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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石可获三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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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只鸟,不管哀酒到底是不是乱神先生之女,反正这仇,终归是有人报了,并且,也算是替岳阳子,了却一桩心愿。

第二只鸟,便是对付柏寐了,实际上也并非是对付柏寐,毕竟说白了,鵺灼也没有对柏寐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情绪,也并非是一副非要将柏寐怎么样怎么样才能够罢休的念头,但是如果能够借助这一点的话,这样一来,有一点还是很不错的,便是鵺灼终于能够不受柏寐的摆布了。

第三只鸟,也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只鸟了,假设能够从柏寐入手,或者说是取得柏寐的信任,那么就凭借哀酒的智商,她足够让柏寐被控制在自己的鼓掌之中,顺便看情况再借助泽枝世家的力量,和岳阳子再来一个“里应外合”……就完美了。

只是可怜了这柏寐,毕竟柏寐被宸妃保护的太好了,好到根本不能够让他和哀酒这样的人有接触,一来二去,柏寐最后很有可能连自己被哀酒卖了的话,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谁卖的。

这一石三鸟,可以说是将一切组合在一起之后,将利益最大化的做法了。

不愧是哀酒。

“只是有一点,岳阳子想要我深入泽枝世家,我觉得这是在让我送死”哀酒说着说着,忽然非常惆怅的喝了一口酒,随即继续眼睛看着天空,一副恨不得给天空看出来一个窟窿的模样,然后继续说道“我这点小聪明,暗地里推波助澜还可以,要是真的让我去泽枝世家那个狐狸洞里面来一遭,估计那一群老狐狸能把我的毛都给薅光了”。

虽然哀酒的比喻非常的不雅观,但是鵺灼在心里告诉自己,嗯,习惯就好,习惯就好,随即便随即说道“泽枝世家一事,确实是有些太过凶险了”。

“是啊,所以我说岳阳子那小老头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最多的,就是给他打个头阵,后面的事情,还是要看情况再说”哀酒说着说着,忽然扭头看着鵺灼,一副认真的模样说道“鵺灼,你实话告诉我,我要是有心将你送上皇位,这龙袍,你是穿还是不穿?”

被哀酒这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问的有点傻眼的鵺灼怔了怔,随即快速在脑海里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势,当然了目前的局势实际上根本也没有什么好分析的,原因很简单,总结起来一句话,哀酒想要让自己当皇帝。

“你为何要送我上到那个位置?”鵺灼没有问哀酒,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自己有这样的实力让自己当皇帝,他倒是有些好奇,这哀酒为何忽然又和在皇家猎场里面说的不一样了。

而哀酒呢?她只是随意一笑,一边吃着自己距离自己手边最近的米糕,一边丝毫不顾忌米糕的渣子因为她说话而被喷的和下雪一般的说道“当然了,你若是不想当皇帝,或者是想让别人当皇帝,我也给你送上去,只不过,到时候,你得谋给我一官半职的,我要兵”。

“嗯?”听闻了哀酒的话,鵺灼更加疑惑了,不是哀酒如此随便的态度刺激到了鵺灼,而是那一句“我要兵”让鵺灼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这哀酒一个姑娘家,骨瘦如柴弱不禁风,为何要兵?并且,以哀酒的缚红线……她使用缚红线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样的哀酒,为何要兵?她想干什么?掀起战争?还是想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这天下太平久了,便会有人看不惯忍不了这太平的,这是历史的规律,而我们,正处在这样的一个交叉口,这之后的岄恙台,便是一个导火索”哀酒自己自然是有一番自己的道理,她也知道,岄恙台成,天下局势即将有反转,这样的的说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而每个朝代的更迭动乱之前,总是会有这样的言论出现,而被赋予这一切的东西,或者也有可能是人,也会层出不穷,这岄恙台,便是开了这一个关于时代的先河。

“恰逢乱世,有些账,也就能够明目张胆的算了”哀酒要让挞拔皇后知道,随便埋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当然了,宝儿姐除外……

挞拔皇后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是她的权利,包括她的那个小皇帝,也不过是她企图掌控这权利的牺牲品罢了,这些东西,哀酒要逐一摧毁在挞拔皇后的眼前,让挞拔皇后知道,她昔日看不起的随便一个眼神便要杀了埋了的人,到底是如何找她复仇的。

