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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谁也没想到,皇甫尚突然出手,把那位邪异宗弟子,给抽飞了出去。
那位指示他过来的大师兄,也皱起了眉头。
不错,他就是刚才大摇大摆进来谷中,却险些把悟空撞到的邪异宗三师兄。
此刻,不知为何却偏偏跟三人过不去,要同门过来赶人走。
用他的话说,大约是闻不惯猴子身上那股味道。
没想对方居然还敢反抗,直接把自己师弟打飞了,这下面子上可挂不住了。
当时一咳嗽,从轿子上一站而起,怒说:“放肆,敢动我邪异宗的人,你活得腻歪了?”
“呵呵,你才活腻歪了。”皇甫尚反唇相讥,“嫌我们待得不是地,自己换地方啊,找人来赶人算什么本事?”
三师兄瞥了他一眼,却有些糊涂了,自己此来派头已经够大了,这个家伙看似不起眼,怎么也这么横,难道还是什么隐藏的高手不成?
那边,却有其他人起哄:“不服就干啊,马上比一个高下?司徒城不是号称邪术第一,亮一个出来?”
这三师兄名叫司徒城,乃是邪异宗里数得出来的好手,此次前来是奉命在寻宝大会上,显露新练好的几件宝物,为门派扬威。
只是他按捺不住以往的嚣张行事,却还是招摇而来,但此刻考虑到大会上还有诸多鏖战,却不能跟这小子怄气。
便冷笑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敢来参加大会,我看你熬不过一晚上,就得走人。”
“怎么,还要打赌吗?”皇甫尚嘿嘿笑着,却举起了悟空,“我就拿他来赌,你若是赢了,我让猴子给你赔罪。你若赢了,给我猴子磕头就是。”
“什么,谁要给他赔罪?”悟空还不满地说。
却被皇甫尚捂住嘴,就看着司徒城敢不敢答应,对方冷哼一声说:“我不要你的猴子赔罪,我只要你熬不过今晚给我滚蛋。”
“那对不住,我还就不走了!”
皇甫尚傲然说道,两人还打上赌了。
山谷中当时热闹起来,有人开始喊着下注,邀人来赌输赢,更有个瘦皮猴子来找皇甫尚,问他要不要赌一把:“赢了,可就财致富了。”
皇甫尚握着手中仅有的一枚灵石,便说:“我押自己独拔头筹,能赔多少?”
“你赌自己,别逗了?”那人当他开玩笑,后来见皇甫尚很认真,就胡乱说,“赔你一百倍好不,谁会押你啊?”
收了灵石,十分无语的离开,单明聊在旁更觉无奈,却不由暗示慕容暴雪劝劝皇甫尚。
然而慕容暴雪却是一样的心思:“这些人,真不值得可怜!皇甫尚,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那没得说,关键还得咱俩联手合作。”
他说得是紫青双剑,宝剑被慕容暴雪收在戒指中,暂时未有亮相,等到大会开始,必然要他们好看。
三人便安心休息,专心等待大会开始,据说今晚乃是头一幕,先由各路人马中实力一般的,上台献宝。
这参加大会的,也分三六九等,最末流的都守在谷外,一方面打探里面情况,凑个热闹,另一方面叫卖自己不上台面的玩意儿,顺道挣个小钱。
至于能进谷中的,又分陪看戏的和热门人选,除去像邪异宗司徒城这些来历不凡的,其余散修或者实力差些的,就先上台去展露宝物。
若能引起注意,吸引他人目光,没准还能寻个好买主,最不济也能出出风头,回去吹嘘自己也上了寻宝大会,露过脸了。
皇甫尚暗笑这跟后来的人才市场,商业展会没什么区别。
正寻思时,天色就暗了下来,已到傍晚,谷中也快挤满了人,有人开始跃跃欲试。
有个驼背拄拐的老头儿,跳上了台去笑说:“各位、各位,时候也差不多了,今个的大会也该开始了。我看各位都没打算上来出这个风,头我老吴就先来献丑吧。”
一句话没说完,台下就有人笑说:“老吴,今年又要搞什么古怪玩意儿?别像上一回,弄个什么车子说能骑着走,结果差点儿爆炸。”
被人取笑,老吴也不觉丢人,白了那人一眼:“瞧你说的,我老吴就那么没出息?今个有新玩意儿,大家给掌掌眼。”
说着取出一颗珠子,往手上一托,却圆圈让下面人去看:“见到没有,这是我明的定风珠,纯粹是原生态用灵石打磨的,有了它什么风都把你吹不动。”
“切,这有什么意思?”
下面嘘声一片,谁稀罕他这定风珠啊!
