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悠悠勉力抬起手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咕咕声。男人心头一沉一把抓住纳兰悠悠的手将人一带,带到自己的怀里。
“好烫!”男人将纳兰悠悠拉到怀里却不想透过那薄薄的衣料男人立刻察觉到不对。将手放在纳兰悠悠的额头上那烫手的温度将男人吓得一跳。“来人!”
只听得黑衣男人声音压得略有些低,声音刚落只听得男人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破风声,两道人影一闪暗房里便凭空出现了两道跪着的人影,“主子。”
黑衣男人并未回头将已经昏睡过去的纳兰悠悠抱在怀里起身便走,身影消失之前一句淡淡的飘荡在空气中,“去将修月叫到凌江别宛。”
“是!”两人将暗房还原,似乎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黑衣男人抱着纳兰悠悠急匆匆的冲京都的一间别宛里,那些人看着黑衣男人如此打扮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似的,只是行了个礼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是他们看到男人怀中脸色苍白的女子有些诧异。
但是介于这是自家的主子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去问,最多只是敢在干活的时候偷偷的打量一下那个女人。
“主子,修月到了。”黑衣男人将纳兰悠悠放在床上贴心的盖好被子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黑衣男人转过身来将脸上的黑布摘了下来。
“北冥孤你这么急匆匆的叫我过来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情了?哪里受伤了吗?”门口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脸的急切走到黑衣男人身边不停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问道。
北冥孤沉着脸将修月的手拍掉,一把拎到床边指着床上的女子用命令的语气道,“她若有事你也跟着一起去!”
修月一怔惊恐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一脸见鬼般的望着北冥孤,“北冥孤你有没事儿吧?!”
“本皇子说的话不再说第二次。”北冥孤耳朵微红怒瞪着修月喝道。修月一怔赶紧转过身来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注意力一直放在北冥孤身上的,所以并没有察觉到这床上还躺了个瘦弱的女子。
只见这女子嘴唇苍白如纸,一张脸上却是潮红一片,微微急喘的气息修月立即断定这个女子应该是受寒了。
修月拿起纳兰悠悠的手腕片刻之后提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几行字交与下人便了。“她没事儿只是受了些寒而已,吃几副药便好了。”
说完只见修月坐到桌边望着北冥孤,“喂我说北冥孤你什么时候也开窍了?居然有了人间感情了。不过这个女人虽然生命了但是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是个绝顶的美人儿啊。你从哪里给弄来的?”
北冥孤没有理会修月,坐到纳兰悠悠的身边一双俊眉紧锁直勾勾的盯着纳兰悠悠。纳兰悠悠昏昏沉沉的没有丝毫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在一片黑暗之中。而远方却有着两道明亮的光线一直遥遥的停留在远方一直引导着纳兰悠悠坚持着下去。
不一会儿药被端过来只见北冥孤接过药碗亲自给纳兰悠悠喂着药。只见纳兰悠悠喝了药之后明显好转了些这才放心了下来。叫来两个丫头在这里看着自己却去换了一身看着正常一点的衣服,不过脸上却还是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除了那双眸子之外其他的便再也看不出来了。
修月没有走一直跟在北冥孤的身边不停的打听着关于纳兰悠悠的事情,喋喋不休的模样活像个多嘴的长舌妇一般。
北冥孤本不想理会他的,可是他实在是太烦人了一直走着的身体猛的一顿停将身后的人吓得一跳一脸奇怪的望着北冥孤。
“你再多说一句话本皇子保证你一定会受到最特别的待遇。还有,这几天叫我月魇。若是叫错了你就等着吧。”北冥孤故意将最特别这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修月听此脸色一白他记得前一次北冥孤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可是被北冥孤直接弄去青楼,那一次他可是差一点就失—身了。
现在这北冥孤不会是又要故计重施吧?!想到这里修月果然听话的闭了嘴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闭着嘴乖乖儿的转身回了纳兰悠悠的院子里。
北冥孤看着离去的修月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去到书房里去做其他的事情去了。修月又回到纳兰悠悠的房间里那个丫头看到修月前来行了一礼,修月摆摆手让人下去了。
修月坐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只见这个女人虽然秀眉紧皱脸色苍白却依然能够看出来这个女人面容精致,而且看她的手似乎是个大家闺秀。“咦?”修月一怔看到床边落着一方白色的丝绢,只见了那丝绢上精致的绣着一个悠字。
修月将手帕拿在手上看了半天,悠?谁家的女儿?这天下名字里的有个悠字的似乎不少啊。只是能够让北冥孤看上的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家的人。但是也不排除他脑袋抽筋的时候。
修月顺手将纳兰悠悠的手又塞回了被子却在塞回去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坚硬而且有些发冷的东西。
修月一怔,立刻将被子掀开,只见纳兰悠悠的腰间系着一张腰牌。修月的好奇心立刻被刺激起来。这是一块朱红色的腰牌看这颜色似乎只能皇宫才可以用啊。
莫非这人是宫中的某人?
