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十分热闹,都是因为这个人。
飞天仙子身后的人都是一群身穿紫色长裙的蒙面女子,脚踏碎碎小步,驾驭着一条彩虹模样的神器从天边而来,降落到宫殿旁,停在了原地。
一个戴着紫色面纱的秀美女子凝视着华丽的宫殿,飞天仙子有些恍惚,喃喃道,“果然不凡。”话落,她走出了队伍,踏阶梯而上,丝毫没有带着后面的人的意思。
远远看去,这一对女子个个都如仙女一般,虽然看不到那容颜,可是姣好的身段就暴露了这一切,眀眼人一看,这可都是些极品。
但别人的注意力很大部分没有在这躯壳上,这些都是过眼烟云,若不是过分漂亮或是过分丑陋,都不会大惊小怪,不过大家确是因为一个人而有些躁动。
“飞天仙子出来了,那她身后隐世势力也冒出了头,看情况还是要进入那宫殿之中,为何我们的大师姐都没进去?”
“那一个戴着紫色面纱的女子应该就是这一代神秘势力重点培养对象了吧,好像还是被誉为“飞天仙子”,容貌清丽,修为不可预测,也是一代天骄啊,我们星云宗师姐安沫也不比她差嘛,为什么没入宫殿?而且连人影都没有。”
有星云宗的弟子这般想到,这安沫大师姐不知为何,竟然没过来,她可是很多人心中的女神,这种盛大的会议怎么可能把她丢了?
“师姐没出声应该也是有原因的吧,我们都别多想了,看看那一群女弟子,要是拥有一个就有福气喽,要是我们拥有实力也是可以啊,这么逆天的容貌。”
妖兽势力也是品味相同,看到美好的纷纷垂涎着:
“好像打劫一个来做个神仙眷侣啊。”
“你就做梦吧,能娶到那些人类修士,也是你的万分福气啊,不过要是你是飞天仙子,你什么都不缺,好好修炼以后不是有大把大把的美女吗?”
风吹过一阵,一个黑袍之人看着那窈窕身影也呆愣在那里,不知所谓,云锦卿就在他身旁,确实这小姿色还不错,但也没有这么恐怖吧,忽然,背后有点凉风,云锦卿缓缓转头目光戏谑。
一个壮汉似乎看到云锦卿身段也不赖,吹着个口哨就想要把手搭上来,却看到这背影杀手他的脸色有些僵硬,急忙之下就搭上了旁边黑袍之人的肩,苦笑道:“兄弟,她们好看不?”
渍渍,男人,云锦卿刚准备离开,下一秒那壮汉就倒在了地上,脸上有着青紫的毒素,看样子是死绝了,云锦卿冷冷瞥了尸体一眼,不动声色。
“摸我,不是找死吗?”黑袍人一个趔趄就死了一个人,又开始“桀……桀……桀……”笑声,忽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头顶黑袍帽子被吹落下来。
路人被吓的不敢说话,开始避开了黑袍之人,有些还面带恐惧,惊悚的神情,云锦卿没有回头,看到大家这样子,她都知道了,还是不脏了自己的眼睛。
黑袍之人一次性停止了笑声,干瘦的头骨露了出来,脑袋上没有一根头发,只有向背后松垮的头皮,一直拉扯到脖子的下方,尤其恐怖,整个头盖骨都露了出来,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膜包裹,毫不怀疑,就是这皮膜拉扯着溶解的脂肪,才不至于掉到地上。
“这是得了什么病,修炼了什么功法啊,才能混到这个样子,这么吓人,怪不得要如此防护全身,可能一身都是这个样子,完全不像人了。”
眼见之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过都是在黑袍之人走后才发声的,不然惹到了什么天骄可是找死,修为为碾压一切,就是在找死。
“我似乎听说过他名叫云昊,体质神秘,性格有点极端,一言不合就开始杀人,你们看他的脚步方向,是不是想去那华丽宫殿走一遭?”
云昊就走在大道上,不稳的步伐一直向着宫殿迈进,看到了一旁恐惧退缩的人群,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目光在游离。
“没有实力就应该臣服,弱小的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我倒要看看那宫殿有什么奇特,引的这么多修士前来。”
数个银色铁骑直接挡住了男子的去路,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沉声道,“不知所谓着,自觉离开。”
云昊在浅笑着,因为恐怖体质,面容极其狰狞,发现他们只是例行公事,平淡道,“不是说有实力者就能登上这个宫殿吗?我来了。”顺便释放出了浓浓大灵师巅峰的修为气息。
冷厉无情的铁骑并没有让开道路,一个个拿出银色长刀,释放煞气,各个都是先天八重的修为,冰冷道,“最后一次,滚。”
云昊就站在那里,没有退步分毫,开始桀笑,“凭什么,就凭你有点后台?你就高高在上,对我呼之而去?”
场上杀机一触即发,沉闷的气氛让路人感受到了压抑,无数铁骑开始往这边涌来,连蒙面女子都好像听到了什么调令,开始往这个战斗地方赶,一个个都拿出灵器,有绸带,秀针,耳环,罗盘,形态各异。
“似乎找死都不少。”云昊很是不屑的看着他们,似乎他们的生死就好像在于自己的心情。
不过,他还是压制住没有出手,因为现场宫殿他还是感受到浓浓的威胁,当然还有一些场外暗中的势力,可都等着自己出手,好捞一杯羹。
云锦卿瞥了他们一眼,暗道好机会,有了这个人,那自己就混进宫殿,不过,似乎那边有些威胁啊,自己要如何混进去?靠他吗?
可自己又不能出手,面对这么多敌人,她的手段可不够用,这怪物可别这么早就死了,那自己还真没什么办法进去,更别提获得更多消息了。
天时地利人和,自己似乎都不占多少,这谷神师父为何觉得我会获得这次的机缘?这门槛都迈不进去,怎么进行下一步行动?
现场都是看好戏的,她算是看透了,欺善怕恶,也就这点能耐,不用指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