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就在牡丹宫,太子已经知道,那现在我们只是给他们来一个障眼法摆了,人确实是转移了,只不过从牡丹宫的一个地方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罢了。”
说得倒是不紧不慢,从容淡定。秦邵毅结果接过话题,继续说道:“是啊,母妃你宫里的地牢他们只知道一处,另外一处谁会想到呢,只是做一个障眼法而已,这有何难。”
刘溪听到这话,提起的心渐渐的放松了下来:“那这跟秦屹川又有何关系。”
这件事情是解决了,可是这两件事情又有什么绝对的关系。秦邵毅说起这个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秦王现在是支持太子一党的,他的爵位现在被一个病秧子占着,还是一个活不太久的病秧子,另外两位好端端的人又怎么会甘心呢。”
秦邵毅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要是能在两人当中扶持起一位为我们所用,就算是秦王支持太子又如何,到时候秦王府照样会乱成一锅粥,这样子,我们的目的就达成了,一箭双雕,成,秦王府站在我们这一边,败,也能够让秦王府元气大伤,父子反目成仇。”
刘溪眼神亮了起来:“所以,让那个病秧子出去,就是为了让他死在外面,到时候秦世子的位子就空了出来。”
秦邵毅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所以与其让一个病秧子为我们所用,还不如来一点实际的,你说是吧,金翼殿下。”
金翼眼神一变,看向秦邵毅,勾了勾嘴角,眼里闪过一丝阴鸷:“自然二皇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就麻烦李真人,不应该是李仙师多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了。”
秦邵毅眼底的野心昭然若知。东宫。“跟紧点,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秦子樾看着桌子上带血的短刀。想来安插在秦邵毅身边的人已经被发现了,说不准现在有了那个蛊师的存在,人直接被控制着,说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秦子樾目光淡淡的看着眼前带血的刀,寒光就像是映入了漆黑犯冷的瞳仁:“蛊,还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说完,桌子上的短刀一下子断成了好几节,随着刀的断裂周围的纸张和奏折也是瞬间被多余的劲力扫飞。凤梧跟秦屹川回到秦王府,刚端起茶杯,突然滑落在了地上。秦屹川在杯子落地的瞬间一把把人给拉进了自己怀里,往后退了几步,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凤梧摇了摇头,看向秦屹川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的眼皮:“我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随后直接把手放在秦屹川的脉搏上:“莫得身体还好吧,不要发生了什么瞒着我。”
秦屹川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任由凤梧的动作:“不敢隐瞒娘子,要是娘子知道了,那蒙尘的搓衣板又该拿出来了,为夫还要不要面子。”
凤梧白了他一眼,看着缩头缩脑的两人:“进来吧,没什么事就是不小心把茶杯给摔了。”
“我可没有让你跪,那是你自己要跪的。”
挑了挑眉,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伸手在秦屹川的腰间拧了一把。秦屹川神色不变,只是脸色有些涨红,咬着耳朵在凤梧旁边说道:“秦一还在呢,娘子,稍微给我留点面子。”
凤梧看着他,认真的问道:“你确定你要面子?”
秦屹川里面改口,老实巴交的摇了摇头:“不要了。”
娘子高兴全家高兴,虽然说全家就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