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寒谷内,混乱不堪,有五名小仙娥从药房内慌慌张张跑了出来,她们手中都各拿着一张缭清仙医给的止血纯棉纱布。此时,药房中间的另一边,卧房当中,缭清却躺在一张床上,脸色煞白,嘴唇干裂。
冬神坐在她的身边一时不顾的照顾她,他也未对她说过一句真心话,突然,门轻轻的推开了。
而另一边的玉莉吼道:“鸿钧仙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鸿钧老祖冷酷无情:“本座前来是奉天命行事,前来查办梦星台刺杀仙罚一事,本座今日来就是捉拿缭清仙医的。”
冬神眉头一皱,身子一挪,奋不顾身的挡在缭清面前。
玉莉却指着鸿钧老祖:“你看她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受了重伤,你把她抓去了,岂不是要了她的性命?”
鸿钧轻轻的挥了挥手:“本座有职在身,顾不了这么多,来人!把缭清给我抓起来。”
两名仙兵刚往前走一步,只见冬神一挥手,将这两名仙兵击开。
冬神道:“鸿钧仙君,可否给本座我一些时日,等我将这些原因查清楚之后再行决定,而缭清仙医这段时日也在药寒谷养伤,本座愿意一直保护她。”
玉莉也继续道:“我也是!”
鸿钧仙君与冬神上神相对而视,鸿钧这才往后退了一步,离开而去。
冬神关上卧门,转过身就已经看见缭清仙医已经坐了起来,缭清开口,而冬神将食指放在嘴边,“嘘!”悄悄的来到缭清旁边,轻轻的为她盖好床被。
冬神低声细语道:“你怕是继续要睡在这里了,不然...”
缭清忽然打断他的话:“对了,我师妹凡芸夏她人呢?最近过得可好?”
冬神沉默了片刻:“凡芸夏暂时被我师兄带回到神魔之井中,不过请你放心,我师兄定会想办法救她出来的,只是你师弟旭凤他伤势严重,不过现在他是有性命之忧的人,也在药寒谷医治疗伤,有人在身边照顾着他,你且无需担忧,不过...你师父!你师父他!”
冬神避开了缭清期望的眼神,低头寡言。
缭清已经有所察觉,已经抵挡不住眼眶的湿润,悄然落下。
冬神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房间,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抓住机会为缭清证明她是清白的,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药寒谷的玉莉房中,冬神已经围着火炉转了两圈了,脸色沉重的眯了眯眼。
玉莉脸色沉重的站在一边。
冬神一直看着火炉:“等等,你是说凡芸夏被铁链锁在梦星台后,而缭清仙医一直就在这里炼药?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玉莉点点头。
冬神用手轻轻抹了一下火炉边上的药末:“这火炉边上的这些药末中,你是怎样看出当时缭清仙医在这里炼药的?这个本座倒是有点不知道缭清仙医之前炼的是何药?”
玉莉有些委屈:“缭清仙医练的是迷魂药,是我亲自看着她把这些药末装入瓶中的,而且我还是第一个被她迷倒的。”
冬神难堪的摸了摸额头。
玉莉怒道:“反正有一点的是,我相信缭清仙医根本不可能杀了哪两位仙罚。”
冬神表示认同:“这显然根本就不是缭清仙医杀的,因为她是学医的,法力低微,又怎能抵得过那两位仙罚的法力?”
玉莉反过来问道:“上神,难道你已经知道谁是凶犯了?”
冬神沉默片刻:“两位仙罚虽然不是缭清所杀,但是她亲自一人在梦星台将凡芸夏带走,显然已经造成了如此大祸,毕竟她已经触犯天规,想要洗脱自己犯下的罪名,恐怕难以脱身!”
冬神一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然而这个人就是珏浣,他想请求师兄的帮助,连忙前往灵宫殿。
灵宫殿前,三七坐在殿门唉声叹气,一脸忧愁。
冬神向三七走来,看见三七:“你家天神呢?”
三七忽然站起:“小仙不知。”
冬神讶异:“没在灵宫殿吗?”
三七继续向灵宫殿翘嘴:“不在,天神不在,倒是来了一群不知理的人。”
冬神讶异,疑惑的看向三七。
三七叹了口气:“诸神部将都来殿里商议了,人都到了一个时辰,却没有见到天神的身影。”
冬神眉头一皱,感到有些疑问,迟疑了一下,想转身离开。
三七急忙上前挡住了他:“还请上神留步,凡芸夏最近如何?难道真的救不了她?”
冬神点头:“这本座也不知?”
三七心如刀割:“凡芸夏她人又这么好,她身上怀有魔气,这不是她的错,为何还要将她致死。”
冬神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司禄急忙的跑来:“上神,上神,请你留步,我终于知道天神在哪里了。”司禄将和天神交谈过的话仔细的说了出来,冬神却有些着急,想连忙赶去神魔之井。
应为炼妖壶已被天神取下,应龙手上的锁链忽然落地,应龙惊讶的看着锁链,长右也举着掉在地上的锁链,呆呆的看着应龙,和他比划了一般。
长右:“大...大人,难道是这炼妖壶的神印失效了?”
话音刚落,神魔之井的牢房中传来一阵铁链的声音。
应龙有所察觉,抬头向牢房中看去。
原来是铁链掉在了地上。
灯烛照亮出了人影,慢慢的变成巨大妖魔。
众妖声音大吼。
它们疯狂的冲出牢房,结果危在旦夕,身上出现血痕,随时都会丧命。
长右慌张的举着锁链,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不好了,大人,这炼妖壶的神印果然失效了,关在牢房中的众妖也都恢复了魔力,如果它们冲出神魔之井,我...我们就会死的。”
应龙脸色沉重的向炼妖壶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