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子被骂得摸不着头脑,不敢顶嘴,只是小心翼翼地提醒:
“小姐,并不是属下护送,属下要侍奉舵主夫人的……”
慕容暄:
“……”
上官曦喉结窜动几下,终究无言。
尉迟菲儿气得哇哇大叫:
“掌嘴,故意气我是不是,我撕烂你的嘴!”
慕容暄不乐意了,看着她要动手,当即出声:
“菲儿小姐,既然他是侍奉我的,你把他的嘴撕烂了,我怎么问话?我看您还是听你曦哥哥的话,早点回去吧,江湖险恶,容易翻船。”
她的语气意味深长,最后两个字故意拖长了音,饶有深意的看着面前的怒目相视的尉迟菲儿。
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皮笑肉不笑地吼了一声:
“慕容暄,我劝你也别得意,曦哥哥早晚查明真相,到时候……”
“放心我也会帮他查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菲儿小姐咱们走着瞧喽。”
慕容暄没有一丝胆怯地迎上她的目光,接下来冷冷地吩咐:
“把菲儿小姐给我送出去,嘱咐他们路上务必好生照看。”
石柱子一声应下,很有底气地把胳膊朝着门口的方向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八壹中文網
尉迟菲儿眨着泪眼看着面前的上官曦,最终一句话没说,哭着跑了出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床榻上,一个地板上。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呆愣着。
慕容暄最后吞了口唾沫,试探着问: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男人没有回答她,扬声叫:
“来人。”
当差的两个小厮在门口弯腰听差:
“请大当家吩咐。”
“去把昨晚负责抓来菲儿的人叫到大厅问话。”
慕容暄一瞪眼,看着他们把门关好,这才试探着问:
“你你是想给尉迟菲儿出气,还是想调查她啊?”
毕竟昨晚出现的时机太巧了。
想到这里她继续问:
“你昨晚来这里,到底是不是因为提前知道尉迟菲儿啊?”
上官曦原地转身,垂眸看着她,沉着脸不说话。
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慕容暄目光躲闪,嘟起嘴巴说:
“你你出去吧,我我得换衣服。”
看着她行动不方便的胳膊,上官曦深吸气,慢慢走到床边问:
“你确定能自己换衣服?”
别说穿,就是脱,她自己也绝对够呛。
伤口正伤在大臂的肌肉上,只要胳膊一动,绝对牵动伤口,别说女孩子,就是男人估计换衣服都得别人帮忙。
小丫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势,最后嘴硬地抱怨:
“我我昨天就说让你帮我找两个侍女来,一个也行啊,现在总不能你帮我换衣服吧!”
男人慢慢坐在床边,挑眉看着她,目光落在斜着露出的肩膀上:
“有何不可,昨晚都已经同床共枕过,你刚刚不还是这样跟菲儿说的吗。”
“你你别误会啊,我我就是气气她,再说了你自己什么情况她不知道我可知道。”
上官曦无奈地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逗她:
“既然如此,我便是帮你换衣服,又有何不可,你可知飞鹰帮里没有侍女,舵主好色,侍女都已经被糟蹋了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