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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帝少追爱,凉妻成瘾 > 第170章 三顾茅庐

第170章 三顾茅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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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莫思北那个奇葩!又来了一个鹰展,他明目张胆的翻过墙,靠近橘子林,一看,苏薄凉已经抱着孩子往前面走去了,他急忙追了过去,今天天气不错,苏薄凉坐在石头上,抱着小绵羊在这片土地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刘佳和林夕已经先进屋子里了,没有看到人,鹰展环视一圈周围,听到孩子嘤嘤的叫着妈妈,妈妈,心里有些悸动,以前,他看到孩子会觉得很麻烦,完成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帝绵绵那么喜欢孩子呢,现在,看看苏薄凉和孩子互动的场面,他还是感觉这种母爱的力量很独特。

鹰展站在橘子树下,风轻轻一吹,直接把树上绿色的橘子给吹了下来,砸在鹰展的头上,措手不及,鹰展直接痛呼起来,伴随着好几个橘子从他头上掉落,留下绿色的叶子,他狼狈的拍着衣服,眼睛瞥向苏薄凉的方向,也发现苏薄凉正看着他,似笑非笑。

“呵呵!”鹰展不失风度的微笑着,向苏薄凉摆摆手。

他走进苏薄凉的位置,在苏薄凉惊讶的时候,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孩子,手很僵硬,不敢伸出去。

苏薄凉微微一笑,直接抱起小绵羊,拿着孩子的手和鹰展打招呼着:“你也是来看孩子的?怎么也不把绵绵带过来呢?”

“她回帝家了,现在在准备演奏会的事情,还特别交代我跟你说带孩子一起去看她演奏,这是她两年后第一次上台表演。”鹰展说着,他说到那个淘气的女人,还会蹙眉头,看来是没有少被折腾了。

手还没完全好,她就想要去演奏,可见得,在帝绵绵的心里啊,演奏会还是很重要的,钢琴也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只要能演奏,她就欢天喜地上赶着去了。

“蛮好的,那我一定要带孩子去看看。”苏薄凉笑着说着。

一句话堵掉鹰展所有的话语,他笨拙的看着孩子,想着要从哪里入手。

鹰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又不离开,又不说话,苏薄凉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但是他的眼神是直勾勾看着小绵羊的,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细语的说着:“你要抱抱小绵羊吗?提前学习一下抱孩子。”

他脸一红,帝绵绵那种事业狂,应该也不会去想这些事情的,对于鹰展来说,非常的遥远,他小心翼翼的抱过苏薄凉怀里的小绵羊,他的手好小,看到鹰展,先是蹙眉,继而笑了起来,又来了一个奇怪的蜀黍,抱得他全身不舒服,还好小绵羊给面子,没有哭,而是喃喃自语着:“妈妈,妈妈。”

得了,又来一个叫妈妈的,苏薄凉额头冒汗,儿子啊,怎么男的女的你都叫妈妈呢,你有那么多妈妈吗?

“这孩子,长得真的很像暝小时候,眼睛很大,皮肤很白,跟一个女孩子似的,对了,苏薄凉,你上次还没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死里逃生的?”鹰展最想知道的也就是这个了,在a国,哪一个人会这么厉害,可以在水下接住苏薄凉,那种手法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没有足够的臂力,是不可能可以一起举起苏薄凉的,何况当时苏薄凉还是怀着孕的。

苏薄凉怔怔一下,对于冷言的事情,她还没亲自去跟他道歉呢,想了想,苏薄凉和鹰展说了:“是冷言,当年,我被逼无奈,只能选择去假死,又烦恼使用什么样的方法,这时,冷言主动提成,他愿意帮我,条件是我永远离开,不要在出现在斯特凡的身边,可是,因为农场的问题,我违规了,总而言之,他是我和孩子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们当年或许真的死了,鹰展,单单靠着想要依靠的人,是不可能解决问题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你想要依靠的人,关键时刻总是在别人的身边,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她被斯特凡胁迫,在那种时候,方舒居然拿母亲的生命来让她去死,这口气,苏薄凉咽不下去,她从来就是有仇必报的个性,只要方舒招惹了她,她一定要千倍奉还。

冷言,那不是斯特凡身边的红人吗?中年男人一个。没有想到,这个下属还是很厉害的,单单算好时间接住苏薄凉,加上在力度,刚刚好完成了一些危险的例子,斯特凡这个手下,是要好好查一下了,说不定,可以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苏薄凉,救你下来后,冷言有做错什么奇怪的动作或说过什么奇奇怪怪的话语吗?当时那船上有多少人,年纪差不多多大?”鹰展着急的说着,如果这个冷言真的有这种能力,那他就不单单是斯特凡的手下这么简单了,看他的年龄,甚至在于苏系微那个年纪,如果斯特凡对东城抱有目的,那这个冷言,必定会成为一个最好的幕后黑手。

他跟在斯特凡身边这么久,抱着什么目的?

苏薄凉一头雾水,他的表情太急促了吧,不就是斯特凡身边的人吗?难道说,冷言的身份很奇怪吗?说来也是,他一直对斯特凡很好,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但是,他看着她的眼神,倒是少了一些善意,一般都是冷冷的警告,像那天一样,船靠岸,苏薄凉走了下去,体力不支直接倒在地上,他也没有去理会她,只是吩咐手下的人把她送到不起眼的小诊所里去。

在苏薄凉清醒的时候,她有看到冷言,但是却发现医院大门都是几个壮汉在守着,最后,苏薄凉爬窗逃走了,那一刻如果没有逃跑,她确信,冷言真的会让她从此在世界上销声匿迹,不复存在了。

跑得快,她躲了两年了,最后,不得不重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真是心累啊!

“有几个人在医院门口守着我,当时船上也就三个人,我,冷言,还有船长,对了,船长的年龄和冷言差不多,也是中年大叔。”苏薄凉说着,继而看向鹰展:“怎么了吗?为什么突然要问起冷言?你们是不是有恩怨?”

鹰展冷冷一笑,是有恩怨,但是,貌似不是与他们的恩怨,他们这些人只是在当年恩怨中遗留的赎罪品,丝丝缕缕,绵绵不断的仇恨。

鹰展没有开口了,他把孩子放在苏薄凉的怀里,笑着说:“记得离那个冷言远远的,最好,不要联系,更不要为了所谓的负罪感去找他道歉,没有用的,因为,那个男人,压根就没有打算放过你,你要是没有逃走,说不定,孩子也不能顺利出生了,我还有事,记得来看绵绵的演奏会,就在东城。”

苏薄凉点点头,抓着孩子的小手,鹰展说得没有错,冷言是救了她,但是不代表他是真心的,那是带着目的的,那时她要是没有翻窗逃走,说不定就是九死一生了,这些人,为了权利,为了报仇,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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