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去找我爹,公主殿下!”东深咬牙切齿。
“不用客气,出门在外!”金铃儿随意摆摆手。
江火看两人也闹够了,随即正色道,“我们带着诚意来的,你要不要考虑下?下任家主?”
东深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大哥才是下任家主!”
“哦,真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你,所以给你带来好处看来是用不上了,金铃儿我们走吧!”说着两个人就要走,正在她们踏出房门那一刻,东深说话了。
金铃儿和江火相视一笑。
和东深他爹相同的,凡事停了给公主府供应东西的贵族豪绅,都在一面伸头看公主有没有来,一面看其它人动作。
毕竟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都得罪公主,公主也不能拿他一家开刀不是?
其实里面除了少数的贵族,其他大多数是商人。
商人最注重利益,在贵族示意,和自己私心作祟下,他们也选择停止。
最好公主能把价格给涨一涨,在涨一涨。
江火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正是下午,漓江正在院子里提笔写字,最后吹干了交给江火,“关键时候让金铃儿打开。”
江火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从来没下午见到过他,随问道,“你有心事?”
漓江伸手手摸摸江火的头发,安抚似得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日子。”
“多久?”江火问道,她知道漓江要离开一段时间,可是她有预感这一离开不知何时再次能见到了。
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不要担心,或许一个月吧。”漓江眼神一闪,手指拂过她的面颊,低声道,“江火,等我。”
江火看着漓江俊美的脸,突然浓浓失落感袭来,她伸手抱住漓江腰肢,“记得早点回来,我等你。”
漓江笑着看着窗外。
空荡荡的宫殿,冰冷的床沿,没有温度的暖和江火最后别扭的起床,抱着被子就去了金铃儿院子里。
把她往床里面一踢然后躺下。
被半夜突袭的金铃儿刷的一下蹦起来,等看清楚是江火后柳眉倒竖,“喂!漓江走了你就来我这啦!”
江火认真的点头,“他在的时候,不会让我来的。”
尼玛!
金铃儿想把江火踢下去,最好踢回她院子里,可是看着江火明显失落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改了。
她躺下钻进江火的被子里,小声到,“江火,你不用难过,你看我和阿新多幸福,你就幸福了。”
江火把金铃儿捅回她被窝里,翻身对着金铃儿。
靠之,我好心帮你们促成好事,现在来磕馋我。
金铃儿嘻嘻一笑,“我知道那天是你帮我们的,所以我会报答你的呦,想想要什么?阿新除外。”
“陵墓的位置啊。”江火翻身说道。
“非要陵墓位置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爹的宝贝藏在哪里吧!”
“总之不会挖你家坟就对了。”
“等我写信给爹问问吧。”
……
两个女孩,一张床,一束月光,在彼此的呼吸中渐渐睡去。
站在门外的阿新,呆呆的抱着被子又回去了……铃儿说她晚上做噩梦,要他睡外间被她……
可怜的阿新就这样被放鸽子了。
次日,江火起床发现又动不了了,睁眼一看,呵呵,金铃儿和五爪熊似得抱着她,嘞的她难受。
“金铃儿,快放手,要被你压死了!”
金铃儿迷迷糊糊翻个身继续睡,江火看着睡梦中的金铃儿也很可爱,狡黠一笑穿好衣服窜了出去。
等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居然是阿新,他一身青衣,清秀的脸上笑容清澈,姐说金铃儿找他有事。
他一进门就看见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金铃儿,他悄悄走过去,进来的小桃被他指了出去。
小桃一抹眼泪,公主终于苦尽甘来了!她要去做好吃的犒劳公主!
阿新坐在床边看着没有睡相的金铃儿,在深刻的思索自己内心,从和金铃儿的相见,那个刁蛮任性的公主没想到会喜欢自己,而自己心里不知何时已经被她装满了。
现在看不了金铃儿在他面前晃悠,他做机关的时候好几次都失神了。
看来自己真的喜欢金铃儿了。
她粗暴,无礼,野蛮,凶猛……可自己偏偏着了魔。
他想到最后微微一叹,掏出小木盒子从里面拿出紫色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套在她手指上。
紫色手环被打磨的光滑无比,紫色的蝴蝶于上翩翩若飞,套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非常合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的金铃儿动了动手指。
那手环竟然折射出璀璨的颜色,竟然是琉璃镶嵌进了。
金铃儿身为公主,从小接触的金银财宝精致东西不知多少,可是这普通的东西在她看来,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
她把手环握在手心,紧紧握住,“阿新。”她低声道。
“嗯?”阿新清澈一笑。
金铃儿主动献上香吻一枚,“这是奖励你的!以后不准给其他人做这个!”
