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安排我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我发现,来听课的绝大部分都是女生,各个院系都有。
低下有人窃窃私语,可是我却听的真真切切。
“邢嘉铭教授好帅!我可是逃了毛概课来听的!”
“我也是我也是!我听说他的课基本都要早到,晚到一分钟,就没有位置了。”
“你看到刚刚和他一起进来的那个白衣服女的了么?”
“看到了,就是第一排那个,长的还挺好看的。”
“那是,她哪个系的?我怎么没发现,我们学校还有这样的妹子?”
“我也没看到过,不过,能让邢教授带进来,肯定不简单。”
“这妹子不错,我估计也只有赵孜瑶女神能和她比美了!”
我坐在前排,好笑的听着他们讨论我。不过说到赵孜瑶,我的笑容就僵持在脸上了。
赵孜瑶也是这个学校的?我没有听郑亦柔说过。
一节课下来,我竟然不记得学长说了什么内容。
并肩和学长走在校道上,我还想郑亦柔和我说的关于赵孜瑶的事情。
旁边的人都会扭头看一眼我和学长,至于学长和我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
我也不知道,他带我走到哪里,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
我迷茫的看着他。
“念念,你再想什么?心不在焉的。”他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然后问我。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对不起学长…我…”原本我以为,我会很激动的听学长上课,可是我却发现,我一节课都在想赵孜瑶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未曾谋面的赵孜瑶,却让我感到害怕。
“你不舒服吗?”他担心看着我,手没有放开。
我还是摇头,犹豫再三,我决定问他。“学长,你认识赵孜瑶吗?”
我很认真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我希望他能给出我什么答案。
学长的表情微微一愣,不到三秒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算认识吧!怎么了?突然对她感兴趣?”
“没有,她以前也是这里的学生吗?”
对于赵孜瑶,我竟然充满了好奇。每次听到这个名字,我就不由自主想到施暮发疯的样子。
“是!不过听说到大二就出国了。念念,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学长好奇看着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我肯定是不会告诉学长关于施暮的事情,就算他是我信任的学长,我也不能说。
我只能瞎编一个说法了:“刚刚上课,我听到有人说这个名字,就觉得好奇。”
学长也不再问什么,只是把我带到学校食堂,说是让我体验一下学生时代的那种感觉。
一直到傍晚,学长才开车送我到小破房楼下。我依旧没有邀请学长上去喝杯茶,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生活有多么困窘。
从门缝里找到钥匙,打开门,站在门口看着里面。
黑暗中,一个人影出现在我面前,施暮端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大晚上的,还好我内心强大够淡定,不然还以为见鬼了。我伸手打开灯,看着施暮一脸阴沉的样子。
才不到十二个小时,我居然又看到了他。
这里是我家,面对施暮,我也多了一丝骨气。
“你怎么来了?”这时候,他不应该在公馆吗?不应该在某个高级会议上吗?
施暮没有起身,表情也没有变化。他依旧看着我:“你去哪里了?!”他问我,带着质疑。
我放下手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看着他:“我去哪里,有必要和你报备吗?”我又不是他的贴身女人,也不是他的老婆,有必要去哪里都告诉他么?
对于我说的,施暮却没有听进去,他阴沉着脸看着我:“莫念,我从下午四点就在这里了!四个小时,你让我等了四个小时!”施暮站起来,指着他的手表,责骂我。
“哦,我也没有让你等。”
别说四个小时,就算是四十天,那也是他自找的,我从来没有说让他等我。
施暮伸手,拉住我的衣袖,然后把我甩到沙发上,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知道,他生气了。
“莫念,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问我,我整理好衣服,坐在他面前。
“不可以吗?”我反问他。
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莫念,别以为我不敢人对你怎样!”
“你不是一直对我都不怎样吗?”
“你!”
