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事不宜迟,你准备一下就出发。”
随后拿出一个红色的瓶子郑重的交给她。“我也不允许你出任何的事情,知道吗?”
如果不是凤国现在的情况错综复杂,东厂夹在所有的势力之间,腹背受敌,凤梧也不会如此。茯苓拿着手里的瓶子,眉头虽然皱起,看着凤梧郑重的点了点头:“好,你也要注意安全,不可以有事情。”
凤梧发着寒意的目光直视着令牌,事情不能在拖下去了。“世子,请。”
荣威拿着自己的浮尘,朝着秦屹川恭敬且强势的朝着他说道。秦屹川冷静的看着他,眼神闪了闪,并没有放在心上,走了进去。“喝茶。”
秦子樾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下来,一杯冒着热气腾腾的茶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秦屹川朝着他拱了拱手:“太子殿下。”
随后便做看下来,没有一丝犹豫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秦子樾看着他勾了勾唇角,和荣威对视了一眼:“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什么意思?”
秦屹川施施然的放下茶杯,撩起眼睑看着秦子樾,直接了当,也不饶弯子:“知道。”
“那你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
秦子樾现在没有用自己的智囊团,而是选择跟秦屹川说,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奇怪的事情。不过,在两人相当和睦的氛围当中,奇怪的磁场倒是非常的融合。秦屹川放下茶杯,眸子黑沉的看向他:“找出幕后黑手。”
秦子樾放下手中的茶壶,嘲讽的一笑双眸里没有一丝的温度:“父王又身体抱恙,在我看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针对孤的。”
看向秦屹川:“你说父王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很多时候,别把事情想得太过偶遇复杂,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入死胡同里。”
显然秦屹川对于这件事没有太大的兴趣,或者说不屑于参与到这样的事情里面去。“你倒是会瞥事,罢了,你不感兴趣的事情我暂时不找你,现在这件事情我倒是想知道,你如何找出凶手?”
暂时这个词就很有意思,秦屹川不为所动,清冷的目光看向秦子樾:“我不会武功,已经得罪二皇子了,还有我最近要翻病了,药师还需要几味药。”
此话点到为止,大家都是聪明人。秦子樾噎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倒是个会做生意的,趁火打劫用得如此顺手。”
收回笑声,认真的看向秦屹川:“好,没有问题,只是这人你确定要?”
话中有话,饶有兴趣的看向他。秦屹川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茶杯口:“有什么区别吗?”
秦子樾眼里闪过些许震惊,低低一笑:“表弟啊,你若是没有生病,该会是多么的让人忌惮。”
“忌惮,是吗?”
秦屹川低垂着眼睑,不知道这两个字在他的心里激起了什么样的涟漪。随后低语呢喃:“可是这样的残破之躯不也是让人忌惮吗?这二者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
话没有说完,但是却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秦屹川抬头,眼里多了丝慵懒,仿若刚才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就好像不是他一样,判若两人:“大张旗鼓的去调查这件事情,安抚好文武百官,你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这个话题转得如此的生硬却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