家的说,这年画是你去年从东边置办来的?”

“回夫人的话,这画是小的去年入冬前去了一处叫蛟州的地界,正巧了赶上庙会瞧见的,因着我老子娘信这个便特意带了两张回来。”许三恭恭敬敬的答道。

“蛟州?听这名儿可是靠海了?”秦五丫好奇道。

“正是。蛟州在极东之地,其三面绕海,只唯独朝西处有一官道可同明州府。

明州府有两间铺子是堂里的生意,为此小的每年都要往明州府走上几趟,得空了也会去蛟州走走,那里的鱼鲜十分美味。”

?许三虽是规矩,不过到底年纪小,只一提到吃的,难免眼睛也亮了起来。

“原是如此,那你今年可曾去过?”秦五丫问。

“今年开春时去过一趟,若是无事,想来入秋后再去一趟就是了。”许三的目光落在年画上若有所思片刻方才又道:

“夫人可是要小的去一趟蛟州,置办这些年画?”

“不忙。”

顾半夏摇了摇头,笑道:“我且先问你,你从蛟州带来的两张年画,其上画的可是一样的?”

“那庙会摊子上,放了许多仙女童子的喜庆小画,只因着我老子娘惯来求败的都是菩萨娘娘,故此小的带来的两张都是相同的。”许三想了想道。

“你可确定了是一般无二,连上头的笔触都分毫不差?”秦五丫又问。

虽不知道秦五丫为何要这样问,不过许三也还是认真的思虑了一遍,确认无误后道:

“应是一样的。”

“你可还要将这张拿回去对比着你娘屋里的看看?”秦五丫提议。

许三对自己的记性很有信心为此道:

“夫人,小子自小读书不成,可记性却好,定是不会记错的。”

“如此倒真要绕你去蛟州跑一趟了,你若明日便启程,以最快的速度到蛟州需要几天?”

秦五丫的手指不直接的轻轻敲打着案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去脸上的急促之色。

“最快?”

许三愣了愣,随即便明白了秦五丫的意思道:

“若是快马加鞭千万云州府,从柳江走水路入海,最快也需要一个半月的功夫。”

“一个半月?!”

单过去便要一个半月,来回岂不是要三个月?

秦五丫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蹙,距离白家老太太的寿辰最多还有二十余天,这点时间如何跑一趟蛟州。

只怕等许三将会水印术的匠人请来,黄花菜都凉了。

许三是个惯会看脸色,见秦五丫的脸色不好,便知道秦五丫许是觉得一个半月的脚程有些长,不由试探着问:

“夫人让小的走一趟蛟州可是为了那两张年画?可一定是要绘了这菩萨像的?”

“并非。”秦五丫摇头:

“我并非真是是为了两张年画,自然上头画了什么也都不打紧。我要找的是会应制这年画,懂水印术的匠人。”

“懂水印术的匠人?”

许是没有听明白秦五丫的意思,许三又试着问道:

“夫人是说要找会制这年画的匠人?”

“正是。”秦五丫点了点头。

“那夫人即使派小的走一趟蛟州也未必能将人请来。”许三想了想道。

“这话怎么说?”秦五丫奇怪。

“那日我与庙会上的摊贩闲聊过几句,听那摊贩的口音有些像梧州府的人便多问了一句,方才知这摊贩果真不是蛟州本土人,而是一个走南闯北的走货匠。

且大多的时间都是留着梧州府的,为此才带了梧州府的口音。”

许三挠了挠头,神色略有些腼腆:

“小的从前是许家庄人,许家庄就在梧州府边上,为此才听的出梧州府的口音。”

“梧州?”

秦五丫虽看过一些关于大历朝地质杂文,却依旧对大多数的地名有些陌生,便干脆直接问:

“这又是在何处,你若过去需要几日?”

“梧州府倒是离云州府极近的,若从云州府上的官道往西南方向走,需走上七八日。若是从镇上走,不过云州府,抄了小路,只最快五日就能到了。”

许三常年跟着方达走镖,对大历各州府的地形十分熟悉,只也知道许多寻常人不知道的小道。

五日?来回不过十日,加之寻人的一两日功夫,许还是来得及的。

秦五丫想了想,便从袖口取出一张印了大历官印的百两银票来递给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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