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看着容隽牵着景婳离去的背影,满眼嫉妒。
被容隽守护的人,本应该是她,是景婳夺走了属于她的宠爱。
总有一天,她要将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拿回来!
“盯着看有什么用?这么想野男人,你上去啊?”
容豫讽刺道,“可惜,别人从始至终看都没有看你一眼!”
沈卿卿盯着容豫,满眼怨恨,堂堂皇子,怎么能说出如此恶心的话。
她实在气急,仗着容豫在外面不敢对她动手便怼了一句,“野男人如何?也比你强!”
容豫脸色一变,咬着牙,捏着拳头非常想动手。
沈卿卿轻蔑一笑,“你有本事打我啊,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你容豫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正巧此时,旁边有人路过。
容豫瞬间换上一副笑脸,“卿卿,别哭,我们这就去看大夫。”
他一把抓住沈卿卿的手腕,正是刚刚容隽打断的那一只。
沈卿卿瞬间疼得面目扭曲。
“我知道你疼,你再坚持坚持!”容豫声音温柔又心疼,可眼神却冷得吓人。
沈卿卿不敢激怒容豫,只有咬牙忍着,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容豫就这么拽着沈卿卿离开。
容隽送景婳回景苑,一直待到深夜才离开。
第二天清晨。
景婳推开窗户,一股凉意袭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
下雪了。
景婳不喜欢下雪天。
五年前,她入狱那一夜,正好是初雪。
每一次下雪,都会让她想到那不堪的痛苦日子。
“小姐,您醒了。”冷月进来,“奴婢准备了红糖姜汤,您一会儿喝一些。”
景婳点头。
“下雪了,寒气重,一会儿用药材炖乌鸡汤,去请王爷过来吃饭。”
“是,小姐。”
这时,有仆人进来,“小姐,太傅府有人来了。”
“谁?”景婳问。
“他说他叫南玉程。”仆人道。
景婳眉头一皱,“他来做作甚?”
“他不肯说,他说要当面向小姐您说。”仆人道。
“让他先等着。”景婳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过了好一会儿,景婳才梳妆完,她来到前厅,见南玉程端端正正地坐着。
南玉程一见到她,瞬间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双手无处安放,紧张得不行。
“景大人。”南玉程拱手向景婳行礼。
景婳客气地问,“不知南大人来有何事?”
南玉程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他将盒子打开放在景婳面前。
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玉镯,一张纸。
“景大人,这玉镯是我娘传给我的,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这纸上是我的生辰八字。”
“我今天来是向景大人提亲的。”
南玉程红着脸说完了这些,他语气很紧张,却又很坚定。
景婳虽然不喜欢南玉程,但是,她能感受到南玉程的真诚。
“南大人,多谢你的诚意,但,我们不合适,你另觅良缘吧。”
南玉程有些急了,“景大人,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是我姑姑选来拉拢你的棋子,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我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景大人,如果不是我,我姑姑也会让其他人来拉拢你,我不知道其他人对你真不真心。”
“我娘已经去世,你带着孩子嫁过来,不会有婆媳矛盾,我们单独立户,家里你说了算,我会将你的孩子视如己出。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和你一起把孩子养大。”
“你放心,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不让我姑姑伤害你。”
南玉程从来没想过,他能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出来。
他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完,整个人都放松了。
他终于让景婳知道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