立时跳上去一人,背着把奇怪的马扎,往面前一亮说:“你那珠子没什么意思,还是看我的奇门遁甲,直接能把你关进笼子里。”
“什么意思?”老吴不耐烦了,回头骂那人拆自己台。
谁知对方招手祭起机关,却由背后马扎拆分开来,化作一片片的木片飞向老吴,立时把他围在当中,组成一个牢笼,收拢起来。
老吴急忙想躲,却来不及了,眼看被困当中,立马把定风珠往地上一掷,嘭的冒起一团白烟,遮掩住自身,逃之夭夭了。
施展奇门遁甲的家伙,见状得意洋洋:“什么定风珠,不就是个烟雾弹,笑死人了?”
场下一阵哄笑,过了片刻,再有别人上去,互相展露宝物,一时热闹起来。
皇甫尚看得分明,这些人虽然使出的东西一般,却也各有妙处,他暗自留神,打算有什么厉害的,回头想法弄到手里。
本以为这晚上的表演,就是一出前戏,为明天的正剧烘托下气氛。
谁知半道上却出了些意外,邪异宗有位弟子上去,展露新练的飞剑,说是融合了一头妖鸟的魂魄,能幻化出鸟形,击败同等级的飞剑。
此人飞剑一经亮相,就引来一场轰动,着实出了风头,不少上去献宝的人,都被打得一败涂地。
那弟子不由炫耀,还说什么今次寻宝大会,必定是他们邪异宗独拔头筹,接下来再比也没意思,就他一人便能打败今晚来凑热闹的人。
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可都不乐意了,皇甫尚冷冷哼了一声,心说这人找死。
他还没打算上去露一手,邪异宗的三师兄更夸张地鼓起掌来,大笑说:“说得好,不愧是我师弟。没胆子的,就别再来比了,光看戏好了。”
“呵呵,你当这里是你家开的吗?”
皇甫尚刚在心中默念出此话,场中就有人喊出来了。
跟着一个绿袍男子,飘上了台去,背着手打量那弟子:“就你这不入流的凝气期蝼蚁,也敢在大会上叫嚣?本来我不想今晚动手,免得人家说我以大欺小,但世上没你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
那弟子眼见来人,修为明显不一般,却似是惊渊阁的人物,竟然不开窍说:“拳脚无眼,比得只是高下,老前辈你们落伍了,别再这里胡吹法螺,有本事打败我这飞剑再说。”
显然,他也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真能一帆风顺赢下去。
绿袍男子却嘿嘿冷笑两声,背于身后的左手突然亮出,掌心竟是亮出一副卷轴:“这是你找死,怪不得我了!”
那卷轴原本只有手指大小,被他祭起之后,立时张开来形成一幅山水画卷,迎着对手就扑了过去。
邪异宗弟子也不含糊,祭起飞剑,嗖然一剑射了上去。
嘭的一声,飞剑刺在画卷上,一阵扭曲,生出巨大鸣响。
飞剑上凝聚的鸟魂,竟在这一刻,几乎崩溃,剑身闪动了数下,一度现出飞鸟形状,挣脱欲出。
邪异宗弟子一见不好,急忙催动飞剑,试图反击,但剑身只是颤抖几下,轰然一声,却已化作无数碎片,被吸进图画中。
绿袍男大笑:“我这是上古传下来的的至宝,名为山河破灭图,专收天下神兵利器,尔等小小低阶飞剑,也敢嘚瑟?信不信我连你也收了进去。”
“等等!”邪异宗弟子吓得几步后退,挥手招架急说,“你是惊渊阁的前辈,咱们自家人不打自家人。”
“谁要跟你们合作了,我老罗可没说看得上你们?”绿袍男一招得手,更不停留,再度祭起山河破灭图,就要往前镇压,将那弟子也收进去。
台下司徒城可看不下去了,怎么着也不能看同门在这里就受挫,当即从轿上飞身而起,亮出一把金闪闪的飞剑,冲了过去。
顷刻之间,来到老罗身后,祭出的飞剑,却先一步到了山河破灭图前方,一前一后对老罗形成夹攻之势。
“罗前辈,咱们之前跟贵门可是有契约的,这样做不是等于撕毁约定,自乱阵脚?”
司徒城语带轻狂,全力维护自家师弟,老罗却不回头怒说:“你倒会来护短,怎么样?咱们就提前比比,你这把金剑也是新练的宝物吧?”
“正是,却要前辈指教了。”
司徒城手结印记,突然遥指金剑,瞬间竟在半空分出十几把同样大小的飞剑,铺天盖地而来。
而他就在老罗身后,同时出掌狂攻,掌心带着丝丝黑气,分明用上了毒物。
皇甫尚看到这里,心说还真是热闹了,这是不到时候就要上演大戏?
果然,司徒城这一出手,台下众人全都乱套了,不只是邪异宗的人站了出来,惊渊阁的弟子也不甘心了。
双方纷纷出来吵嚷,由骂战甚至演变成动手,结果台上台下都打了起来。
皇甫尚心说这多好,看热闹的不嫌事多,自己也去凑个热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