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莎扭捏了很久,似乎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她的声音逐渐细小,且愈发的软糯,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不表示了吧~”
想看笑话的布江理发现被耍,直接竖起大拇指,
呵!女人!
爱尔莎嘟囔着小嘴说到:“你一大堆事情瞒着我,连救我都是不怀好意的,我干嘛要感谢你,哼!”
布江理懒得理她,朝着女仆的房间走去,只有这间房子能将就着住人了,
这点路爱尔莎也不好意思再要布江理背着走,只是她的脚受伤了,走起来有些疼,看着一瘸一拐的样子,
走进女仆房间的布江理观察了一下布局,看浴桶里面没有水便再次出去,见爱尔莎步履蹒跚的样子,怕她委屈过头,便说道,
“今晚先涂点膏药,明天再带你去教堂找牧师治疗,先忍忍吧,”
爱尔莎一听要找牧师立马摇头,她现在最怕就是见到光明神教的人了,这点伤她好歹也是骑士职业,虽然也没有转职,但是最多几天就能自然痊愈,
布江理去水井打了一桶水上来,摸了一下发现热的,
感谢摩拉丁!
回来发现爱尔莎没有进屋,在外面等着自己,这种表现很糟糕,于是布江理觉得先给他打预防针,
“爱尔莎,你不能害怕见光明神教的人,你活着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我估计明天中午圣城那边派来的圣殿骑士和圣殿武士就会围住这里,
你父亲会不会来我不知道,你家里人肯定会有人来,到时候你向他们展现自己可怜的一面吗?”
爱尔莎站在原地看着布江理忙着提水,心里各种滋味在翻涌,她只希望就待在这片没人的地方,时间不再流逝,明天永远不会到来,
看着突然闯进她的世界,为了她愿意付出所有的布江理,爱尔莎吐出一口浊气,她想要得到面对现实的勇气,
“布江理,明天圣城的人和我家里的人要我死,我反抗的话你能保护我吗?”
布江理往上提水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说话的语气有些无所谓,却包含着满满的自信,
“不需要告诉我你的敌人是谁,只要你相信,我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爱尔莎看着那坚实而温暖的后背,想过去抱着再感受一次,终究脸皮没那么厚,红着脸走进去屋里了,
把水提上来的布江理回头看了一眼爱尔莎的背影,神色有些复杂,心里感慨,
爱尔莎,你可别输给了自己,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片大陆,也许只有你好好活着才能拯救它了,
你要是中途打退堂鼓,可不要怪我……
——
屋内,
布江理打好热水后,快速脱起了衣服,准备美美的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坐在椅子上休息的爱尔莎瞪大双眼看着他,随着布江理的衣服减少,爱尔莎眼神开始躲闪,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个……你能不能考虑下大陆第一美少女的感受?”
布江理觉得他们两个男女方面的事情确实要注意点,太过随意的话迟早要出事,
于是他把屏风搬过来,彻底挡住爱尔莎的视线后,满意的点头,
“这样就没问题了,”
爱尔莎被布江理的操作震撼到了,你为什么能把美少女的话理解成这个意思,
她只好委屈巴巴的撒娇到:“布江理大人,人家好几天没洗澡了,先让我洗洗嘛~”
说完还拼命挤点泪水出来,展现出梨花带雨俏娇人的模样,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布江理的无情嘲笑,
“你也知道自己几天没洗澡了,让你先用浴桶,我还敢拿来用吗,”
拥有无数光环的爱尔莎,如果以前被人家这样嫌弃,心里肯定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可能被嫌弃,
现在被布江理嘲讽,爱尔莎还是不屑一顾,因为这种程度的嫌弃比起之前的恶言恶语有点不入流,
爱尔莎更在意的是那满满一桶的热水,她有理由相信,布江理先洗的话,大概率不会费功夫再给她换一桶,
一哭二闹三上吊,为了热水,爱尔莎决定又闹又上吊,
“我不管,你要是不让我先洗澡,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之后发现布江理表情变得有些期待,爱尔莎知道自己搞错了威胁的方式,
思维开始发散,努力回想布江理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选择不遗余力的帮助她,
想起来是她拿刀捅布江理后,布江理就开始对她好,于是爱尔莎毫不犹豫的用左手拔出锋利的匕首,接着威胁布江理,
“死之前,我还要捅死你!”
哪知布江理嗤笑一声,若无其事的说到:“圣女殿下,你这几天的吃喝拉撒是怎么解决的?我记得吃喝是我给的,那拉撒……”
见爱尔莎红着脸低下头,布江理好像想到了什么,打趣道,
“哦~怪不得你打死也不要那套宝贵的盔甲了,原来如此~”
爱尔莎用披风裹住自己,闷声解释到,
“盔甲有洁净功能的,呜呜呜~”
听到入水声后,爱尔莎才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手里的匕首,这招怎么一点用都没有了,
正思考着哪里出了问题,却听到布江理安慰到,
“放心了,爱尔莎美女,等会我会帮你换新的热水的,”
欣喜不已的爱尔莎立刻把茫然抛诸脑后,得意的收回匕首,这招还是很有用的嘛……
趁着布江理洗澡,爱尔莎拐弯抹角的问到,
“布江理,你对众神之主了解多少?”
布江理:“宙斯那个蠢货?我对神明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啊,你不是应该比我了解吗?”
爱尔莎赶紧沉默,在她的认知中众神之主已经是最强大的存在了,她本来觉得布江理能号令神明,
就算不是众神之主下界,也是和众神之主有密切关系的存在,没想到布江理开口就把宙斯和蠢货划等号,她哪里还敢接话,
布江理撇了一眼屏风,露出无声的笑容,宙斯那个傻叉还在神界养伤呢,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
就算他明明白白告诉爱尔莎他的身份,爱尔莎也不会信,何况是旁敲侧击的去猜,能猜到才怪,
……
轮到爱尔莎洗白白的时候,她刚解下披风就对着屏风后面的布江理威胁到,
“不许偷看,不然捅死你哦~”
发现没有得到回应,爱尔莎捻手捻脚从屏风探出头,见布江理已经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想到今天的种种,爱尔莎三分心疼,三分害羞,九十四分郁闷,
“布江理,”
“嗯???”
“你实在忍不住的话,只能看一点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