施暮一拳砸在沙发上,然后阴沉着脸,他的样子,就像要吃了我一样。
“谁给你那么大能耐的?莫念,如果你不听话,我保证你以后日子更不好过。”
施暮威胁我,可是我知道,他说得是真的。
我没有开口。
施暮就像一座活火山,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从来不会给我好脸色。不过,我也没奢求过他能对我怎样。
“你哑巴了么?”施暮见我不回答他,他直接伸手又拉住我胳膊。
“没什么好说的,我一直不都是这样吗?对了,请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折磨我右手?我这只手真的很累了。”
每次折磨我,倒霉的都是右手,上面的伤痕都还没有消除,现在他还来一次。我估计,我这只手总有一天会被施暮折磨断。
施暮没有因为我一句话而放开我,反而,他的力气再加大。
“s…h…i…t”施暮暴戾吐出一句脏话,然后又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再一次撞到沙发角上。
疼痛,慢慢就散开了。
施暮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我,然后一只脚踩在沙发上。
“莫念,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要有女人该有的样子!”
该有的样子?是像别的女人那样,迎合讨好吗?可是只要一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没有了心情。
“施暮,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你的女人,你这样自以为是,难道不觉得过分吗?”
我质问他,每次,只要和施暮吵架,我就越来越激动,恨不得把施暮大卸八块。
可是,我却敌不过施暮。
施暮听到我这样说,突然就笑了,他弯身看着我的脸,从嘴巴里吐出几个字:“因为,我是施暮!”
听到他这样自大霸气的话,我竟然不知道该如果反驳他。是呀,他是施暮,他有这样狂妄的资本。
可是,为什么要强加在我的身上?
“我觉得很恶心!”
施暮火气越来越大了,他直接把我按到在沙发上,伸手扯掉我的衬衫,“莫念,今晚我就要教你,作为我施暮的女人,你应该怎样做!”
“施暮,你放开我!”
施暮越来越用力,我居然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身体也被他折磨的发热,这种感觉越来越难受。
“莫念,你得身体比你得嘴诚实多了!”
施暮已经伸手扯掉了我的抹胸,一双大手没有一点情感和章法的抚,摸我的后背。
暧昧越来越重,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混乱。施暮,也越来越粗暴。
这一次,比以前都要粗暴,他完全没有停下手的意思。
“施暮,你真搞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提高音量,使劲按住施暮下垂的脑袋。
果然,正如我所料,施暮停下了动作,看着我。“你说什么?”他声音低沉,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吞吞口水,然后深呼吸,看着他暴怒的表情。“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我并不是因为对方是他而怎样,如果是别人,我想我的反应也一样。
施暮听到我这样说,他冷笑一下,然后继续自己动作:“那正好,各取所需!”
这一夜,我被施暮要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就像一头囚禁了几十年的野兽一样,直到我不堪重负的晕过去。
第二天,等我醒过来,施暮早已不见了人影。只有身上的疼痛在提醒我,昨晚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我没有一点力气的洗涑身体,然后把门窗关好,继续躺在床上。
这一切感觉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逃不开,挣不掉。我就像一个跳梁小丑,给施暮扮演着暖床的角色。
可是我却不敢去死,我没有勇气在一次自杀。
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我一直看着天花板,直到学长打电话找我。
学长告诉我,学校打算高薪聘请国外留学回来的人到学校挂职上课,所以他第一个就想到了我。
“学长,对不起,我不能带坏他们。”我是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女人,还是一个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我怎么可能去面对一群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大学生?
再说了,我现在,哪里还有脸面对学长。
我越来越害怕,如果学长知道我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会不会觉得我肮脏?会不会不理我?会不会觉得失望?
每次只要想到这里,我就越来越害怕,越来越不想看到施暮。
我马上爬起床,又一次跑到浴室,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我要把施暮留在我身上的痕迹全部都洗干净。
接下来好几天,我都是这样担忧的度过,还好施暮上次发泄过他的兽yu以后,也没有来找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