“是,我的公主殿下。”
行宫内温情脉脉,行宫外有些微妙。
”据说东家大少爷居然是个不能生的!”
“啥!真的假的!”
“这玩意能瞎说么!”
巴拉巴拉……
不知何时起,还在观望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知所措。
东家大少爷不能生养!开什么玩笑,人家去年大张旗鼓娶了妻子呢!
什么!为了掩人耳目?
那人家还生了儿子!你看都一岁多了!
什么!那是抱养的?
怎么可能………
这种流言蜚语越来越多,和下了油锅的水珠似得,第二天风大少爷出门就接受众人眼神的洗礼,眼神停留在玄妙的位置。
风大少爷感觉胯~下嗖嗖的吹着冷风,让人打听一番之后勃然大怒,发誓要找到散播流言蜚语那人!
又有人说了,那是故弄玄虚!
我不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这个月侮辱吧!
什么!你舅舅的儿子的小妾的弟弟的朋友是风大少爷手底下当差的?此话当真?
于是乎,风大少爷的流言蜚语满天飞,风家主出门都能被流言砸到脑袋,这几天风大少爷一直阻止家主出门,一遍查找到底是哪个缺德干的。
结果被家主怀疑,家主的马车还没经过一条胡同就打道回府,直接进了祠堂请了祖宗家法,命令风大少爷跪下。
“说!是不是真的!”家主气的发抖。
“冤枉啊爹!”风大少爷直喊冤枉,心里却在想到底是谁走露这个消息?他明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连妻子都不知道他不行。
就连洞房的时候,都是灌醉了新娘子让他贴身侍卫上的,只是谁要害他?
他一阵惊怒。
“真的?”家主一顿鞭子下去以后稍微清醒一点了,他也不相信大儿子竟然不能生育,不能生育的家主要他何用!
而且儿子确实已经出来了,这流言蜚语也许不可信呢?
正在老爷子气小了点的时候,突然从祠堂门外扑进来一个女子。
正是风大少爷的妻子,原来是富贵人家的女儿。
她哭的梨花带雨,进来抱着老爷子腿,“爹,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干的!我真的不知道!”
东炎的民风虽然随意,男女婚配自由,可是不忠心的妻子在这里同样要被淹死的,所以她听到老爷子要处置相公的消息,急忙的飞过来希望老爷子能网开一面。
毕竟她是富贵人家出声,老爷子怎么也不会把她杀了吧?
风大少爷眼睁睁看着蠢女人一句话出卖了他,出卖他苦苦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行就不行,干嘛要假装呢?你知道得对孙子有多疼爱么,到头来没想到是个西贝货色!”东深道?
说道这个老爷子就火冒三丈,险些把自己烧了!
“来人!把那兔崽子带过来!”
一岁多的孩子被带过来还纯真的咯咯笑着,张开手要爷爷抱,老爷子把被子一裹,使劲往地下一扔。
一声蒙响。
咯咯笑声停止了。
女子眼珠子一番也晕死过去,她的孩子啊!
孩子并不是亲戚家抱的,确实是女子和侍卫生的,天长日久的,女子总会发现一些端倪,后来发现真相之后痛不欲生,在后来和侍卫情愫暗生,珠胎暗结。
风大少爷一屁股瘫坐在地下,没了,一切都没了!
爹最恨别人骗他!而且还是这种事情,他知道爹对这个孙子简直捧上了天,结果还是弄死他了,现在轮到自己了吧?
东深在一旁得瑟的看着,活该!让你平日里耀武扬威,现在这个下场就适合你,他对大少爷讥讽一笑。
不出意外的,老爷子没有把他从族谱上出名,只是把他关进院子里不准出来,而女子被他赶出大门自生自灭去了。
东家自称贵族,所以一切吃个用度按照贵族标准来,由此可见家底非常丰厚,但是因为东深有个厉害的娘亲,所以家族里只有他们兄弟两。
可惜都是脓包一个,所以平日里争锋相对不在少数。
“切,不就是比我先出来那么一会么!得瑟什么!”
“呵呵,一会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