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兆军劝道:“大家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犯不着动手。”
黑平淡淡的说道:“韩兆军,你投靠了吕石,有没有想过怎么跟白会长交代?”
“我……”
韩兆军正要解释,黑平一拳砸了过来,“我就先替白会长清理了你这个叛徒。”
“吕馆主救我!”
韩兆军吓的寒毛树立,惊呼一声后,蹭的一下躲到了吕石的身后。
“一拳!”
吕石一拳对了上去。
张景瑞咆哮道:“黑平大师,打死他,你今晚找我谈得事情我立马答应。”
闻言,黑平眼中闪过一道兴奋之色。
拳头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刹那间,二人相对。
吕石一个侧身,一拳轰在了他的胸口上。
刹那间,一道惨叫声骤然响起。
“好!”
张景瑞刚说了声好,黑平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大头杵地动弹不得。
“黑,黑平大师?”
张景瑞的声音都发颤了,他想上去看看情况,但两只脚仿佛扎了根似的,愣是迈不动步子。
“就这水平还敢给我下战书?”
大夏国术被这种货色欺凌,吕石真是感觉到一阵悲哀。
“姓吕的,你完了,你这是在找死。”
“黑杰大师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张景瑞的话,吕石冷笑道:“在他从东海回来之前,你先想好你的小命吧!”
这时,陈光等人拎着晕过去了的张少鹏以及孙立东冲了进来。
“吕馆主,人我带来了,沈小姐也已经被安全送到家了,好在去的及时,有惊无险。”
陈光将这两人像扔死狗一样扔在了吕石的脚下。
“儿子!”
张景瑞惊呼一声,下一秒吕石双指并拢,将一道内气射进了他的某个穴位。
张少鹏立马醒了过来。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看到儿子鼻青脸肿,惊慌失措的模样。
张景瑞心疼道:“儿子你没事吧?”
“爸,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张少鹏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吕石单脚踩在了他的喉咙处,呵斥道:“你到底赔不赔偿?道不道歉?”
“姓吕的你听好了,我张家在北山市资产数十亿,今天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倾尽家财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景瑞气得身子发抖,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遭受过如此大的耻辱。
韩召军急忙提醒道:“张景瑞,你他妈傻了吧?吕馆主孤身一人,是你想抓就能抓得到的吗?”
“你再想想你张家有多少人?有一个出门的,就会被吕馆主抓了单,我劝你别作死。”
“我,我不信他真的敢杀我儿子。”
张景瑞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早已慌的一笔。
他坚信吕石肯定是在吓唬他。
陈光问道:“要不要动手把张景瑞抓过来?”
“不用了,把他抓过来,谁给他儿子办丧事儿?”
吕石说完,一脚踩断了张少鹏的喉咙。
“不要!”
张景瑞急火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
“吕,吕石……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韩兆军见状急忙提醒道:“张景瑞,你个大傻逼,还不快点求吕馆主出手救你儿子?”
“你真想张家的长孙就这么死了吗?”
“韩兆军你什么意思?”张景瑞怒问道。
“这个时候了你还问,还不快点答应赔偿道歉?”
韩兆军都不知道这群猪是怎么赚这么多钱的。
简直是没天理。
吕石甩了三根银针,扎在了张少鹏的身上,封住了他飞速流逝的生机,保住了最后一口气儿。
随后吕石警告道:“三根银针不可以拔下去,如果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我没有得到你赔偿道歉的信息,你就准备办丧事吧。”
陈光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道:“吕馆主,能不能让他也把今晚抓他儿子的油钱跟经费也报一下?三百万就够了。”
吕石双眼一亮,笑道:“还是你小子会做生意,就五百万吧。”
陈光大喜,立马跑到了张景瑞的身前,“听到了吧,五百万明天一起打到永利会所的账上,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吕石对他的举动笑而不语,大步的走了出去。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陈光这是在表忠心。
彻底的把张家得罪死,让吕石对他安心。
韩兆军哪里看不出来,立马附和道:“还有我今天晚上的油钱,就一百万吧。”
反正都得罪死了,也不怕多这一件事儿。
像这种机会,他这辈子可能也就此一回了。
走出了张家的大门,韩兆军走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吕馆主,我儿子还身受重伤,您看我能不能先把他接回来治疗下伤势,等他痊愈了才能更好的跪在吕老馆主的灵前谢罪?”
“以后管好你的儿子,我不希望再听到他有任何为非作歹的事情,否则,杀无赦!”
“是是是,我一定管教好这个畜生。”
韩兆军大喜,立马载着吕石赶去了酒店。
等他们走后没多久,三台宾利商务车就缓缓地停在了门口。
老大张景祥打开后车门,说道:“爸,您慢点。”
说完,一个老头拄着拐杖走下了车。
可当他抬起头,见到破了的大门时,脸上的那一抹笑容瞬间凝固。
“出事了。”
老头声音低沉了一声,立马拄着拐杖快速朝家里走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骇然的一慕。
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二十几个人,老二张景瑞更是抱着少鹏的身体嚎啕大哭。
张景祥等人见到这一幕,也神色大变。
老头走上前呵斥道:“混账东西,我不过去省里参加两会议,家里就成了这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