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以后,董晓云卸下身上的包袱,感觉浑身轻松了。
这么多年来,丈夫一次又一次伤害她,让自己看清了对方,终于对他不抱任何幻想。
她听从儿子的话,结束和他的关系,争取应得的权利。
经过无数次调节辩论,等判决的东西拿到手,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傻到了极点。
丈夫这些年事业越做越大,她却和儿子过贫困的生活。
这些财富本应该由她们母子享受,却便宜了外人。
今后,她晚年不用紧衣缩食,会生活得很好。
如今,她富裕了,可家人就剩她自己了。
不说百分之二十股份,还有那栋别墅,就说百分之五十的现金也有四百多万,她取出来五万准备送给欧阳风。
她心里清楚,能顺利离婚都是欧阳风的功劳,应该感谢对方。
这天,她来到欧阳风的律师事务所,把五万元现金钱拿出来推过去。
“欧阳先生,我不懂律师费需要多少,这些钱你看够不够。”
“用不了这些。”欧阳风坦诚地说。
他这几年名声大震,钱没少挣,是非观念分得清。
当初答应帮忙确实是看在温柔的面子上,随着介入案情,他看清了浩然的卑鄙,董晓云的可怜,才接受了这个案子。
他相信世上还有公道,他要通过自己的手让人看清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良心.
如今水落石出,头顶还是朗朗乾坤,他心情非常好。
看到董晓云案情完结以后,整个人精神状态大为改观,他以为人逢喜事精神爽,女放下了包袱想开了。
“董女士,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件案子吗?”
当初董晓云睡梦中听了儿子的话,以为是他安排的。
她从没问过这件事,担心有什么忌讳。
现在。听欧阳风这样说,难道别有隐情?
她摇摇头,困惑地望着欧阳风,为什么等案子完结他才问我。
“你认识温柔吧?”
“认识!”董晓云急忙点头。
“两个多月前,有天中午,她和一位女同学来到这里,委托我帮你办离婚案。”
“是她?”董晓云愣住了,原来不是儿子直接办理,是通过温柔来办的。那么浩琪经常来看她,也看望温柔?她心中仿佛惊涛骇浪,那么小姑娘做的一切都是受了儿子托付?
正在胡思乱想,欧阳风继续说:“是呀,当时,她和同学们筹集了两万元,想让我帮你。”
“她还是学生,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我很快把钱还给她。”董晓云急忙表示,心中迷糊,没想到欠了温柔那孩子如此大情谊。
“她说是同学们帮忙凑的,你放心,我没收那笔钱。我答应帮助她,确切地说答应帮助你。”欧阳风马上现误会,急忙纠正。
董晓云长出口气,原来这位欧阳先生免费帮她打官司,这人年纪轻轻做事让人敬佩。
原来还想拿出这五万元有点心疼,如今却感觉太少了。
她把桌子上的五万元又往前推推,脸上充满了敬佩。
“既然那两万元没收,这五万元请你务必收下。另外,明天中午我在鸿运大酒楼请你和温柔吃饭,感谢你们的帮忙。”董晓云果断地建议。她尽管一直生活很拮据,却不想欠别人的人情。
“好!”欧阳风爽快地答应下来。
上次和温柔见面的事他一直心有余悸,总感觉心中有事放不下,就像有根毛刺在心里扎,总有个清瘦却执着的影子在他心里晃荡,却没借口去见对方。
如今,尘埃落定,他对董晓云提起此事,想找这个机会。
董晓云很上道地提议请客,正中他的下怀。
“明天我一定到,钱我就收下了!”欧阳风心情大好。
他心中奇怪,看起来董晓云不笨,怎么会被丈夫浩然玩得团团转。这只能说明,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被感情蒙蔽的女人智商被清零了。
董晓云含笑点头离开了这里,她心中非常感动。
感激欧阳风的帮忙,还知道温柔这孩子不但平时照顾她,还默默地帮了她怎么大的忙。
明天正好是周日,温家老夫妻都不在,正好请温柔吃饭。
当然,还要找机会送给她礼物,这件事她一定是满着父母做的,那就别她惹麻烦。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温柔在家写作业,突然听到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浩伯母。乍看对方,她感觉眼前一亮,
浩伯母年轻多了,往日愁苦多皱的脸闪现出健康细嫩的感觉。
以往枯燥的头,此刻有了光泽,紧致地盘在脑后。
身上穿件貂皮大衣,看起来华贵大方。
这是什么情况,才几天没看见浩伯母,她大变样了。
“浩伯母,你这是?”
“温柔,你父母没在家吧,伯母心中高兴,案子已经完结了,我想请你和欧阳大律师吃饭。”
我还不知道浩哥哥调理了伯母的身体,更不知道对方已经离婚,获得了巨额财产。
“伯母,我们买点菜在家吃吧,别破费了。”
“温柔,伯母现在有钱了。今天,为了感谢你们的帮助,请你们在出去吃,快跟我走吧。”
“那好吧!”温柔换号衣服随浩伯母出门,心中嘀咕,自己去见欧阳风,浩哥哥不会见怪吧?
坐上出租车,两人像母子似的来到鸿运大酒楼。
很快,三个人坐在鸿运大酒楼包间里。
董晓云本着之选贵的原则,点了满桌菜肴,还有酒水饮料。
欧阳风和她的杯子里倒的是白酒,给女孩到的是饮料。
她端起酒杯,感激陈恳地说:“温柔,伯母感谢你的帮忙。”
温柔猜想,一定是欧阳风告诉的董晓云。
“伯母,你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她不能说是浩琪让她办的,更不能提浩琪和我在一起。双眼不满地望了眼欧阳风,把心中的怨气带过去。
欧阳风感觉到温柔的情绪,严肃冷傲的脸上挤出点善意的微笑。
董晓云感觉到两人的情绪,端起酒杯。
“欧阳先生,温柔侄女,你们都是我的恩人。今天我特意请你们过来,就是为了感谢你们。”
“浩伯母,你太客气了。”
欧阳风不时观察温柔,这姑娘丝毫没有得意忘形,仿佛只是做了件平常的小事。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时,小丫头那份焦急和孤注一掷的气势,甚至下跪求肯,让他颇为感动,才接了这个案子。
如果不是案子完成以后,他说出来,任何人都不知道其中有她的功劳。
她这个年纪,做事如此拿得起来放得下,甘愿当无名英雄,确实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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