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暄穿好衣服,本想好好梳个头发,可发现左右都弄不成,她索性就简单梳了个很现代的丸子头。
出门的瞬间,就听到云紫兰的惊呼:
“哇,慕容暄你这是哪里流行的新发式,简单好看,我也要这么梳头,柳叶快帮我把这俗气的发式改了!”
慕容暄呆愣在原地,半天才吞了口唾沫,看着面前已经披头散发的人有些无奈:
“云姑娘,你真觉得好看吗?”
而不是很沙雕……
云紫兰拉着她回到梳妆台面前,很兴奋地把头发交给她:
“就是好看,咱们一起去找尉迟菲儿,她看到肯定气死,跟你说啊,她这个人最怕别人比她美,表弟只要多看哪个女人一眼,不不这么跟你说吧,就算表弟多看一头母猪一眼,她也得气得吃不下饭。”
“哈?不早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上官曦看我啊!”
慕容暄一边帮她梳头发,一边笑着打趣。
谁知道云紫兰透过镜子看她,无奈地叹气:
“你估计不太行,太爷们儿了,不过从今天起估计可以了,表弟对你毕竟……”
怎么就爷们儿了?
慕容暄气得咬牙威胁:
“再敢多说,我把你头发都拔掉!”
差点又说漏嘴的云紫兰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看她注意力没放到后面的话里,她庆幸地松了口气,干笑着回答:
“嘿嘿嘿,快点吧,等下填饱肚子还要去找尉迟菲儿算账呢!”
尉迟菲儿此刻正在上官曦的卧房里哭,声音哽咽,满肚子委屈:
“曦哥哥,昨晚都说好了一起睡,我等到天亮你都没回来,呜呜呜。”
男人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梨花带雨的人儿,她哭得可是实打实,慕容暄那小丫头就知道耍宝。
现在不知道那丫头醒来了没有,昨晚肯定累坏了,尤其是伤口还没彻底长好,等下得让清酒去的准备点补品给她吃。
正想着,耳边又传来尉迟菲儿抱怨的声音:
“曦哥哥,你跟之前不一样了,你心里没有菲儿,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根本没听!”
上官曦皱眉,入眼的依然是昨晚床榻上那个楚楚可怜的丫头,他用力眨眼,回神看着委屈的菲儿淡淡地开口问:
“昨晚我牛角壶里的酒被人动了手脚,菲儿你可知是谁做的?”
尉迟菲儿吓得倒吸一口冷气,抽泣的声音也当即顿住:
“曦哥哥,我……”
“据我所知,那是葬春散,除你之外谁也没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眸光里也掺杂了比平时复杂的东西,一眨不眨地跟她对视,一副要问个水落石出的架势。
尉迟菲儿眼里又落下来,只是这次没敢哭出声:
“是菲儿糊涂,菲儿只是想……只是想早日成为曦哥哥的人,所以昨晚就……”
说到这里,她眨着泪眼追问:
“那昨晚你你可曾喝了那酒?后来,后来……”
她不敢想,因为她知道昨晚慕容暄也没回来。
之所以先来这里试探,就想问问慕容暄那女人去哪里了,他们昨晚是不是在一起,为什么没一起回来!
上官曦没答反问:
“你以为封无缘的药,我会喝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