修月将好奇的将纳兰悠悠腰间的腰牌小心的拿了起来,只一眼立刻断定就是出入皇宫大内的腰牌。
这一个修月又疑惑了,这皇宫中的人都是北冥孤的姐妹母亲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莫非是某个娘娘家的亲戚不成?也不对啊,好像也没有听说过那些人的亲戚里面有谁叫什么悠的啊!
对了!就两天听说我天朝又出了一个奇女子,而且还被破格提拨成了三品女官,那个女人好像就叫什么悠的,对了是纳兰悠悠!莫非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吗?
那就是说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纳兰府的纳兰悠悠?!修月突然身体一惊莫名其妙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一脸的诧异,听说那个女人是我朝最有容貌的女子现在看来确实是只有这个女人才有可能了。
纳兰悠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口渴难忍说话又说不出来这才被憋醒的。
修月坐在一旁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纳兰悠悠,一脸惊喜的望着她,“你醒了?怎么样啊?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纳兰悠悠想说话,张了张嘴以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什么来只能不停的拿眼睛去示意看看那个男人看看看桌子。
修月是个医痴更是个生活,哪里看得懂只见纳兰悠悠不停的使着眼色,但是修月却是一点都没有看动,看着纳兰悠悠却道,“你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吗?我去给你弄些药来吧。”说着就要起身。
“修月她醒了吗?”北冥孤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赶紧走了进来平淡的问道,却掩不去内心的担忧。纳兰悠悠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可是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人是谁只是不个劲儿的望着桌上的水杯。北冥孤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走到桌边拿起水倒了一杯送到纳兰悠悠的唇边,纳兰悠悠急切的将水一口饮尽。北冥孤关心的道,“可还要?”纳兰悠悠摇了摇头,身体颇为疲惫看了眼前的人,便又沉沉了睡了去在睡去之前纳兰悠悠只记得最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面银色的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双担忧的眼眸。
“她现在的情况究竟如何?为何又睡了过去?”看着又沉沉睡去的纳兰悠悠北冥孤的眼眸里盛满了担忧。刚才只醒了这么一会儿现在又睡去了是不是还有哪里有半点的精神。
修月看了眼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的纳兰悠悠有些尴尬刚才纳兰悠悠示意自己这么久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北冥孤却是一眼就明白了人家的意思了。于是他便正准备离开这个尴尬之地,听到北冥孤叫自己这才过来看看。
只一眼修月立刻断定,“她没事你放心吧,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罢了让她好好的休息休息就好了。”
听到修女如此说北冥孤这才放心的将纳兰悠悠放在床上,自己则出了宫去。北冥孤去到宫中先去拜见了皇帝与皇后然后径直去了北冥语的宫中。
“四哥你怎么来了!真是在难得了啊居然还有时间来看看我。”北冥语得知北冥孤来看自己来了,兴奋得一点公主的模样都没有,提着裙子大步的跑了过来。
北冥孤放下茶杯看了眼兴高采烈的跑过来的北冥语眼眸一凝,“你不是一天到晚的想着出宫吗,今天我去父皇那里为你求了一面腰牌可以让你随时出宫。”说着北冥孤将一面朱红色的腰牌放在桌上了看北冥语直流口水。她向来都是不安分的人可是皇上却不同意自己经常出去,所以天天苦闷不已。现在看到北冥孤给自己送过来的东西蹬时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