她哀酒活了两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并且哀酒死了就算了,挞拔皇后还背地里给哀酒造谣……原本哀酒只是想要找一个容貌绝色有些家底的人,然后给顾八生一个基因良好的儿子送回哀腾山,让他继续继承顾家,好歹接让这香火断了,但是,这挞拔皇后似乎就是有点不懂得什么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哀酒是妖妃,那么哀酒的母家是什么?自然是从一个世外高人和什么之前挞拔皇后许诺的万户侯,变成了一个反派角色,搞不好挞拔皇后还想对顾家楼做点什么呢。

不同哀酒不担心,顾家楼周围的阵法,就凭借那些蛮狠的铁蹄,根本踏不碎的,而且哀腾山可是四大神山只一,挞拔皇后要是想炸了哀腾山,除非挞拔皇后想自己的政权早点完蛋。

但是,挞拔皇后和自己的单人恩怨,哀酒是说什么无论如何都要报的。

只是鵺灼不明白了,他看不到哀酒的身上有过一丝一毫的仇恨,并且也根本没有在哀酒那一双根本看不透的眸子里看到任何和仇恨有关的东西,他只能这样想,哀酒想要做的事情,自己是过问不了的。

所以,鵺灼只是笑了笑,随即忽然说起来了和昔日皇家猎场里哀酒和他的说话题,只见鵺灼说道“你不是曾说,谋权篡位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身先士卒的好么?”

对于鵺灼能够如此的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哀酒表示很是欣慰,自然了,欣慰归欣慰,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那你应该也记得,我和你说的陈太宗的故事”哀酒忽然一副认真起来的模样,看着鵺灼非常认真的说道“扮猪吃虎,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也是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你想借用柏寐的手,将柏寐做为你的牺牲品?”鵺灼当然明白哀酒到底想做什么,她的意思可以说是简单明了,她要做的,是那一个背后的推手,也就爬传说中的幕后黑手。

对于这一点,鵺灼心里可以说是无动于衷,虽然柏寐是自己的血亲兄弟,但是说到底,鵺灼能够不恨柏寐已经很不错了,他只是有些可怜柏寐,自以为是的以为着自己如何如何,实际上,却是被保护的什么都不懂,他这样的人,哪怕就是得到了权利,最终也是会在他根本没有明白的情况下,失去一切的。

对于鵺灼这个明白人的话,哀酒的心里可以说是非常的明白,所以哀酒便笑了笑说道“踏血王图踏血王图,想要获得高位,你的这一条路,必定是沾染满了鲜血的,你也不用害怕,所有的杀人的脏活儿让我来,你的手不用沾染一滴鲜血,让你干干净净的接手一个干干净净的亓国”。

说实话,一般人和你说出这样的话,你的心里能不感动么?所以自然而然的,鵺灼便笑了笑,随即一双眸子看着哀酒的侧脸,难得的认真的问了一个糊涂的问题“你为何要帮我”。

“呵呵”哀酒听完了鵺灼的话,忽然轻轻的笑了笑,这一声笑声之中,基本不带什么其他的情感,仅仅只是笑了笑,然后哀酒便扭头看着鵺灼,看似认真的说道“我不是说了么,我要兵,我有我的目的,你只是我完成目的其中一步罢了,虽然送你上王位着实不容易,但是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这一张脸啊,将来我还指望能替你开枝散叶呢”。

哀酒的这一番话,可以说是真心实意了,一点点假都没掺,只是可能哀酒看起来似乎是不那么的认真,所以鵺灼也就打心眼没当真。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

“好了,这种傻问题讨论起来多没意思啊,不说了,我要休息了,明天还要和岳阳子过招呢,柏寐的事情,早点接触早点时间安排暗地里的事情”哀酒说着说着,便忽然起身,轻车熟路一点也不介意的便抽过了鵺灼之前带来的衣物,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看着鵺灼,继续说道“我睡哪啊”。

她丝毫没有在乎自己起身的一瞬间,那一身里衣被水浸透而粘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有多贴身有多透明……

“其他的楼没人收拾,你就睡这里吧”鵺灼的目光看向别处,随即低声的回答了哀酒。

而哀酒却仿佛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径直回到了楼中,接着说道“你睡哪啊”。

“楼下”鵺灼说着说着,已经起身,尾随而来。

“既然都是一栋楼,你肯定也是临时给自己拼凑的床铺,毕竟你这里也不可能有什么外人来休息,索性你也别楼下了,我们睡一张床我不在乎的,反正是我赚了”哀酒说着说着,眼神里便透露出一种姑娘们特有的狡桀。

鵺灼不知所以,随即便木然的点了点头。

和哀酒一起睡,貌似自己也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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