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生在今晚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唯一知道内情的两个人注定是没有办法跟别人诉说的,等宋安回到国师府的时候,看着安静的国师府,突然叹息了一声,或许是因为皇上说很难过的话对他的震动很大,宋槿让人把待在佛堂一年多的张氏给带了出去。
随后又让人做了一些张氏喜欢吃的东西,这才去了书房等着张氏出来之后一起吃饭,丞相府的人看着宋安做的这些事情,私下里面都在议论,难道是张氏要翻身了?不少在这短时间欺负张氏的人,心中都是带着许些的不安,可是宋安跟张氏吃了饭之后,却也没有说什么。
张氏在佛堂里面待了一年之后,倒也是老实了,看到宋安也是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的东西,只是不少的东西她却是碰都不碰一下了,宋安见此叹息一声,随后亲手给她夹了点菜放在了她的碗里。
张氏见此不由得抬头看着宋安,见他神色温和,不知道为何眼眶突然一红,随后低头看着手中的碗眼中含泪吃了起来,等吃完饭之后,张氏想着要回到佛堂,却不曾想宋安却是开口说道:“今晚我去你那里睡。”
“老爷。”张氏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你这是原谅妾身了么?”
宋安闻言上前温柔的擦了擦张氏眼中的泪水,轻声说道:“我们都结婚那么多年了,何况你已经受到惩罚了,我已经不怪你了,只是日后可不要在做这些凶恶的事情了。”
听着宋安的话,张氏点了点头,随后两个人就一起睡觉去了。
而在王府里面的宋槿也是收到了张氏出来的消息,她的神色不变,只是想着今天孟景淮跟自己说的事情,眼中带着许些的惊讶,她竟然没有想到这整个齐国也就只有萧徵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宋槿窝在孟景淮的怀里面,低声说道:“景淮你不觉得这事情真的很怪异么,这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能忍自己的头上顶着绿帽子,可是看着皇上的样子,似乎这些绿帽子还是他自己亲手带上去的呢,我有些不能理解皇上。”
“其实我也没有办法理解,只是可以结合齐国的情况来看,或许皇上是身不由己。”说着孟景淮亲了亲宋槿的额头,带着几分幽怨的说道:“行了行了,我好不容易忙完了,咱们就不要说皇家的事情了,今天我儿子怎么样乖不乖呢。”
听着这话,宋槿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就知道我这一胎是个儿子呢,要是一个姑娘怎么办,你总不能是重女轻男吧。”
听着这话,孟景淮极为不乐意的说道:“此言差矣,我觉得只有儿子才会那么能睡,当然我也不是重男轻女,我只是觉得要是男孩子的话,日后还可以和我一起保护你,若是女儿的话,我一想到自己日后的养大的姑娘被人连花带盆给端走了,我就觉得难受。”
宋槿嘴角微微一抽:“这要是真的是姑娘怎么办?”
“一定是儿子。”
宋槿实在是不想理他了,从他的怀里面出来,指着自己的门口说道:“给我出去。”
“为什么啊。”孟景淮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自己刚刚说的话不对么,儿子好啊,以后可以去拱别人家的白菜,这女儿每天还要防着谁来端走这盆花,太心累了。
“没有为什么,出去,我就是暂时不想看见你!”宋槿冷哼一声,她必须让他知道自己的态度,女儿怎么了?女儿多贴心啊,他竟然还觉得不好,看着还不离开的孟景淮,宋槿一伸手从怀里拿出来一把银针,对着他说道:“你要是不出去的话,就别怪我无情无义了。”
孟景淮一看宋槿这是来真的了,虽然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可是想着不让宋槿因此动了胎气,孟景淮直接就走了出去,只是刚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回去拿点被子什么的,结果就听到砰的一声,然后就是门把落下的声音。
孟景淮心中也是很委屈啊,只是他这个委屈也没有办法跟人诉说啊,看着宋槿的房门,孟景淮脚尖一点就出了王府,直奔太子府上去了。
毕竟自己今天晚上不能休息,也不能让其他人好好休息,萧徵最近太春风得意了,他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做低调。
当看到孟景淮来的时候,萧徵心中还是有些惊讶的,只是当孟景淮拉着自己的手说了一晚上的话,萧徵的心里是崩溃的,这要是孟景淮说的是一些朝堂上的事情也好啊,可是这个家伙说了一晚上的话都是宋槿为什么把他锁在外面,自己不就是觉得男孩子比较好么,她为什么这么大的的火气。
萧徵哪里能知道女人是怎么想的呢,他又不是宋槿,也不是孕妇,这大晚上拉着自己的手谈论孕妇的心思,这孟景淮没有毛病吧,萧徵打了一个哈欠,眼泪汪汪的看着孟景淮:“大哥,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我先睡觉,你自己慢慢思考。”
说着萧徵就要抽出被孟景淮拉着一晚上的手,可是却不曾想孟景淮却是握着不放了,神情极为严肃的说道:“不行。”这要是让外人的看到他们两个大老爷们拉拉扯扯的,这影响多不好。
萧徵简直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是孟景淮却只有两个字:“不行。”
萧徵此时简直就是崩溃的啊,他要睡觉!他要睡觉啊!
