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聿重吻着她,搂着她摇动舞步,在一对对错过彼此的舞池里沉浸在热吻里。
辛语由原先的清醒,到渐渐迷失在他炙热的吻里而不自知,身体紧紧贴在他怀里,起起伏伏的彼此摩擦。
热烈的吻随着辛语的缺氧而结束,她瘫软在他扶着她的怀里娇喘着气,满脑子空白。
“这样就不行了,还怎么撩男人。”肖聿重嘲笑她不行。
辛语不想听他说这种话,缓解得差不多了,一把推开他,转身略微踉跄地离开仍旧黑暗的舞池。
她行不行,需要他鉴定吗?
隐约看见前面的人是霍起渊,因为全场的灯光都打暗下来了,她走过去,拿了杯红酒一饮而尽,“霍总,我先走了。”
听见她的声音,霍起渊才知道她回来了,转头看向她,但因为光线的原因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要不要叫司然送你回去?你们也好彼此多多了解。你放心,他是个君子,安全得很。”
辛语听了摇摇头,“我叫个车就行了,心情不太好,就不待了。”
霍起渊明白她心情不好指的是什么,便点了头:“到家了给我个消息,不然我没法给我老婆交代。”
“放心吧霍总,不会让你没法交代的。”辛语笑着挥挥手,抬步走了。
不走,等着被肖聿重那混蛋纠缠吗?她是傻子吗!
可就在她下到酒店一楼大堂时,肖聿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一把抓住她手臂,拽着她往外走。
“肖聿重,你干什么?给我放手!”她拼命挣扎着。
肖聿重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来,到了酒店门口,泊车员将车开过来交给他。
辛语被他直接塞进副驾驶座内,怕她就这样下车,于是弯下腰身低声警告:“敢下车试试,我的本事你很清楚,我的性格你也很清楚,别惹恼我。”
因而,辛语只敢怒视他虽俊却可恶的脸庞,狠狠说了句:“肖聿重,你狠起来就是个混蛋、恶魔!”
恨的时候,她无数次希望他滚远远的,最好死掉不要再出现在面前。
“很高兴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形象!”肖聿重表面不在意,心里却在意得很。
车子离开酒店,驶在灯火阑珊的柏油路上。
一路上辛语都不说话,肖聿重也只是开车开着,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可时间越久,辛语越觉得不对劲,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要去到哪里就停的样子,心下不由的有点慌了。
“肖聿重,你要带我去哪里?”
肖聿重面无表情,没有搭理她。
辛语总算将视线自车窗外收回来,转头看他,却只看见他冷淡的脸色,心底没由来的发起毛来。
“肖聿重,你为什么不说话?”她又问他,“你要是想死就自己去死,别带上我,我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肖聿重蓦然冷冷失笑,“辛语,你以为你是谁呢?你配跟我死在一起吗?不要以为你生过我的生子,流过我的孩子,就觉得有资格跟我捆绑在一起。”
他的话狠狠羞辱了她,辛语暗咬唇,骨气相当硬地回应他:“少自以为是了,还真以为你肖聿重很香,是个女人都想贴上去舔一舔?别的女人想当狗,我可不愿意!”
“我还真没听过哪个女人主动比喻自己是狗,你辛语是头一份。”肖聿重继续羞辱她,心里的怒火也似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大到随时都要爆炸开来。
辛语冷冷回应:“那也是针对你而言,别的男人在我这里可没有肖总这样的待遇!”
猛然,肖聿重一个刹车之后漂移回转车头,再踩下油门往回走。
“辛语,我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他森寒道,“你最好在我停车前想好怎么讨好我,否则……三天之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辛语的警惕性一下子被调动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说孤男寡女能干什么?”他低低冷笑出来,“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肖聿重,你这个浑蛋,你给我停车,不然我跳下去!”
肖聿重压根不担心,“有本事你就跳,看你能不能打开车门。”
辛语确实推不开车门,也压根不知道这辆车的解锁键在哪里,因为她真的极少开车,对车的了解也知之甚少。
她忍无可忍之下崩溃大哭着喊:“肖聿重!你能不能记住我们离婚了分手了!再也没有关系了!”
再也没有关系了……
这句话彻底崩掉了肖聿重心里那层已经很薄不想去伤害她的屏障。
他们怎么会没关系呢?
哦对,孩子没有了,所以他们的关系在她心里就没有了,不然她为什么先提出分开,不要他了。
她不要他了!
她抛弃他了!
“辛语,你犯了一个错知不知道?”他轻描淡写提醒她。
乍然听见他淡到轻飘飘的话语,正处在崩溃中的辛语仍是敏锐地抖了下身子,她转头看向他,没看出他有什么异样,可他的话却告诉他,他不像表面这样平静!
“什、什么错?”她抖着声音问。
肖聿重突然低低一哂,什么话也不说,而是一脚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辛语害怕地抓紧头顶上面的手柄,瞪大双眼看着越来越快,快到随时都有可能车毁人亡的疯狂车速。
“肖聿重,你别闹了!这样很危险!”
“知道怕了?”肖聿重双眼赤红,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反而越开越快。
“我求你停下来!这样很危险!”辛语害怕的眼泪都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肖聿重!你听见没有!你不顾你我的生命,也得想想小不点,你想让她父母双亡成为个孤儿吗!”
到最后,辛语吼他。
肖聿重像是被掐住脖子突然呼吸过来,理智也回到了身体里,踩下刹车,车速缓缓慢下来,但仍是经平常而言要快上许多的速度。
最后,他带她回到了别墅。
虽然不想回这里来,但辛语不敢再说话刺激他,免得又惹怒他,因为他现在就是个随时发瘨的疯子。
“你带我回来这里做什么?”
肖聿重直接将她扛到肩上,大步流星进屋,到了客厅沙发,将她扔到沙发里,而后抬手扯掉领带。
“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