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遭殃的不就是我吗？”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语气里面可是没有一丁点的害怕。“你不害怕？”

柳如看着凤梧倒是没有了刚才的拘谨。凤梧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害怕有用的话，你现在还在我面前吗？还会来见我吗？”

倒是事实。随后凤梧摆了摆手：“好了，有些扯远了，我们回到正事来吧。”

“如果说我的办法能够让你摆脱掉那些禁锢，但是代价却是让你受到世俗的指点，你愿意吗？”

凤梧观察着柳如的神色。见她有些迷惘，继续说道：“意思就是说你能够得到你心中想要的自由，但是这个得到自由的代价就是让你受到旁人的指指点点，更严重的甚至是受到家族的抛弃，你也愿意吗？”

只见柳如脸色一变，有些惨白，显然凤梧所说的对于她来说是有很大的冲击力的。凤梧看着柳如的脸色知道她一时之间无法接收：“在北国女子能够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获得自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你只是羡慕我的生活，但是你如果不做出选择的话，那也只是白日做梦。”

“你现在不用着急回复我，想想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柳家人对你的态度是为了自己能够在朝堂上往上爬的垫脚石，还是说对你有丝丝的温情，全凭你自己的感受。”

说着看向了她手里的令牌：“要是你想通了的话，就拿着这块令牌交给这里的掌柜，如果想不通的话，就把这块令牌直接扔了就是。”

说完看了眼愣在原地的柳如，转身离去。凤梧对于柳如可能是不抱有希望了，原本生活在锦衣玉食的生活当中，又怎么会一下子因为事情的转变而改变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女子的贞洁。只不过有点可惜的是，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眼缘的人，唉。柳如沉默良久，就到身体都僵硬了，才恍然未觉的有些恍惚。知道香儿等得着急，寻上来了才回过神来：“小姐，你没事吧。”

柳如把手里的令牌放好，朝着香儿摇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

香儿赶忙上前扶住柳如，小姐这个样子怎么看也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啊。柳如一回到府中，只是刚一进门，就看到柳意一脸笑意的挽着刘氏走过来，一看到柳如，两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来。柳意朝着柳如虚虚的行了礼：“姐姐。”

刘氏也紧随其后：“大小姐。”

只是两人之间的态度还是肉眼可见的高傲了起来，以前面对着柳如两人都是一副讨好的样子，现在哪里还有半分。柳如现在也懒得计较这些，心里乱成一团。抬脚就要走，结果却被柳意喊住了：“姐姐，我和母亲去留香阁逛逛，等到我跟二皇子成亲的时候用，二皇子府上的丫鬟说二皇子喜欢龙涎香的香膏，姐姐需要一些，我到时一并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