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那一端传来了生气的吼声:“你特么自己的媳妇儿跑了难受整天拉着别的人也不好过是不是!”
“半个小时之后我会到夜色,看不到你的话,你就等着她回国吧。”林墨冷冷的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人狠狠地把电话扔了出去,然后坐在座位上,平息了一会儿心情之后,便拾起来手机出了门。
半个小时之后,林墨来到了夜色,这里他有一个单独的包厢,因为他们这些在燕京市上层的人,都会在他们的地方给他林墨留一个地方,他也就欣然接受了,毕竟只要是和他合作过一回,就能让他们的道不少的好处,所以对于他们的示好他也就欣然的接受了。
所以每一次他来夜色的时候都会去自己的包间里,他的朋友们来的时候也会来这里。
林墨来了之后也不需要有人带着,自己就直接去了包厢里,他到的时候秦墨白还没来,他就直接叫来了人,先上了酒。
等到秦墨白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墨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面前还摆着几瓶读度数不低的酒。
“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啊,不会是想要喝死自己吧。”秦墨白冷笑着说。
他现在的心情不好,很不好,毕竟谁大半夜的被人叫出来,还是限了时间的让你到一个地方去喝酒。就是为了陪他泻火,谁也不愿意是不是。
“我自己喝不死,至于你,我就不知道了。”林墨淡淡的说,丝毫不在乎现在几乎要在崩溃的边缘的秦墨白。
“你自己被人甩了,心里不爽你去找苏拾音啊,来这里和我耍横做什么?就好像是我把你给甩了一样。”秦墨白一脸的不爽。
不只是把他叫起来来夜色喝酒这么简单,还威胁他,让他连拒绝都不能。
“说罢怎么回事,今天又想要喝酒。”秦墨白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
“没事,就是心里不爽,想要喝酒,所以就叫上你来了。”林墨淡淡的说,喝了一口酒,也许是经常和这个酒的原因,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烈,但是这可是威士忌,那种喝起来比较烈的酒。
一般都是男人喝这种酒,女人都怕烈,不敢喝。
“我靠,你没事大半夜的让我来陪你喝酒,你知不知道我明天号要去医院,我还有手术。”秦墨白听到他的话,差点就炸了,没事还让他出来,难道不知道他的职业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么,随意的让他出来,这难道不会影响明天他的手术么?
要知道明天那可是要救人命的啊。
“我今天去墨园了,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漆黑漆黑的,就像是……我现在的状态。”林墨淡淡的说。
“我说你想要抒情的话,可以找两个女人来,两大男人在这里抒情,感觉有点奇怪。”秦墨白打住了林墨想要说下去的话。
他虽然长得比较的白净,还是一个比较文弱的职业,但是他心里绝对是一个男人,一点都受不了有人在他的面前说些伤感的话,如果是女人还好点,但是现在是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
“行了,你不乐意听就算了,现在陪我喝酒吧。”林墨叹了口气说。
他不知道自己原本和苏拾音在一起那么好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分开了,那好像就是一夜之间就分开了一样,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喝醉了酒,和沐莹又……
他现在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和沐莹在一起,不是他心里愿意的,但是和苏拾音在一起,且不说对不对得起沐莹的事,单说苏拾音自己就不同意。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当时苏拾音到底是为了什么和她分手的。
可能当时看到了她和他的妈妈,在一个咖啡厅里出来,尤其是她的手里还拿着他妈妈给的那张支票,他觉得是苏拾音把他们之间的爱情给出买了,但是后来想想,好像不是那么一会儿事儿。
苏拾音的为人来看就不是这样的,那这件事情就是另有隐情,但是苏拾音不和他说他也就不知道,曾经他也利用姑苏如烟的身份试探过她分手的原因,但是她却一直都不肯说。
所以直到到了现在他还是不知道两个分开的原因,这才是他觉得最郁闷的地方。
“你滚开,也不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就敢动手动脚的,你信不信,我现在找人揍你一顿。”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秦墨白皱了皱眉头就没有在说话,但是林墨却是觉得那道声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哟,你这个小娘皮居然还敢找人来揍大爷,就是不知道你能找到什么人来,知道这里是谁的场子吧,你即便是叫来了人,也不一定能进来。”
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传了进来,听得林墨直皱眉头,秦墨白倒是饶有趣味的看着一边的林墨,看他的表情他就知道外面的人恐怕是林墨的熟人。
“呵……行,和姑奶奶比气势的,你还是第一个,,现在姑奶奶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这一次,林墨确定了声音是谁,那就是苏拾音的好朋友郑嘉儿。
对于郑嘉儿他并不陌生,若是别的人可能还不会太注意,但是因为郑嘉儿是苏拾音的好朋友,他便注意了一点。
郑嘉儿在这里,那么苏拾音会不会也过来了。
在秦墨白还没明白林墨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就已经打开门冲了出去,无奈之下,他也只能跟出去,然后就看到三个男人被郑嘉儿踩在脚下,直喊饶命。
林墨看着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也不动,秦墨白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过去,这才知道了他看的是什么,那里站着的正好就是许久未见的苏拾音。
这下,饶是秦墨白也不知道轿子应该说些什么了,只能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
因为林墨两个人的出来,郑嘉儿也愣了一会儿,也就是这一会儿,让那三个人逃跑了,郑嘉儿只是皱了皱眉头,便不再关注那几个人。