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接触到门框的时候,折扇抢先一步拦住他,百里云依然含笑:
“还请兄台自重。”
上官曦没搭话,另一只手抢先出招,直接朝着百里云的面门打去,后者头往后一仰,紧接着脚步后退,两个人当场过招。
清酒这时候狠狠瞟了玉竹一眼,没好气地追问:
“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我家姑娘?我家公子想找的人还没有找不到的!”
玉竹不屑地翻给他一个白眼:
“你家公子是谁我不认识,我眼里只有我家公子,既然我家公子都说了里面是他的朋友,你们凭什么还不依不饶的。”
清酒不示弱,拉着玉竹的胳膊吼:
“那姑娘欠了我家公子很多钱,我们总不能算了吧!你们愿意替她还钱吗!”
玉竹:
“……”
他看向自家公子,有点感慨公子的运气,上次就是救了个叫花子,好吃好喝招待,还给他治好了病,最后那人走的时候把公子的钱袋偷走了,现在这个难道跟那个是一伙的?
如今叫花子也团伙作案了吗!
无奈自家公子总是心善,到头来总是伤财惹气赔盘缠,这房间里的姑娘看样子比那叫花子强不了多少,他得早点提醒公子。
想到这里,他朝着自家公子喊:
“公子,老夫人说让我提醒您按时吃饭!”
百里云一愣的功夫,上官曦右手使了个虚招,左手去抢他手里的折扇。
眨眼之间,上官曦已经甩开他的折扇,直袭他的颈部。
“公子!”
玉竹身形一转,插到他们两个之间,张开双臂护着自家公子:
“要杀就杀我!”
百里云无奈摇头:
“玉竹,你还是跟他走吧……”
上官曦把手里的折扇朝空中一扔,扇子飞舞几个扇花,慢慢落在百里云手里。
他接稳折扇的时候,耳边只听到“砰”的一声。
慕容暄的房门被之间踹开。
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慕容暄一声尖叫,把身子全部缩在了浴桶里。
上官曦进门之后,吩咐清酒:
“守着。”
意思是谁也不许进。
清酒当即会意,快速把房门关紧,像个老母鸡一样倒在门口,又开始了追债的说辞。
房间里的慕容暄听着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吓得浑身发抖:
“你别过来,我我还没穿衣服!”
男人脚步没停,直接来到浴桶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光冷得能冻死人,声音里更是夹杂着冰霜:
“这么快就找到个靠山,是我小瞧了你。”
慕容暄来双手抱胸,气得怼:
“要不是百里云,我早就渴死了,知道我中暑,都不给我水喝,你这样讲是因为我没巴巴被你渴死吗!”
烛光昏暗,她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不是娇羞,依然是不正常的红色……
一脸病态……
男人不理她,皱眉盯着她质问:
“谁让你沐浴的?”
慕容暄气得差点翻白眼,没好气地继续怼:
“怎么?我中暑洗个澡你也要管吗!上官曦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男人没正面回答,目光躲闪一下,身形主动转过去,冷冷地说:
“出来。”
慕容暄也较上劲了,本来想出来,这下把身子一缩,咬牙吐出两个字:
“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