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站立于原地的阿尔伯特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下一瞬便已经到达维德面前。“这是什么身法!”
维德被阿尔伯特突如其来的一招惊了一瞬,不过对于近身到自己身前的敌人自己的老师可是传授过一招专门解决这种情况的魔法。维德连忙念动咒语。“尊敬的火神,让火焰阻挡一切!”
抗拒火环!一道环形火环自法杖之上扩散而出,其上强大的魔法波动让阿尔伯特丝毫不怀疑这招会将自己远远拍飞,不过对于战斗经验丰富的他来说这点招式怎么可能打到他呢?闪影!一道影子替代阿尔伯特原本的位置,而阿尔伯特本人则接着使用影遁遁入暗影之中消失在大众视野之下。砰!火环不偏不倚的击中影子,将其远远击飞。看到对方果然如自己料想的一般被打退,维德为了在薇尼小姐面前展示自己强大的力量,直接选择用自己现在能够发出的最强一击!地心爆炎!只见维德将自己的法杖猛点地面,影子的落点之处地面泛红,一股火焰能量正蓄势待发。待影子一到地心爆炎的上空,维德嘴角翘起。“这局我赢了,死吧!”
轰!火焰如喷泉一般直冲天际,就像一个光柱将影子完全笼罩在其中,不消片刻便烟消云散。不得不说,维德的这一击确实有点东西,就连观众席上的众人都不得不惊叹于这强大的一击。“维德这小子竟然还藏了这么一手,当真没有想到。”
一个冒险家看到后连连摇头,因为在这一击如果打到他身上他不死也得半残。“不愧是曼坦家族的人,就是不缺高级魔法,该死的有钱人。”
“这黑袍小子就是个愣头青,我奶奶都知道不能直愣愣的冲到法师面前。”
“哈哈哈哈哈,他就是个废物,从进来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场边议论的声音以及眼前发生的一切如同一针兴奋剂让维德激动不已,他满脸涨得通红,从小就被别人看不起的他如今竟然真的杀人了。“哈哈哈哈哈,垃圾,我的兄长跟父亲会为我骄傲!”维德仰天大笑,疯狂宣泄着他心中的怨恨。这一下让维德的心态都有了改变,原先有些憨厚的眼神突然变得暴戾,他突然收住手舞足蹈,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观众席中的薇尼小姐。“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
威胁的话语在他可以用魔法的控制下传遍全场,薇尼小姐将眼前的一幕完全收入眼中,她不由得脸色一白,此刻自己以后悲惨的生活全部浮现在脑海中。一想到以后的待遇,眼泪慢慢氤氲在眼眶中薇尼小姐浑身都在发抖。看着薇尼小姐这副可怜的样子,更加让维德心中兽性大发,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就冲上前去将这个美丽的姑娘吃干抹净!欲火不断升腾,对面的薇尼小姐就是最好的燃料!维德看向主持人,示意他宣布比赛结果,而主持人只是一眼就懂了维德的意思,将话筒举到嘴边就准备开口。此刻观众席上的众人一副无聊的样子,他们能够想到这一场比试会很快结束,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结束,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准备离场。“唉,果然一分钟都没有撑到,协会收人真是越来越差了。”
“白白浪费我这么久时间,如果那个小子没死我一定要将他打一顿!”
“算了算了,走吧。”
一群人陆陆续续离开观众席,不过仍有一部分人停留在场中饶有兴趣的看向维德的位置,似乎那里有什么让他们非常感兴趣的事情。“这小子有点意思。”
观众席之外,一个戴着眼镜的老者同样将目光放在维德身上,更准确的说是在他的影子中。他抿了一口手中的红茶,期待的看向下方。没错,使用影遁的阿尔伯特就藏身在维德的影子中。身处在影子中的他暗叹一口气,果然如自己所料,场边安排的人根本不会救自己。眼看主持人就要开口宣布这场比斗的结果,阿尔伯特直接从影子中凝聚出一把骨刃,手腕一甩骨刃如同离弦之箭笔直的飞向主持人手中的话筒。“那么这场比斗的最终结果...”砰!还不待主持人说完,手上传来一股巨力,竟是将他整个人都带倒在地。正准备享受胜利果实的维德刚刚抬起自己的手,却听不到主持人的后话,他眼含怒火的看向主持人。问责的话刚要出口就看到对方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自己。噌。脖子之上传来冰凉的感觉,低头一看,雪白的镰刀不知何时已经架到自己脖颈之上。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一刻无数的疑问在维德心中涌现,而正准备离开的冒险家们看到这一幕纷纷驻足停留在原地心中同样满是惊诧。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刚才的根本不是本体,对方一直隐藏着,好可怕!这招式的恐怖之处他们如今算是真正的领略一番。一些冒险家甚至已经在盘算着要怎么克制这招,更有甚者已经盘算着要不要将阿尔伯特杀掉!因为他们明白,这一招如果放在自己身上的话他们根本挡不住,会被这个小子一击必杀!此前说阿尔伯特垃圾的冒险家更是羞愧不已,与这招比起来自己倒更像是垃圾一般。“你输了。”
阿尔伯特不带任何一丝情绪的声音自身后传出,现在的他只要轻轻一动手,这个少爷就会头身分家。“我输了?”
维德双眼空洞,现在的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小命还在身后那个黑袍人的手中,从高空摔落下来的挫败感将他他打得抬不起头。“不,我没输,我没输,我不可能输!”
这是自己第一次获得胜利,那香甜的滋味就在眼前,自己终于可以接受赞赏而不是那些冷嘲热讽,怎么可以,绝对不可以。“我没输!我维德·曼坦不可能会输!”
他再一次大吼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怨念一口气说出来,情绪之激烈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拿镰刀已经没入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