最后萧徵见实在是抽不回自己的手,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了,结果却不曾想,这孟景淮竟然还不放过自己,自己刚要睡着,孟景淮抓着自己的领子直接上了屋顶,这一吹冷风,吓得萧徵别说睡觉了,脑子现在清醒的绝对比白天也要灵光。
目光哀怨的看着孟景淮,萧徵就要给他跪下来了,“大哥,大晚上的咱们能不能睡觉啊,明天我还要跟明胭出去玩呢。”
这话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萧徵了,提着萧徵的领子,孟景淮又把他带了下去,目光凶狠的看着萧徵,孟景淮冷声说道:“突然想到咱们两个好久没有切磋一下了,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有没有长进。”
萧徵一听想也不想直接奔着自己的房间就冲了过去,随后在孟景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把门一插,大声吼道:“老子要睡觉,你要是想要打架去找萧赫,不找萧赫找凤清酌也可以。”
孟景淮本来看萧徵进去,想着要不要把门踹开,现在萧徵给自己出了注意,孟景淮也就不在找萧徵的麻烦了,只是此时孟景淮心中有些不满萧徵的态度,自己帮他追到了小娇妻,现在自己没有用了,竟然把自己甩开了这绝对是一个损友。
所以孟景淮想也不想就来到了萧徵府上的地窖,这里可是埋藏着萧徵许久之前找来的酒,反正长夜漫漫,倒不如带着酒去找凤清酌把酒言欢,这么一想,孟景淮又叫来了萧徵府上的一些暗卫,淡淡的说道:“把所有的酒抱着跟着本王走。”
这太子府上的暗卫闻言都是对视一眼,他们可是知道这萧徵对这些就的宝贝程度,可是不下于喜欢柳明胭,这要是都抱走的话,只怕是明天早上醒来之后,萧徵会打死他们的。
这些暗卫都是犹豫不决,可是孟景淮却没有那么多的思考,见他们不动手,眼睛一眯,冷声说道:“听不懂本王的话么,要是听不懂的话,那么本王正好手痒了,可以帮你们松松筋骨。”
这些暗卫一听也不管明天会怎么样了,直接一人抱着四坛好酒,讨好的看着孟景淮,笑话要是让孟景淮给他们松了筋骨的话,只怕是明天他们就全体下不了床了,那种魔鬼手法他们到现在还是历历在目,萧徵算是什么,在这个大神面前什么也不是。
孟景淮很是满意的看着他们,大手一挥带着人就浩浩荡荡去找凤清酌了,此时的凤清酌正在被窝里面睡着美觉呢,突然只听到砰的一声,吓得凤清酌直接从梦中醒了过来,目光看着已经是打开的门口,此时门口已经是站了一排的黑衣人,吓得他以为这是来刺客了,还没有等他出手或是叫人呢,就听到孟景淮哀怨的说道:“哥我来找你喝酒了。”
虽然是好不容易听到孟景淮叫自己哥,可是任谁被打扰了睡眠心情都不会好看,凤清酌恼怒的看着孟景淮,愤怒的说道:“你是大晚上精力茂盛到没地方发是不是,不在家里睡觉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你难道不知道么!”
听着凤清酌的话,站在孟景淮身后的暗卫都是强忍着想要笑,这凤清酌平日看起来和蔼可亲,却不曾想这怼起人来,可是真厉害啊,只是众人同时给他默哀几分钟,毕竟这怼孟景淮的最后可没有几个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