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白矜矜看着这一口大鼎,若是这人有心思要害自己,恐怕自己也爬不出来就会被人煮熟了。
但是这是墨川的人,自己不能不信。
说着,白矜矜便爬了上去,看着里面黑黑的药水,眉头一皱,还是坐了下去。
不久,白矜矜便觉得这药水的温度在缓缓升高,就像是在温水煮青蛙一样。
“我忍着。”白矜矜双拳紧紧的攥着,心中想着若不是墨川的人,自己早就跑出来将此人打一顿了。
半刻钟后,水温才慢慢的降了下来。
“我说,你为什么会倾心于钟声?”老头忽然在外面问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白矜矜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自然是没有好气。
“我觉得可能也不光光是你的身上有伤,你也应该查一查你的眼睛。我的医术高超,我给你做做眼睛,如何?”老头站在外面戏谑的说着。
“我的眼睛可没有毛病。自然也不用您来医治。”说着,白矜矜忽然间想起自己的母亲,莺歌。
“不过我倒是有另外一个问题。”白矜矜扒着鼎壁问道。
“什么问题?”老头听到白矜矜认真的声音,收敛起自己的脸上的戏谑表情,问道。
“您和莺歌,究竟是什么关系?看起来您对她的了解似乎很多。”白矜矜试探性的问道,这个老头对自己母亲的了解,似乎比之前和母亲亲近的人,要知道的多的多。
“跟你什么关系!”没想到老头听到后,脸上的表情直接消失,换上了一副毫无表情的脸。
“我就是问问。”白矜矜见势不对,便不再询问了,没想到老头却直接加了一把火,紧接着又将鼎盖住,自己便离开了。
“我说,您还在这里吗?”白矜矜小声的问道。
见到没有人回答,白矜矜接着说道:“若是这件事让你不高兴了,我不问就是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
察觉到温度又在升高后,白矜矜又开口问道:“我说,你没必要把我煮了吧?”
过了一会儿,白矜矜听到开门的声音,心中一喜,便开口道:“我就知道您会回来的,”
结果却从上空跳下来一个人。
白矜矜开口疑惑的问道,“那首领呢?”
“出去了已经。”云墨川看着小脸通红的白矜矜,不禁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看我这样很好笑吗?”白矜矜娇嗔道,看着云墨川笑意盈盈的样子,自己居然有些脸红,不过想到自己这个时候的脸,就算云墨川不来,也是红的。想到这里,白矜矜忽然间坦然了。
云墨川见状,直接将白矜矜抱了起来,观察着鼎内的环境。
“夫人知道这是什么吗?”云墨川问道。
白矜矜看了一眼云墨川,“这难道不是药鼎?”
这句话仿佛在考验自己的智商。
“我虽然受伤了,但是脑子没坏。”白矜矜看着云墨川说道。
“这是燕氏的药鼎,你要知道,鼎内的每一条纹路都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况且这个鼎是燕氏世代流传下来的,各大家族的神医用的都是这个鼎来炼药。”云墨川缓缓的说着。
“那也就是说,这个鼎内的药草是。”
“是包治百病的。”云墨川认真的说道,“尤其是疑难杂症,最为好用。”
“所以你才让我来了这里。”白矜矜恍然大悟的说着,自己虽然知道这个药鼎会是个好东西,可是自己没有想到却是历代神医几代人的心血。
“那我在这里泡着,身上的病基本上就会好了。”白矜矜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隐隐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似乎体内的内力流通的极快。
“嗯。我来帮夫人疏通一下经脉,可以更好的吸收。”说着,云墨川便开始催动内力,为白矜矜疏通。
果然,有了云墨川的帮助,自己身体顿时觉得更加的轻盈了。
过了一会儿,白矜矜觉得身体似乎已经好多了,便开口道:“墨川,你的身体也不好,今天就到这里吧。”
“好。”闻言,云墨川便缓缓的停了下来。
白矜矜双眼紧闭的感受着体内的变化,睁开眼睛后,发现云墨川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
“怎么了?”白矜矜疑惑的开口问道,自己的眼神很着云墨川的视线缓缓下移,不一会儿,便看到了自己因为长时间浸泡在药水之中,身上的衣服贴在身上,下摆甚至都已经烂了。
再看看云墨川的,白矜矜发现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比自己的好到哪里去。
“夫人。”云墨川看着白矜矜,缓缓开口,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情欲。
“做,做什么?”白矜矜看着云墨川含情的双眼,磕磕巴巴的问道。
若是云墨川这个时候想做一些事情,自己恐怕……
白矜矜想都没有想,便直接说:“不行。”
闻言,墨川轻声笑了笑,伸出手刮着白矜矜的鼻子,“夫人在说什么不行?”
“自然是,自然是。”白矜矜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什么。脸色却比刚刚更红了一些。
“自然是什么?”云墨川说着,离白矜矜越来越近,直到自己将白矜矜抵在了鼎壁上,将人圈进怀里。
“别。”白矜矜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云墨川直接堵住了嘴。
薄唇覆上来,白矜矜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云墨川,自己这个时候似乎根本不会呼吸了。
看着云墨川的俊颜在自己的面前放大,白矜矜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攀上云墨川的脖颈,两个人一时间吻的难舍难分。
“夫人,我们不如趁这个时候共同药浴?”云墨川不舍得放开白矜矜的嘴角,眼底情欲快要溢出来的看着一脸通红的白矜矜。
“你?”白矜矜想要反驳的时候,却发现云墨川快要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别这样,墨川。”白矜矜慌忙扯着衣服,若是两个人这样被旁人看了去,自己不敢想后果究竟是什么样的。
“夫人,不要担心。”云墨川说着双唇重新覆上来,深深的吻着白矜矜,白矜矜嘴里只剩细碎的呻吟。
“这是?”轻灵刚刚进来,便听到了这种难以名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